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毅跟譚青來到招待所,譚青問他想喫什麼?
肖毅說:“你不是要請我喫米線嗎?就米線吧。”
譚青笑了,說道:“還當真了,你們這麼支持我的工作,怎麼也不能讓你喫米線。”
肖毅說:“米線就米線吧,難道不喝酒,喫米線舒服。”
譚青仍然點了兩個上檔次的菜,兩個人一邊喫一邊聊着天。
肖毅忽然問譚青:“這次回家相親,是否定下了終身?”
聽肖毅問到這個問題,譚青的臉一紅,歪着腦袋說道:“問這幹嘛,個人隱私,無可奉告。”
肖毅說:“那就是有眉目了?”
譚青看了他一眼,低頭夾菜,說道:“難不成你想替我操操心?”
肖毅剛要說話,他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他掏出手機一看,是李嵐,就跟譚青說:“市醫院的副院長李嵐。”
譚青說:“接吧。”
肖毅剛接通電話,沒容他說話,就聽李嵐扯着嗓門說道:“肖毅,杜鵑有早產的症狀,恐怕要生了!”
肖毅一聽,看了一眼譚青,譚青正在默默地喫菜。
肖毅說:“李嵐,杜鵑生孩子你跟我說是幾個意思?”
李嵐說道:“肖毅,是這樣,杜鵑很危險,有大出血的先兆,需要馬上手術,可是她媽媽不簽字,說要等王輝過來簽字,可是王輝到現在都沒過來。”
“通知了,是杜鵑的媽給王輝打的電話,都一個小時了。”
“那就繼續給他打呀,直到他來爲止。”
李嵐說:“肖毅,我知道這事跟你沒有關係,可是她媽媽和王輝就這麼僵持着也不是個事。”
“你有什麼好辦法嗎?”
李嵐說:“我就是沒有什麼好辦法纔給你打電話。”
“杜鵑的弟弟在嗎?”
“沒在,就她媽媽在。”
肖毅說:“你稍等,我給她弟弟打電話。”
肖毅掛了電話,就撥通了二子的電話。
二子說道:“姐夫?好奇怪啊,你給我打電話的時候不多呀?”
“少廢話,我就問你一句話,你特媽的還長着把兒嗎,是不是你那把兒也瘸了?”
二子顯然被他罵蒙了,說道:“我說肖毅,我沒惹着你吧?你上來就對我進行人身攻擊,小心我告你!”
“你是沒惹着我,你惹着你姐了,你姐現在躺在醫院裏,生命垂危,可是沒人給她簽字做手術,你就眼看着兩條人命死在你手上嗎?”
“你特碼的別把責任往我身上推。”
“是你當初拿了秦琴的十萬塊錢,你是不是盼着你姐和她肚子裏的孩子死了好安心花這十萬塊錢?”
“你特碼的血口噴人!”二子顯然是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