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毅剛要說話,侯梅就衝他“噓”了一下,然後關上廚房的門,低聲說道:“有句話一直沒機會跟你說,白總去我家,王川對他的態度很不好,你有機會跟他解釋一下,他對王悅,就跟對果果一樣,下來我在慢慢做王川的工作,讓他們彆着急,千萬別私自結婚,那樣太傷王川了。”
肖毅說:“嫂子,我敢跟你打包票,老白不是那樣的人,王川不同意,他絕不會跟悅悅結婚的,再說悅悅也不會揹着她哥哥跟別人結婚的。”
侯梅說:“我這不是擔心嗎,現在哪還有這麼幹涉別人婚姻自由的?另外我跟你說,王川也不是老頑固,只要老白是真心愛他妹妹,王川會同意的。”
肖毅說:“老白到底是不是真心愛悅悅,沒有比我更瞭解的了,這一點不用懷疑。”
侯梅說:“王川住院期間我看出來了,他是真心喜歡悅悅,王川的工作我慢慢做,他不是混人,你們放心吧。”
肖毅說道:“嫂子,不瞞你說,我把你們來的消息告訴老白了,他有可能過來看果果。”
侯梅說:“好吧,果果也經常唸叨白叔叔。”
肖毅說:“你也可以藉機考察考察一下他。”
侯梅說:“這個我早就考察了,我對他沒有意見,只要對悅悅好就行,就是他去我家用那樣一種方式表白有點……”
侯梅下面的話不好說了。
肖毅說:“嫂子,這個你要理解,有個名人說過:愛和炭相同,燒起來是沒法讓它冷卻的,雖然他年歲不小,但在愛情面前,依然被燒成了弱智。”
喫完早飯,肖毅讓王川把車給侯梅留下,他開着管忠的車,兩個人按約定的時間向濱海大酒店駛去。
半路上,接到郝東奇的電話,他已到酒店大門口。
十分鐘後,三位昔日大學室友,相聚在酒店門口。
郝東奇看着肖毅,說道:“你做好心理準備了?”
肖毅說:“用王川的話說,我是來看熱鬧的,沒什麼好準備的。”
郝東奇照着他的肩膀就給了他一拳,說道:“這就對了!”
正說着,王輝從裏面迎出來,他老遠就喊道:“哎呀呀我的老同學們,終於盼到你們了,讓我好等了一陣子。”
他和他們一一握手,當握到肖毅的時候,肖毅輕描淡寫地說了一句:“免了吧。”
王輝尷尬地收回手,說道:“肖毅,你這是幹嘛,既然來了,就說明咱們放棄前嫌了,今天可是我跟秦琴的結婚紀念日,也是秦琴的生日,你可不許給我添堵!”
郝東奇聽了他的話不幹了,說道:“王輝,你怎麼能這麼說?不是你讓我代請王川和肖毅的嗎?”
王輝趕忙說道:“沒錯沒錯,你別介意,我跟肖毅打打鬧鬧好幾年了,我們之間這樣說話習慣了,何況他一直是我的部下。”
“是啊,很榮幸當你的部下!”肖毅一字一句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