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毅湊到他的耳邊,輕吻着他的耳垂,說道:“至死都不會……”
這樣的情話對於成熟的譚青,依然有着無比的誘/惑力,她斜着眼睛看着肖毅,忽然一翻身,就變成居高臨下的姿勢看着肖毅,說道:“你知道我最不願聽那個‘死’字,我要懲罰你……”
這夜,譚青沒有走,她留在了肖毅家,留在了這個溫暖男人的懷裏。
第二天天剛矇矇亮,譚青就被一陣輕微的聲音驚醒。
她睜開眼睛一看,旁邊沒有了肖毅,便扯過他的襯衣裹在身上,她赤着腳,悄悄走出臥室,就看見肖毅正在廚房忙着。
她倚在廚房的門框上,看着這個男人忙碌的背影,聞着廚房裏飄出的誘人的香味,心頭就是一暖,自從奶奶離去後,這種家的味道就跟她與世隔絕了,她好想就這樣沉醉其中,不願醒來。
正在忙活的肖毅,冷不丁回頭看見了譚青,他微笑着說道:“洗漱去吧,完後喫飯。”
譚青抱住了他,將頭埋在他的胸前,說道:“你真好——”
“你是指廚房的我,還是那裏的我?”他指了指臥室。
“去你的,壞死了!”
看着譚青嬌羞的神態,肖毅“哈哈”大笑。
幸福總是太短,肖毅送走譚青後,自己也收拾收拾準備上班。
肖毅心一動,是不是小范有了線索?
接通電話後,肖毅問道:“你在哪兒?”
“我在機場候機廳。”
“機場?你又要出差?”
“我是返回,哥,我這次出差不是因爲別的,是爲了王輝。”
“王輝?他怎麼跟你們扯上關係了?”
“他被拐到外地搞傳/銷,被外地同行解救了,我和另外一個同事奉命前來接他回去。”
“拐賣?他這樣的人還能被別人拐賣,他不拐賣別人就是發慈悲了。”肖毅不以爲然地說道。
小范說:“這次他是真的被拐了,事情是這樣的……”
原來,王輝被除名後,一直在找工作,金融行業內他是指望不上,因爲他早已臭名昭著,不光是金融圈,就是本市其它行業,都難有他的立足之地,一來是年齡關係,二來就是他的名聲,沒有哪個單位的大門會向這樣的人敞開。
本市指望不上,他就把目光瞄向外地。
他坐上高鐵,任由高鐵將他拉到終點城市,在這裏,他僅有的兩千塊錢還被小偷摸去,身無分文的他,只好跟乞丐蝸居在郊區地道橋的水泥墩上。
窮困潦倒的王輝,在一次上街乞討的時候,被一個女人看中,那個女人讓王輝站直身體,圍着他打量了好幾圈,最後以公司要招聘保安的名義,將她帶回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