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毅不再說話。
譚青掰着手指自言自語地說道:“你是被陷害才揹負罪名入獄的,也就是說,這件事只要發生,總會有一個人出來頂罪的,也就是說,早就有人設計好了這一切,頂罪的人必定是你?”
肖毅點點頭。
“也就是說……”
肖毅不由地笑了,看來他把譚青繞懵了。
譚青接着說道:“也就是說,如果這一切大白天下,你的罪不在是罪的時候,策劃這起案件的人就會難逃其咎,對吧?”
“是的,真正的罪人要受到制裁。”
“那這個人是不是犯了兩宗罪?一是對單位,二是對你?”
說到這裏,譚青看着肖毅。
肖毅說道:“沒錯。”
“這個人是不是就是王輝?”
“是的。”肖毅的雙眉就往一塊皺了皺。
譚青說:“那你是不是還要申請國家/賠償?”
“不,我不可能這樣做,只要把事情弄清,還我清白,我就知足了。”
“那你是不是還要起訴王輝?”
“這個我還沒想好,去諮詢過幾個人,他們雖然沒有正面答覆我,但似乎都不太贊成我這樣做。”
譚青說:“如果讓我表態,我的觀點是各佔百分之五十。”
譚青嘆了一口氣,說道:“說你的事就是爲了忘了我的事,好煩人——”
她說完這話就把目光投向窗外。
因爲是她的家務事,肖毅不好說太多,反正,他該說的也都說了,怎麼辦讓她自己決定。
譚青幽幽地說道:“當年,奶奶之所以放棄小叔叔的財產繼承權,目的就是她想把這個房子連同小院過戶給我,你去過我家,其實,那個小院與其說是院,不如說是天井,是當年爺爺和奶奶租住的公產房,後來政策放開,允許個人購買,纔買下的。當年還是我父親出的錢,我記得奶奶跟我說過,爺爺最先跟小叔叔商量,跟他說,誰出錢將來這個院子和房子誰來繼承,那個時候叔嬸沒有看上這個小院,也不打算出這個錢,爺爺才又給我父親打的電話,那個時候,父親也正在創業,但他還是給爺爺打過來一筆錢,這樣纔買下這個小院和房子。”
肖毅說:“你說的這些有證據嗎?”
譚青說:“我似乎在媽媽的日記裏看到過。”
肖毅說:“我建議你儘快找到你媽媽的日記,被她們翻到的話,保不準這一頁就被扯掉了。”
譚青一聽,內心也有些擔心。
肖毅又問道:“這個房子過戶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