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是我不太會。”
“但董夫人提出的要求怎麼也要滿足。”
肖毅沒想到小何人很精明,他想想是這個理。
黃行長來省城請客,還帶了一個神祕的密碼箱,裏面肯定是貴重禮物,無疑,他是有求於董局長的,剛纔他得知,這位董局長是省銀保監局的局長,劉處長是今晚“家宴”飯局的組織者。
如果黃行長想連任,必須取得省銀保監局的任職資格,即便濱銀董事會決定繼續讓黃炳興連任,那也是內部的“擬任”,如果省裏橫插一缸子,董事會也不好反駁,畢竟銀行諸多發展業務都受制於銀保監局的管制。
反過來講,如果董事會不打算讓黃炳興連任,省裏有阻力的話,新的人選也不好乾。
目前,他肖毅是黃行長船上的貨,他當然希望黃行長繼續留/任。
想到這裏,他用手機轉給小何一萬元,小何說再轉一萬,於是,兩萬元到了小何的賬上。
小何拿着手機就要走,肖毅在他耳邊說了一句什麼,小何點點頭這才走出去。
就在董小姐唱完一曲還想唱下一曲的時候,肖毅站起來,說道:“唱歌是年輕人的事,有不想唱歌的咱們那邊請。”
董夫人心領神會,說道:“誰願意聽這些哼哼唧唧的歌,跟念歌詞差不多,我反正是早煩了。”
她說完,就抱起衣服,帶頭走了出去。
劉處長夫婦倆當然明白是怎麼回事,今晚他們一家是陪客,也拿着自己的衣服走了出去。
旁邊的屋子,服務員按照小何的吩咐,正在佈置牌桌。他們進來的時候,牌桌剛剛佈置好。
劉夫人說道:“我有預感,你今天的仇肯定報了,我這幾天的手氣一直不好。”
肖毅特意坐在董夫人的上手,四個人坐定,肖毅說道:“首先聲明,我牌技不咋地,有可能會請教左右手,請對家不要介意。”
他的對家是劉處長,劉處長說:“我對這玩意也不怎麼精通,現有的水平還是老媽媽教的。”
董夫人說:“你家有個人水平高就行了,你再水平高,我和小肖今晚就破產了。”
“哈哈。”
肖毅的確不怎麼會打牌,水平僅停留在學習階段,接連三次讓董夫人胡牌,然後還無辜地推倒牌,讓大家鑑定。
董夫人今晚運氣的確好,接二連三地胡牌,不停地拉開小抽屜往裏扒拉着鈔票,那感覺就跟農民伯伯收秋一樣!
董夫人手氣好,牌興高,激戰正酣時,董局長和黃行長進來了,董小姐跟在他們後面。
肖毅發現,他們三個人手裏都沒有拎着那個密碼箱,估計是司機放車上了。
董局長詢問戰果,當聽說夫人贏錢時,他故意說道:“見好就收,再玩下去就讓玉珍把輸的錢又淘回去了。”
董小姐也說:“我媽是不贏錢不罷休,贏了錢趕快溜。”
“哈哈。”又是一陣大笑。
董夫人沒有因爲丈夫和女兒揭短而不好意思,她仍然低頭掏着小抽屜裏的鈔票,說道:“今天玉珍可是淘不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