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串的疑問,充盈着肖毅的腦海,他百思不得其解。
肖毅忽然有些後悔將吊墜給那個人了,萬一他急於想弄明白吊墜裏藏着的祕密,將吊墜破壞掉怎麼辦?他不關心裏面的祕密,因爲他知道,即便真的有,也跟自己無關,他關心的是那個吊墜是否完好無損,這畢竟是老胡留在世上唯一的東西。
這一/夜,他幾乎失眠了。
天快亮的時候,他睡了有一個小時的覺。
多年的職業生涯,讓他養成一個良好的習慣,那就是不管夜裏是否睡好,早晨到點準時起牀。
機關的食堂他還一次都沒去喫過,今天的早飯他決定去食堂喫。
他看着鏡中的自己,眼睛裏有些血絲,明顯睡眠不足。
他颳了刮鬍子,又用吹風機將亂七八糟的頭髮吹整齊,看着有了幾分精神。
換上乾淨整潔的工作服,將領帶放進包裏,準備到單位後再系。
坐着出租車,看着窗外城市中一天最充滿生機的時刻,不由得有些感慨,一天之計在於晨,他也要提起精神,開始新的一天。
肖毅接過紙袋,他用手一捏,立刻就明白了。
他問道:“放到這裏多長時間了?是什麼人給你的?”
警衛人員說:“也就是五分鐘的時間,是個三十多歲,留着平頭的人交到警衛室的。”
肖毅走到大門口,往兩側望了望,沒有發現昨天那個“保鏢”的身影,更沒有看到那輛神祕的掛着軍牌的奧迪車。
看來,他昨天晚上沒走,只是換了家賓館而已,換賓館住,是爲了躲避自己。
他走回來,本想讓警衛把監控調出來,還是算了,既然已經知道是誰放在這的,就不要多此一舉製造神祕氣氛了。
他沒有去食堂,而是直接來到辦公室。
他打開那個紙袋,果然,裏面裝的是他的吊墜。
他將吊墜拿到窗前,在陽光下仔細觀瞧,沒有絲毫破壞的痕跡,更沒有打開的跡象,看來,他們也沒有將吊墜打開。
這時,他的電話響了,他預料到這個電話是誰打來的。
果然,是那串神祕的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