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毅說道:“既然你都說是我的前妻了,就和我沒有任何關係了,請你不要打擾我們用餐好嗎?”
哪知,二子不但沒走,反而坐了下來,他看着王悅說:“美女,我認出你來了,你就是上次晚上跟我姐夫約好的那個,我跟你說,他結過婚,而且跟我姐現在也沒完全脫離關係,不如咱倆好吧,我好歹是頭婚……”
王悅沒有惱,反而笑着說:“我看你是發昏,我們不是你想象的那樣,他是我哥,我十歲不到的時候就認識他了,請你省省心吧。”
二子一聽,說道:“兩小無猜?難怪這麼親密。”
肖毅一聽,生氣地放下筷子,嚴肅地說道:“你在這胡說什麼?”
二子皮笑肉不笑地說道:“姐夫,你別生氣,我不就跟美女開了兩句玩笑嗎?放心,我肯定走,在走之前我想說說你前妻的情況,你就是多麼不愛聽也要耐着性子聽着,不說完我不會走的。”
“好,你說吧。”肖毅正色地看着他。
“她被人欺負了。”二子又重複了這句話。
肖毅冷笑道:“欺負她的人恐怕還沒出生吧?再說,她有你媽護着,誰敢欺負她?”
二子說:“我媽護着她不假,但那是因爲她身上有油水可撈,現在我媽不但沒護着她,也是因爲沒有護着她的能力了……”
“有話直說,別繞彎子了。”
二子往他跟前湊了湊說:“秦琴認識不?”
“她來家裏找我姐了。”
“她找她幹嘛?”
“你聽我說,她給我姐十萬塊錢,想讓我姐把孩子打掉。”
“打掉,怎麼可能?都好幾個月了!”
“所以我說有人欺負她你不管嗎?”二子一副得理不饒人的口氣。
肖毅不耐煩地說:“說正事。”
“那個女人一副盛氣凌人的樣子,摔下十萬塊就要走。當時就我一個人在家,我拿起錢,明確地告訴她,十萬塊,我們收下,就當給孩子買奶粉錢了,謝謝你這麼好心,她當時就急了,罵我是強盜,我說我是強盜,但你們是流氓,是殺人犯,用十萬塊買條人命,是你的主意還是王輝的主意?”
肖毅忽然有點佩服這個昔日的無賴。
二子繼續說:“我把她罵出去了,隨後就給王輝打了電話,讓他再送四十萬塊錢來,否則我就他身敗名裂!”
“他怎麼說?”
二子梗着脖子說:“他說這孩子跟他沒關係,這孩子是肖毅的,讓我跟你要錢。”
肖毅冷笑了一聲,說道:“所以你今天就來了。”
二子說:“你不要總拿過去的眼光看人,是,過去我連親姐姐都跟蹤,爲的是要挾她多給我零花錢,但是自從杜鵑進了監獄,我就不那麼做了,想想你們倆爲了我,爲了我們家的確沒少付出,我樂於坐享其成不說,還有一種喫孫喝孫不謝孫的心態,現在,不那樣了,我要維護我們這個家,保護我們這個家。”
二子說到這裏,眼圈居然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