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知搶不過肖毅,摘下眼鏡,指着肖毅大罵:“肖毅,你特麼不是東西,說好不錄音,真是狗改不了喫屎!”
肖毅說:“你剛纔怎麼說的,你有副部級的大舅哥做靠山,就連黃炳興到了他面前也得點頭哈腰唯命是從,我又算個屁?所以,跟你們這種人打交道,必須要多留幾手。”
“除去偷錄,你就沒有別的尿性了?”
“尿性,你有嗎?明明不喜歡老婆,卻不離婚,還不是看中她背後的勢力?寧願出去偷偷摸摸打野食來彌補婚姻空虛。”
“別說我了,你不是也跟辦公室的小丫頭勾勾搭搭的嗎?男人,都一個德性,喫着鍋裏的看着碗裏的,誰也別說誰。”
“你真無恥!”肖毅說着轉身就走。
王輝指着他的後背罵道:“你高尚,你高尚得只能做個窩囊廢!一輩子讓女人給你戴綠/帽的窩囊廢!”
本來,肖毅都擡腿要走了,聽到他這句話,就想起杜鵑母女罵他是窩囊廢,說真的,哪個男人聽到這話都窩火,他不能對她們動手,難道對王輝還不能嗎?
說時遲那時快,肖毅一轉身,拳頭同時就輝了出去,結結實實地落到王輝臉的另一側。
這拳,可比剛纔那一拳猛多了,就見王輝的鼻子,瞬間了流出了血,半邊臉就腫了起來。
王輝被他打急眼了,甩掉大衣,就朝肖毅撲來。
肖毅說:“還差一拳,剛纔那兩拳一是爲我,二是爲了秦琴,現在,我要爲那個沒出生的孩子再打你一拳!”
王輝已經沒有還手之力了,他一聽還打,下意識地抱着臉和腦袋。
哪知,肖毅沒有打他的臉,而是擡起腿,照着他的肩膀就是一腳。
這一腳的力度也是相當大的,直接把個肥壯的王輝踹到了河邊,差點滾到河裏。
“慫樣!”
肖毅不屑地說了一句後,轉身就走了。
王輝癱倒在河邊,叫着他的名字大聲地罵着他。
“肖毅,你不是男人,就是我不給你戴綠帽,也會有人給你戴綠帽的,你天生就是個窩囊廢,活該進監獄,再次你連監獄都撈不到進了,我要讓你進地獄……”
肖毅不再理會他的謾罵,大步朝公園外面走去。
冷風襲來,他緊了緊衣領,這才感覺眼角冰涼,用手一擦,才發現眼角淌出淚水,那是屈辱的淚水,是勝者的淚水,他們都罵他是窩囊廢,此時,他這個“窩囊廢”是站着離開的,那個高高在上的王副行長,還在河邊癱着呢。
如果杜鵑不是在看守所,他一定會給她打電話,讓她親眼看看誰纔是“窩囊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