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毅笑了,說道:“怎麼這麼官方?”
“哦,也可能最近我在幫爹地做事情,跟外界聯繫多了,說話就官方了吧,你不要介意呦——”
南方長大的鄧碧瑩說話就是好聽,溫柔,肖毅說:“怎麼會介意?李大炮剛給我打完電話,我就給你打了。”
“哦,她怎麼跟你說的?”
“她說你要回來,她有事回不來,讓我去車站接你。”
鄧碧瑩說:“在電話裏她沒跟我說呀,那你也不要接我了,太麻煩了,我自己打車去賓館,你忙你的吧。”
肖毅趕忙說道:“我不忙,我今天最主要的事情就是等着接你。”肖毅固執地說道。
“那好哇——我一會就往車站趕,等快到的時候跟你聯繫。對了,你要是方便給我定下賓館。”
“你住幾天?”
“可能一宿吧,我明天下午就要飛回去,晚上爹地安排了應酬。”
“那好吧。”
掛了電話,肖毅看了看錶,他先後給兩個高檔一點的賓館打電話,都預定滿了,剛要想給濱海大酒店打個試試,後來又一想,算了,既然她只住一夜,就住縣府招待所他的房間吧,正好晚上在招待所給她接風。
想到這裏,他馬上跟招待所客戶部打了電話,告訴他們將房間的牀上用品一律換成乾淨的,最好是新的,再將房間打掃乾淨。
放下電話後,肖毅還真有了期待。
一想到鄧碧瑩那嬌糯的聲音和柔弱的身體,他壓抑太久的某種情緒迅速升騰起來。
半路上,他途徑一個花店,買了一大束玫瑰花,裝在一個封閉的大紙盒裏,來到招待所自己的房間,剛打開門,就聞到一股淡淡的好聞的空氣清新劑的味道,看來服務員的確用心了。
他放下花盒和衣服,臥室、衛生間、沙發等各個角落巡查了一遍,一塵不染不說,非常整潔,洗手間的毛巾和浴袍等都換上了新的,臥室的牀上用品也一律是新的。
他非常滿意,不由得自言自語道:快趕上新房了。
說到新房,他立刻換上新發的衣服,對着鏡子照了半天,又自言自語道:就差胸前一朵新郎的鮮花。
他摸着早上剛刮的鬍子,很滿意自己這身打扮,別說,現在單位發的工作服越來越合體了,不像最初的寬鬆肥大沒有型。
還不錯,這個老小子還蠻精神蠻帥氣的。
一想到李嵐稱呼自己“老小子”,他就不由得笑出聲,這個李大炮,還真是什麼話都能說出來。
這時,鄧碧瑩的電話到了,她說再有半小時就到濱海站了,另外他問肖毅是否給他定好了賓館。
肖毅說道:“定好了,你下的指示我哪敢不執行?我馬上去車站接你,不見不散。”
肖毅再次對着鏡子照了照,這纔將換下來的衣服塞進西服袋子裏,穿上大衣,走出招待所。
二十多分鐘後,肖毅站在了車站的出口處,等着迎接遠道而來的鄧碧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