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東奇立刻心領神會,說道:“我懂你的意思,放心吧,我會安排的。”
掛了郝東奇的電話,肖毅往對過的黃行長的辦公室瞄了一眼,劉慶山還在裏面,他不能走遠,他想起白宗儉,就拿起電話,給王悅打了過去。
王悅告訴他:“老白的情況比較穩定,就是……”
王悅說到這裏,不往下說了。
肖毅立刻問道:“就是什麼,說話怎麼吞吞吐吐的。”
王悅說:“她女兒給他打電話着,把他氣得夠嗆。”
“他女兒難道沒上學嗎?還有時間給他打電話?”
王悅說:“是一早打的,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哥,我……”
“你怎麼了?想知難而退嗎?”
王悅說:“那倒不是,我怎麼感覺我在別人的眼裏真的成了功利女了,那個孩子總是說我看中了她爸的錢,我怎麼想怎麼感覺她說得對,我似乎真是看中她爸的錢了。”
“哈哈。”肖毅不由得笑了,說道:“如果有人說你是殺人犯,是不是你就感覺自己真的是殺人犯了?”
王悅說:“那倒不是,因爲我跟殺人犯不沾邊,但她說我看上她爸的錢,這個跟我的確沾邊,的確,老白將他個人支配的財產,全都過戶到了我的名下,雖然我私下也爲這些不屬於我的財產做了公證,但我不能爲了證明自己而告訴這個孩子,而且老白也不知道,站在歡歡的角度想想,我還真是看上了她爸的錢了。”
王悅說:“好的。”
“對了,那個護工怎麼樣?”肖毅又問道。
王悅說:“我看不錯,挺專業的,除去洗臉,他什麼都不讓我上手,怕影響他的聲譽。他說他是全醫院最貴的護工,但也是最專業最敬業的護工,管總還真有眼光。”
肖毅說:“既然如此,等他熬過這幾天,你也適當地安排一下自己的工作和生活。”
王悅說:“我會的,對了哥,我哥那事有進展嗎?”
肖毅說:“還沒有實質性進展,這事你就別惦記了,照顧好老白,過兩天我和你郝哥去看他。”
“好的好的。”
掛了王悅的電話,董雪進來了,她倒揹着手,審視着肖毅說道:“剛纔在給哪個美女打電話?”
肖毅看了她一眼,不高興地說道:“我說能不能別有事沒事地往我辦公室跑行不行?我打個電話還要跟你彙報嗎?”
董雪臉一紅,問道:“怎麼了?煩我了?”
肖毅說:“你沒事別人還沒事嗎?”
董雪一聽,扭頭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