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宗儉說:“這不很正常嗎?遇到不想參加的飯局又不好直接拒絕,就以有應酬爲藉口推掉,這不是咱們慣用的手段嗎?”
“問題是……”肖毅自己也說不上來爲什麼這麼在意這件事。
“我明白了,你恐怕愛上她了。”白宗儉看着他說點。
肖毅認真地說:“這個真沒有,天地良心,我哪敢愛她呀,我就一懶蛤蟆,她是天鵝,我倆我雲泥之別。”
“那你爲什麼這麼在意?”白宗儉對這個問題窮追不捨。
肖毅想了想說:“我不知道爲什麼,也可能我們倆合作一直都很愉快,她沒有副市長的架子,我也沒有在她面前低人一等。在京都的這幾天,她還領我去了她家,還見了她乾爸乾媽,要說一點都沒往這方面想也不對,只是一閃而過,不會在腦子裏停留,更不會付諸行動,我們連一句這方面的話都沒說過,在我眼裏,她跟李嵐一樣,是我的女閨蜜,我在她眼裏就是她的男閨蜜,既沒有任何衝突,也沒有做對不起彼此的事,不知爲什麼她突然就對我冷淡了。”
白宗儉說:“你沒有問題,應該是她出現了問題。”
“這正是我費思量的地方。”
白宗儉想了想說:“你把我們送到典當行辦公室就回去吧。”
“好。”
肖毅沒有反對,他心裏鬱悶,也不想回家,何況剛喝了酒,唯恐父親又訓他。
來到白宗儉的辦公室,肖毅打量着說道:“這個辦公室可比你拍賣行的那個辦公室小多了,也樸素多了。”
“那是,拍賣行是大家的,只有典當行是我自己的,寸土寸金,哪捨得要大辦公室。”
“商人啊——”肖毅感嘆了一句。
白宗儉拿出自己珍藏的好茶,給肖毅泡上一杯,說道:“別轉移話題,還是說說你跟譚青的事吧。”
肖毅坐下來喝了一口茶,說道:“我跟她的全部事情已經在車上跟你說了。”
“就這點?”
肖毅說:“那還指望我跟她能有多少事?除此之外都是工作上的接觸,跟她下過鄉,平時開會時碰面,以前開會還是她給我打電話,自從我說了以後,改由政府辦通知行辦公室,再通知我,就這些。”
“你們以前說話涉及過私人感情問題嗎?”
“沒有,就是我這次去她家,在心裏閃過這樣的念頭,但瞬間就消失了。”
白宗儉在屋裏走了兩步說道:“你問題就出現在她乾爸或者乾媽身上了,他們一定是認爲你覬覦他們的乾女兒,然後把這消息告訴了她親爸親媽,家裏肯定是反對她在外地找對象,然後就是軒然大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