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毅趕忙指着悅悅說道:“她是。有什麼情況跟她說吧。”
這名醫護人員說:“請在這裏簽字。”
悅悅的手顫抖着接過筆,可是她怎麼也落不下筆。
肖毅問道:“大夫,情況怎麼樣?”
這名醫護人員說:“正在手術,這是你們家屬需要補籤的字。”
悅悅好不容易簽上自己的名字,簽完後,她就跟虛脫了一般,用手扶住門框。
這名醫護人員很快消失在門裏。
走廊裏安靜極了,只有幾顆不安靜的心在跳。
邊峯來了。
他看見肖毅後,快步走過來,問道:“老白什麼時候來的省城?”
肖毅說:“您走後他就出發了。”
肖毅說着,轉向悅悅,說道:“悅悅,這是邊律師,老白的朋友。”
悅悅衝邊峯微微欠了**子,說道:“邊律師好。”
邊律師看着悅悅,問肖毅:“這位是?”
肖毅說道:“家屬。”
邊峯一怔,小聲說道:“他什麼時候結的婚?我怎麼不知道?”
肖毅說:“還沒辦喜事,快了。”
“這個老白,保密工作做得好啊,我居然一點都不知道。”
肖毅又將管忠介紹給邊峯,管忠和邊峯握了一下手,問了聲好,沒再說多餘的話。
邊峯將肖毅和那名交警叫到一邊,問了問了情況,最後,他掏出名片,遞給那名交警說:“警察同志,我會全程代理白宗儉這個案件。”
交警摘下帽子,撓撓頭說:“這個……用不着吧?這個案件一點懸念都沒有,對方醉駕,全責。”
邊峯說:“估計會用得上。”
交警說:“這個……可能不歸我管。”
邊峯說:“對不起,我太激動——”
交警說:“理解。”
這時,手術室上方的指示燈滅了,說明手術結束。
他們幾個人便都圍在門口,等着大夫出來。
十分鐘後,幾名大夫走出來,其中一名年紀較大的大夫看着圍在面前的家屬們,說道:“手術很順利,家屬們放心吧。”
悅悅立刻握住這名大夫的手,說道:“他人呢?”
“已經送進ICU了。”
這時,交警走過來,說道:“大夫,我是處理這起交通事故的交警,請問傷者目前情況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