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鳳爽快地說:“你就別惦記我了,我來是幫忙不是添亂的。”
肖毅又囑咐姐姐關於房子的事,萬一鄰居問起來就說什麼都不知道,因爲林建父親的原因,說話必須注意。
當肖毅趕到白宗儉說的酒店時,悅悅、侯梅和果果已經等在雅間了。
侯梅看見肖毅後,問了一下父母的情況,說道:“我今天都沒顧上去看大媽。”
肖毅說:“不用看,他們很好,明天就出院,我聽說王川的情況很穩定?”
“是的,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聽過感染期。”
悅悅說:“還有功能恢復,這些都是未知。”
侯梅說:“只要他能活着,哪怕不認識我和孩子,哪怕行動受限,我都能接受。”
白宗儉說:“目前看這些問題都不大。”
肖毅也說:“如果治療效果不明顯,咱們可以去更高級的醫院看。”
“下午郝東奇打來電話,他也是這麼說的,還說京都大醫院都有關係,如果轉院的話,他可以幫忙。”侯梅說道。
白宗儉這時說:“我昨天晚上就聯繫了京都著名醫院腦神經專家,諮詢了這個問題,他說像王川目前這種情況,他們不建議轉院。”
侯梅說:“不出現特殊情況,咱不要去轉院,再說,這裏的大夫也都是頂級專家,醫院動用了那麼大力量對他進行搶救。”
喫飯期間,肖毅就發現果果跟白宗儉混得很熟,看來,這一天白宗儉沒少下功夫。
坐在白宗儉的車裏,肖毅問道:“跟悅悅表白了嗎?”
白宗儉一梗脖子說道:“這個時候我跟她表白,不是趁火打劫就是自己找死。”
“那你幹嘛請人家喫飯?”
“我是以你的名義請的,我剛纔特地又來了一趟醫院,跟悅悅說,你肖哥太忙,讓我轉告你,晚上他請你和嫂子喫飯。”
“你可真會假公濟私!”肖毅不屑地說道。
白宗儉說:“這不叫假公濟私,我這是再給你買好。”
“你算了吧,如果悅悅知道你的居心,我敢斷言,她立馬會不理你。”
“不會的,這個丫頭還是很講理的,她一直爲沒能出席昨晚的酒會而歉疚,我說,如果你真的感到歉疚的話,那麼就請賞一個光,讓我請你一家人喫個飯。”
“等等,你剛纔不是說,是以我的名義請的嗎?怎麼現在又變了?”
“你聽我說,我說請她賞光喫飯,她說無功不受祿,我說,其實是我想借花獻佛,真正想請她和家人喫飯的是你。她這才答應。”
肖毅說:“我怎麼感覺一隻小白羊,在一步一步走進狼設置的陷阱?”
白宗儉說:“是披着狼皮的人,其實,我沒你想象的那麼壞,也沒你想象的那麼花,我的確經歷過幾個女人,但都是有緣由的,沒有一個是因爲生/理問題在一起的,我對女人的很挑剔的,這個你應該知道。”
肖毅說:“我頭一次把聽見花心男人這樣有格調地標榜自己。”
“別說我,你不是也一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