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文才連忙說道:“大娘,我就是昨天給您打電話的監獄的小伍。”
“哦,想起來了,請進!”大娘說着,就請他們進來。
伍文才看着潔淨的屋子,說道:“大娘,拖鞋在哪兒?”
大娘說:“不用換鞋,進來吧。”
伍文才說:“那還行,要不我光腳了。”
大娘聽他這樣說,才從鞋櫃裏給他們找出兩雙拖鞋。
伍文才進來後問道:“田老在家嗎?”
大娘說:“你昨天打電話說下午來,他就跟一個老戰友去植物園拍照片去了,老早就走了。”
伍文才趕緊說道:“我下午有事,就臨時改上午了,我來時給您家裏打過電話,沒人接。”
“哦,那我可能去鍛鍊了。”
大娘說着就從旁邊的茶盤裏拿出兩個杯子,給他們倒水。
兩個人急忙站起,接過水杯。
伍文才又問道:“我知道田老喜歡攝影,他給單位留下了大量珍貴的照片。”
“嗨,何止是喜歡呀,簡直是入迷了,越老迷得越深。”
趁着伍文才和大娘聊天的時候,肖毅打量着客廳四周,就見牆上懸掛着幾幅攝影作品,大部分是山水和花鳥作品。
伍文才也打量着客廳的攝影作品,說道:“這個愛好不錯,不但能鍛鍊身體,還修身養性。”
“打鳥兒?”伍文才有些不解地問道。
大娘笑着說:“這是他們的術語,就是能遠距離拍鳥兒。”
“哈哈。”伍文才笑着說:“冷不丁聽到這個詞還挺瘮得慌。”
肖毅理解伍文才這樣說的含義,如果是真的打鳥,首先涉及到的就是槍/支,其次就是環境問題。
“那他們什麼時候回來?”伍文才又問道。
大娘說:“這個沒準兒,他們有時候一出去就是一天。”
伍文才跟肖毅對視了一眼。
大娘又說:“不過你們放心,他下午兩點之前肯定回來,因爲跟你們約好了,他這個人時間觀念特別強。”
肖毅看了看錶,此時剛十點多,這樣坐等也不合適。
他和伍文才對視了一眼,說道:“要不咱們先回去?”
伍文才說:“我下午和明天都安排事了。”
肖毅說:“又不是着急的事,哪天來都行。”
“也只能這樣了。”伍文才說着就站了起來,說道:“大娘,那我們先回去,您給田老打個電話,讓他安心打鳥兒,改天我再跟他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