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利用這段時間,颳了鬍鬚,刷了牙,洗了澡,穿着賓館絳紫色的浴袍,看得出,他很重視這次跟杜鵑的幽會。
王輝已經把杜鵑的品味提高了,他不能草率,如果草率就在辦公室把杜鵑解決了,何況杜鵑還提出了那麼高的要求。
男人的價值最好的體現就是在女人身上,女人認爲你有價值,你纔有價值,拿破崙就曾經說過:男人的事業,是在酒杯裏,在馬背上,在女人的肚皮上。他要感謝上天把肖毅釋放回來,讓權欲永遠大於色望(欲)的王輝有所收斂,這樣纔給了他下手的機會。
他看了看錶,已經過了約定的時間了,他看着倒好的兩杯紅酒,靜靜地凝視着那紫紅色的液體,他根本就不擔心杜鵑不來,因爲他已經給她預備出一張卡,卡里的錢就是肖毅三年工資的總和。視財如命的女人,哪有見便宜不上的,何況這還是個大便宜。
終於,門口傳來他期待已久的敲門聲。
他本可以立刻起身,以閃電般的速度去開門,但他故意磨蹭了一下,直到響起第二遍的敲門聲,他才慢慢起身,將手插在睡袍的口袋裏,邁着四方步,來到門口,打開房門。
房門剛打開一條縫,杜鵑就鑽了進來,她皺着眉頭不高興地說道:“磨蹭什麼,不快點開門。”
徐守寧一時沒明白她話裏一時,問道:“怎麼了?”
“你說怎麼了,讓我在外面站了那麼久,萬一……萬一被人從貓眼看見,多……”
不等她的話說完,徐守寧就抱住了她。
徐守寧喘着氣,擡起頭,看着她,眼睛冒火。
杜鵑放下包,坐在沙發上,徐守寧立刻挨着她坐下,端起一杯酒,遞到她的脣邊。
杜鵑立刻推開酒杯,說道:“我不能喝酒。”
徐守寧說:“你不是最喜歡喝紅酒嗎?紅酒**,來……”
杜鵑一下子蹦起,說道:“今天不想喝,咱們說正事吧。”
徐守寧苦心準備了半天,被杜鵑一句話打回原形,一副公事公辦的口氣,這讓徐守寧心裏很不爽。但事已至此,他今晚必須要達到目的,就從口袋裏掏出一張卡,放到茶几上,一句話沒說,默默地看着杜鵑。
杜鵑的眼睛立刻瞪大,驚喜地說道:“啊,你們真的做到了?”
徐守寧不高興地說道:“什麼叫你們,是我好不好?我是可憐你,主動爲你做了這事,跟別人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謝謝徐哥啦——”
杜鵑說着就把卡拿到手,掏出手機就要查看裏面的錢。
徐守寧說:“三年的工資,連零帶整,一分不差,這下你滿意了?”
“滿意,滿意,徐哥夠意思,比某些人強多了。”杜鵑說着,就坐下來,依偎在徐守寧的懷裏,反覆看着這張銀行卡,說道:“密碼是多少,我查查。”
“98765,但這筆錢目前還取不出來。”
“因爲,沒有我還沒簽字,也就是說還沒生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