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小范問道。
肖毅說:“你們做案情分析的時候,有時候不是常常用逆向思維嗎,我對謝董事長用的就是這種思維方法,因爲,憑我跟黃行長的關係,憑我行長助理的身份,憑我在市裏的影響,尤其是把引來宏大,還有拉來鼎華和湖心島這樣級別的大客戶,他作爲公司董事長,我乾的任何一件事情,都足以讓他親自找我談話,或者以別的其它方式對我進行口頭鼓勵,但是他沒有,我跟他經常見面,哪怕非正式的鼓勵話都沒有,你說這正常嗎?”
小范點點頭,表示認同他的分析。
肖毅又說:“我們碰面的時候,我能感覺得到,無論是他的眼神還是表情,他對我是有意保持距離並拒我千里之外,這是最大的反常,不說別的,就憑我是黃行長的跟班,而且他跟行長在一起的時候,我是給他們做服務的,就是一個酒店服務員給你服務完,你也會說聲謝謝,就是這麼簡單的兩個字,他從來都沒說過,所以給我的感覺他是刻意的,唯恐我攀附上他。”
“他不希望我攀附上他,這說明,他是瞭解我和我背後關係的,他在極力疏遠我,甚至唯恐避之不及,他越是這樣,我就越懷疑他,反而認爲提拔我的黃行長沒有多大的可能。”
“百分之百,因爲黃行長準備辭職,他跟誰辭?是跟董事會,誰代表董事會,謝董事長。黃行長肯定是要跟他彙報目前濱銀經營現狀和目前人事狀況的,如果我還僅僅是助理,歇假的事有可能他不會跟謝董事長彙報,但我現在的一個重要分行的行長,他肯定要彙報我的去向。”
小范說:“如果是這樣的話,你們謝董事長有可能是瞭解神祕人的歷史的。”
肖毅搖搖頭,說道:“這個不大可能,神祕人已經先我打開了吊墜,並且先我判斷出吊墜數字代表的含義,還提前透露給我,他就會時刻關注我的動向,因爲老胡通過律師給銀行交待過,只有他的委託人纔有權力打開保險箱,儘管神祕人破譯出數字的祕密,但他不是委託人,就無法拿到保險箱裏的東西,如果換做是我,我也會時刻關注委託人的一舉一動的。”
“那這些謝董事長有可能不知道嗎?”小范問道。
“既然老胡把這事搞得這麼神祕,肯定有神祕的道理,神祕人是不可能讓第二個人知道的。”
“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