他定睛一看,牀上居然躺着丈母孃,丈母孃揉着眼睛,問道:“肖毅,你回來了,去,到鵑鵑屋睡去。”

    肖毅緊了緊險些鬆開的浴巾,問道:“你怎麼在我屋?”

    丈母孃翻了個身,背朝着肖毅嘟囔了一句:“太晚了,我就沒走,你快點出去,別耽誤我睡覺,把燈關了。”

    肖毅沒動,說道:“你趕快起來,我要睡覺。”

    丈母孃一聽,“騰”地從牀上坐起,大聲嚷道:“怎麼說話呢?你就不能跟媳婦一屋睡嗎?我說肖毅你怎麼回事,你是不是外邊有人了,早就跟你說了,鵑鵑正在備孕,你卻天天這麼晚回來,還喝酒,你是想生個畸形兒還是外邊有人?”

    肖毅冷冷地說道:“這話您不該問我吧?”

    “肖毅,你什麼意思,我閨女一心一意想給你們肖家傳宗接代,你卻一點都不配合!”

    望着丈母孃那一臉的橫肉,大半夜的,肖毅懶得跟她吵,他退出小臥室,打開客廳的燈,這才發現,客廳沙發上的坐墊不見了,他轉了一圈也沒找到,最後在陽臺上找到了,才發現坐墊的外套已被拔掉。

    看來,一切都安排好了,要想睡覺,只能去杜鵑的屋。

    他連自己的睡衣都找不到了,只好裹着浴巾推開杜鵑的門。

    杜鵑在睡,一看就是裝睡,旁邊預留着枕頭,無疑是他準備的。他便悄悄上了牀,輕輕拉過被子,大氣不敢出,蜷縮着躺在牀邊。

    這時,一隻綿軟的手臂纏繞過來,將他抱住,同時,熱乎乎的脣便吻着他的後脖頸,纏繞過來的那隻手便伸到了他的致命處……

    縱容肖毅再怎麼有剋制力,他也逃不過這美人關了,他低吼一聲,從牀上一躍而起,一個猛撲,就將杜鵑生擒活拿了……

    躺在小臥室的丈母孃聽到隔壁傳來的動靜,她不由得暗自慶幸,雙手合十放在胸前,嘴裏暗暗說道:阿彌陀佛,你個窮小子,終於着了老孃的道兒。她掀開被子,原來是和衣躺在牀上的,輕輕走出房間,換上鞋,看了一眼激戰的臥室,拉開防盜門走了。

    一大早,肖毅睜開眼睛,身旁早已沒了杜鵑,他掀開被子,這才發現杜鵑早就將他的睡衣放在枕邊。

    這時,杜鵑進來了,看見肖毅正掀開被子,立刻扭過頭,厭惡地說:“快點起牀滾蛋,滿屋子的味兒。”

    肖毅想不到她這麼快就變臉,故意說道:“過河拆橋是不是?舒服了就不翻臉不認人,昨天晚上你怎不嫌我味兒大?”

    杜鵑一聽,惱怒地說道:“別廢話,趕緊走。”說着就去開窗通風。

    婊子,敢這麼對待老子!當老子是什麼人?肖毅一時怒起,他從牀上躍起,從背後抱住了杜鵑,一用力就將她反抱到身上,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就去扯她身上的衣服。

    杜鵑一看肖毅要發瘋,就不停地用腳踹他,用手抓他,肖毅將她的兩隻用力並在一起,又制服住了她的雙腳,扯掉她的裏褲,報復性地侵進了她,一邊快速動作一邊惡狠狠地說:“你們不是希望我這樣嗎,今天老子讓你爽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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