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視臺的人都這麼瘋嗎?給我搭鵲橋,虧她想得出!”
白宗儉說:“你別不識好歹,人家也是一片好心。”
“恐怕她的好心要變成苦心了,我眼下能考慮個人問題嗎?難道他們電視臺的人都這樣嗎?婚還沒離就開始找下家?來的路上我剛跟說了,女人最可貴的品質是要有羞恥心,這樣勾搭上的人能有什麼羞恥心!”
肖毅說着,氣呼呼地上了車。
白宗儉也上了車,他發動着車,打開大燈,駕着車一邊往前走一邊說道:“你今天怎麼了?到底是什麼事惹你不高興?還是我哪句話捅你肺管子了?”
“我沒不高興,就是覺得……”
肖毅很想說,覺得他們不夠尊重人,但他終究沒有說出來,倒不是因爲唐紅,是因爲白宗儉,一定是白宗儉跟唐紅說了自己的情況,惹得唐紅纔敢胡來,他相信,如果自己主動一點,哪怕是一點底都,唐紅這樣的女人就敢撲上來,別看她是什麼金牌主播,骨子裏的東西是光鮮外表掩蓋不住的。
倒是那個叫田妮的女孩子,給他留下了好感,這個女孩子跟唐紅她們絕非是一路人,只是不知道怎麼跟她們混在了一起。
雖然對田妮有些好奇,但他還是控制自己,沒去問白宗儉,此時的談話語境他一旦說出自己的好奇,勢必會讓白宗儉誤會。
回到家,肖毅滿以爲杜鵑會回來,好繼續跟他索要那一半工資款,但是沒有,難道她就這樣善罷甘休了?
第二天他剛醒,就接到了黃行長的電話,黃行長在電話來告訴他,昨天下午下班之際,康瑞祥來到他辦公室彙報工資,黃行長問肖毅,是不是他給的康瑞祥電話號碼?
“是的,是他跟我要的您的電話,我只好給他了,他……沒讓您反感吧?”
“如果不讓我反感,我何至於一大早就給你打電話!”
“哦,他……”肖毅緊張得不知道該如何說是好。
“他做了不該做的事,給我撂下一個信封抽冷子就走了,我到現在都沒動那個信封,你抽空過來,把他拿回去。另外告訴他,對於德才兼備的人,我會重用的,但我反感搞這個的人,動不動就塞信封,他掙多少錢?這樣的幹部我用着能放心嗎?”
肖毅一聽心就是一動,康瑞祥太過於用力了,怎麼能這麼幹?這不是弄巧成拙嗎?要知道你面對的是總行的一把手,是掌握生殺大權的人,這麼幹,太蠢了!
肖毅不好意思地說道:“好的好的,我一會就去您辦公室,對不起黃行長,是我考慮不周,我不該把您的電話號碼告訴他,是我做事不夠仔細,給您添亂了……”
“跟你沒關係。”黃行長說着就掛了電話。
肖毅給李嵐打了電話,跟她說晚點過去,他要總行辦點事。
李嵐豪爽地說:“有事你忙你的,我先找大夫給老太太做檢查,你什麼時候忙完什麼時候過來,這邊有事需要跟你商量我再給你打電話。”
肖毅連聲對她表示感謝。
肖毅提前趕到黃行長辦公室,滿以爲黃行長不會這麼早來,哪知,他在辦公室已經開始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