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子說:“那怎麼能不來,警察連五分鐘不到就來了。”
“張娜抓到了嗎?”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不過現在到處是天眼,逮到張娜也是分分鐘鐘的事,別說是專業警察了,就是我這個業餘偵探,也能把她揪出來。”
“別吹了,我問你,你之前是不是見了秦琴?”
“這個?”二子猶豫了。
“這個什麼?傻子都看出來是你聯手秦琴,擺了王輝這一碼。”
二子說:“他是罪有應得,早就該有個人出面教訓教訓他了,我跟你說,這次要不是王輝惹到我這個當舅舅的,我不會理他的,既然惹到我了,教訓他的任務就落到我的肩上了。”
聽了他的話,雖然肖毅內心不屑,但還是問道:“我記得秦琴在臺上說,本來是想和王輝實打實地慶祝這個日子的,也就是說,某個人或者某件事改變了她,是這樣嗎?”
“嘿嘿。”二子笑了兩聲說道:“沒錯,那個人就是我,那件事就是跟張娜在酒店姘居的事。”
果然如此,肖毅說道:“我想到這一點了,你是怎麼跟秦琴見面、又是怎麼說服她的?”
二子說:“唉,他麼的,這個秦琴,絕不像去我家低三下四求我們的時候,她高傲的很,去了兩次,跟本不讓我進門,最後一次我直接將拍到王輝和張娜的照片交給保姆,保姆拿給她看後,她才讓我進去的……”
他說着,就將照片塞了進去。
功夫不大,門就被打開了,保姆請他進去。
秦琴坐在頂樓的露臺上正在曬太陽。
二子很是奇怪,他拄着拐爬樓梯都很困難,常年看輪椅的秦琴,又是怎麼上的露臺?隨後二子又想,也許是爲了方便秦琴曬太陽,家人把她弄到樓上的,畢竟,秦琴的起居室都在樓上。
保姆退下後,秦琴轉動着輪椅,親自給他倒了一杯水,說道:“說吧,你來找我,就是給我看這張照片嗎?”
二子挺直了腰板兒,說道:“當然不是,我是給你還錢來的。”
“還錢?”秦琴看着他,不解地說道:“你還我什麼錢?”
二子沒有立刻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從自己的包裏掏出幾沓錢,說道:“這是你上次去我家給我們的錢,當然,條件沒有答應你,我又強行扣下了錢,是我的不對,這是七萬五千塊錢,你點點對不對?”
二子就將錢放到秦琴面前的小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