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媽說道:“看來肖毅還是個人才。”
譚青說:“他做事比較穩重,重情義,讓他出任金融辦也是再合適不過的了。”
“我不這麼看,你不是說進過監獄嗎,如果做事穩重就不會進監獄了,再有,一個人要想在社會上立足,光重情義是不夠的,我看他就是菜鳥,你們林書記看人有侷限。”
譚青不知爲什麼,乾爸並不瞭解肖毅,卻死看不上他,就有些爲肖毅抱不平,說道:“您又不瞭解他,憑什麼說他是菜鳥?”
乾爸笑了,說道:“從你認識這個人的那天起,我的耳朵就磨繭子了,你只要一回來,話題全是他,還用我親自去了解他嗎,從你口中我就瞭解他了。”
乾媽說:“小青,你跟我們說句實話,你是不是有他?”
譚青說:“我上次就說了,那是不可能的,今天我之所以提到他,是因爲他是個個例,這不是我在向幹部彙報情況時才提到這個個例嗎,我要是有他,今天就去相親了。”
乾媽說:“給你安排了三個,你不是還逃掉了一個嗎?”
譚青撒嬌地看着乾爸,說道:“乾爸也不同意你給我安排這樣的相親,隔山買磨,我告訴你,我見的第一個人就有前列腺的毛病。”
“他跟我見面不到十分鐘,去了兩趟衛生間,不是前列腺有毛病是什麼?”
“噗嗤。”乾爸禁不住笑出來,趕緊別過頭。
乾媽的臉立刻就耷拉了下來,說道:“第一個是我的老姐妹給你介紹的,不行,我得打電話問問她到底是怎麼回事。”
乾爸說道:“好了,你以後再問不遲。”
乾媽聽乾爸這樣說,就不再打電話了。
乾爸又看着她,慈愛地說道:“好了,跟你乾媽回去吧,讓你乾媽給你做好喫的。”
譚青說:“讓乾媽回去休息,我晚上在這裏陪你。”
乾爸說:“我還沒無用到用人陪的地步呢,你們都回去,我也清靜清靜。”
他說完,就不耐煩地背過臉,不看她們。
乾媽說:“青啊,要不咱們就走?明天是週六,你是不是休息?”
“是的,但是明天我約了幾個給福利院捐資的人,向他們彙報資金的用度情況。”
“多長時間彙報一次?”乾爸又問道。
“一個季度,眼下已經過去一個多月,總是人湊不齊。”
“有必要口頭彙報嗎?現在訊息這麼發達?”乾爸顯然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