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行長又問道:“他跟老康合作得怎麼樣?”
“我看很默契,沒聽老康對他有不同的說法。”
“他這次酒駕行裏有什麼議論嗎?”
“酒駕這個事很普遍,喝酒的人誰也不敢在這方面吹牛,大家都替慶幸他撞的是護欄而不是別的車或者行人。”
“老康對這件事怎麼看?”
肖毅說:“這件事我第一個就是聽康行長說的,那天我剛回來碰見他,他跟我說了這事,他後悔自己當初讓他開着那輛車出去了,其它的沒容多說就去交警隊託關係去了。”
“實話?”
“實話。”肖毅很肯定。
其實他的心裏一直在打鼓,唯恐他再繼續問下去,無論如何,他都不能在上級領導面前說些有損於康瑞祥和李馳的話,更不能因爲一語不慎,造成黃行長對他們兩人不好的印象。
黃行長不再繼續問了,他沉思了一下說道:“既然你今天來了,晚上就先跟我出去一趟。”
肖毅一聽,這就上任了?這就要正式進入“第二個我”的角色中了?
黃行長不等他答話,又問道:“你酒量怎麼樣?
肖毅說道:“平時也就是半斤左右,有時跟朋友起鬨,也能喝個七八兩,七八兩就高了。”
黃行長說:“酒量比我想象得差。”
黃行長看了看手錶,說道:“你稍等一下,一會我來叫你,對了,你的辦公室明天才能騰出來。”
“好的,沒關係。”
黃行長走後,肖毅趕緊站起來,一個姿勢保持得太久,雙腿幾乎都僵住了,他活動了活動四肢,不由得猜測今天晚上黃行長到底有什麼活動,無論什麼活動,肯定都跟喝酒有關。
他暗自慶幸中午沒喝酒,不然他晚上的戰鬥力還真不咋地。
這時,肖毅的電話響了,是白宗儉。
這個白宗儉,因爲王悅的關係,一天不跟他聯繫就跟丟了魂兒似的。
“老弟,晚上安排出去了嗎?”
肖毅回答:“白兄,事發突然,沒來得及跟你說,我調到總行了,待會要跟行長出去。”
“啊?什麼時候的事?”
“上午接到的調令,我下午來總行了,明天正式報道。”
“你上午就接到調令怎麼不跟我說?什麼職位?”
“行長助理。是這樣,上午接到調令後就跟老康研究信貸部主任和副主任的人選問題,一直到很晚,下午又開會,我也是在下班之前纔到的總行,本想回去後找你跟你說,沒想到剛來就被行長扣下了,讓我陪他出去應酬。”
“哦,那我原諒你了。這樣,你先忙,有空我給你送行。”
“送什麼送,都是一個城市,還跟原來一樣,就是換了個上班的地方。”
“那也要送,並且要隆重地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