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雲說道:“你不用管我,你還是想想怎麼對付那對惡母女吧。”
譚青說:“我知道、我知道,您要做的是先回家,大熱天要是把您氣壞了,那纔是我巨大損失呢。”
劉雲聽了譚青的話,她的內心很是安慰,就說:“好吧,我馬上就回家,本來也是打算回家的,要不是惦記着給你屋子通風,還不知道你的家被人佔了呢。”
譚青說:“您打車,千萬不能坐公交車,聽見沒有?”
“知道,我現在氣得渾身沒勁,擠不上公交車了。”
“好,您到家後給我來電話,不然我會擔心的。”
“知道了,你也彆着急,你的家,誰也搶不去,我和你乾爸不會坐視不管的!”
“青兒明白,謝謝乾媽!”
掛了乾媽的電話,譚青氣憤地說道:“豈有此理,豈有此理!簡直是欺人太甚!”
剛纔的電話肖毅聽得清清楚楚,譚青也沒有刻意降低音量,所以她們的對話肖毅都聽見了。
他安慰道:“別急,這個時候千萬不能亂了方寸,我記得你曾經跟我說過,你是跟奶奶長大的,是奶奶立的遺囑,將這個房子留給你,你說也做了公證,對吧?”
“沒錯。”
肖毅又說:“剛聽你乾媽說她們把你家翻騰得亂七八糟的,你這些手續放在家裏了嗎?”
譚青說:“沒有,因爲我不常在家,可以說我一無所有、孤苦伶仃,這個房子是我唯一的財產,有了她,我纔不至於流落街頭,房產證和奶奶的遺囑以及公證書,我都沒放家裏。”
“都沒有,我存進了我家附近的銀行保險箱裏了。”
肖毅感到譚青還是有自己的心眼的,她不可能帶在身邊,也沒有讓乾媽替她保存,而是存進了銀行的保險箱。
“那太好了,你說得沒錯,這是爺爺奶奶留給你的唯一財產,有了這個房子,你纔有底氣,纔不至於流離失所,存進銀行保險箱是最穩妥的辦法,不錯不錯。”
譚青說:“我現在很亂,之前一直擔心這個房子會有一場官司打,沒想到這麼快就來了。”
肖毅說:“先別說打官司,你先想想家裏都放了什麼貴重物品?”
譚青說:“有一些別人送的酒和煙,還有就是媽媽留下的幾本日記,還有就是我們全家的相冊,其它沒有什麼珍貴的東西了。”
“沒有首飾嗎?”
譚青苦笑了一下,說道:“一個靠別人接濟的孤兒,哪有錢買首飾,即便後來參加工作有了工資,我也沒錢買那玩兒意,要說首飾,只有奶奶留給我一隻鐲子,不過我一天都沒戴過,都在保險箱裏。”
肖毅點點頭:“我問你這些的目的就是,既然要打官司,既然在你不知情的情況下她們破門而入,你就要對你屋子裏所有的貴重物品有個數,打官司我是專業戶,以前在支行上班的時候,每年都要拿出專門時間打官司,所以對一些法律程序比較清楚。”
譚青說:“我知道,我現在擔心那幾瓶酒和幾條煙,本來是想送給乾爸的,就想等到中秋節再給他,如果這些……這些是事的話,我也不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