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毅說得沒錯,就是到了大興安嶺,距離老胡家的墓地,至少要走將近兩天的行程。
“哥,那裏有急事嗎?”
“非常急非常重要,幫哥這個忙。”
“好的,你放心,我有經驗,正在給你規劃行程。”
“有消息告訴我。”
掛了電話,肖毅如同熱鍋上的螞蟻,焦躁不安。
難怪昨天他做夢夢到了老胡,今天早上都沒意識到清明要到了,唉,混啊——
這時,黃行長的門又開了,他立刻走了過去。
黃行長遞給他一把車鑰匙,說道:“你開梁行長的車回家,我讓她坐我車去酒店,你明天早點早飯前把車給她開過去。”
不等肖毅回答,就聽梁行長說道:“不用那麼麻煩,我保證不走就是了。”
黃行長說:“這都快半夜了,你那個脾氣,誰能攔得住。”
黃行長說着,帶頭往出走。
肖毅將行長屋裏的燈關掉,帶上房門,又將自己屋子的燈關掉,帶上房門。
他剛出來,意外看到梁紅波還站在樓道里等他。
見他出來,梁紅波說:“肖助理,把車鑰匙給我吧,我夜裏可以不走,但是明天想早點回去。”
梁紅波一聽,眼圈又紅了,她低下頭,向前邁動着腳步,不再說話。
肖毅和梁紅波下了樓,黃行長已經站在車前等着他們。
見他們出來了,黃行長給梁紅波拉開後排車門,說道:“後排請。”看着梁紅波上了車,他又拉開副駕駛的車門,說:“今天我給梁行長當回警衛員。”
他說着就坐上了車。肖毅趕忙給他關好車門。
望着黃行長的車駛下側坡,肖毅便跳下門口正面的臺階,大步向對面的停車場走去。
他開了梁紅波的越野車,沒有立刻回家,而且直接去了王悅的旅遊公司。
還好,白宗儉的車還在,門店也沒有關門。
隔着玻璃門他看到,王悅一邊打電話,一邊盯着電腦,白宗儉則探着身子看着電腦的屏幕。
肖毅推門,卻沒推開,才知道里面掛着鎖。
白宗儉過來給他開門,說道:“這麼晚你還過來了?”
肖毅說:“不放心,我過來看看。”
王悅撂下電話,她看着肖毅說道:“哥,目前還沒有聯繫到票,不行的話你就坐飛機,我已經給你預定了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