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奇接到王輝的電話後,他就給我打電話了,說是王輝說的,讓他代他邀請我和你,東奇跟我商量,要不要告訴我,我說肖毅那小子什麼沒受過、沒經歷過?這點事他還擺佈不開?告訴他。”
肖毅知道王川跟他用的是激將法,以王川的性格,當然不希望他當縮頭烏龜。他想了想說道:“說老實話,這件事還真沒來得及想,我也想聽聽你的意見?”
“我的意見就一個字,去!他都不要臉,你有什麼不好意思的?看看他在你面前是如何表演的,這事想想都爽!”
“我已經見過他多個面孔了,說老實話,真不想見他,更不想陪他表演,一個女人在醫院給他生孩子,一個女人被他包養在同一個酒店的包房裏,他還要跟秦琴裝腔作勢,想想我就是噁心!”
“怎麼會有這樣的人渣!”
“是啊,這樣的渣子活得比你我滋潤。”
“他那個老婆是不是腦袋有毛病,明知道他是什麼東西,還有公開搞這種活動?”
“一對演員。”
王川說:“既然他們演,咱們就當看戲,你又不丟人,怕什麼,再說,還有我跟東奇陪着你。”
肖毅的心就是一熱,他想了想說:“讓我想想吧,你頭天能過來嗎?”
“我當然需要了。”
“那好,我明天晚上到你家。”
“好,你是坐火車來還是開車來,如果坐火車我去接你。”
“再議。”
掛了電話後,肖毅想想還真有點意外,本來是受王悅的委託,想給王川做做工作,不曾想,最後的話題卻引到自己身上了。
王輝這事,他是讓郝東奇代爲通知他和王川的,這樣做,想必是王輝經過深思熟慮了,正常情況下,他本人會親自通知的,但由於跟肖毅的關係,他不便直接給他打電話,由此也就沒給王川直接打。
舉報慶祝宴會,顯然不是王輝的本意,一定是秦琴的主意,藉此向公衆、向王輝那些明裏暗裏的女人們宣佈,我纔是正堂!
但肖毅想不明白的是,王輝陪着秦琴演戲就算了,怎麼還要通知他肖毅參加?這裏到底有幾個意思?
難道他真希望肖毅出席這樣一個意義的宴會?
他真的就不擔心肖毅給他下不來臺?
自己真的要給他當個賀客?還是給他添點堵?
這些問題,他還真的一時拿不定主意。
聽王川的意思,他不希望肖毅迴避。
只是王川有所不知,他是多麼不希望看到王輝,不希望想起那段不堪回首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