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樂遙修仙記 >第403章 海鯊號16
    “嗷!燃起來了哇。”虎彪彪星星眼,粗魯的擦掉已然縱向橫生的哈喇子,這樣烤出來的肯定老香了。

    四個時辰過去,異想之中的噴香撲鼻沒有出現。

    “胖子,你在幹毛?是火力不夠嗎?快點放大招,就你這種速度將喫的做來,早給你餓死了。”

    白彪很不耐煩臉很木。

    “紅燭蟹不但咬合力驚人,蟹殼也是堅硬無比,既能扛得住赤海之水的腐蝕性,自然也扛得住五行之火的焚燒,普通的五行之火,可能不能將之烤熟。然太厲害的天地靈火也是不可用的。”

    白彪就覺得盧樂遙這傢伙在消極怠工,堂堂一個練氣師怎麼可能掌握不了火候?

    “你說是就是,不烤熟了,生喫嗎?老太婆有什麼問題一次性說清楚,不要說一半留一半,真當彪爺脾氣好。”

    和塵是個很奇怪的人,給人的感覺很讓人難以親近,恨一個人的時候恨不得將人碎屍萬段。喜愛一個人的時候也是真的喜愛,哪怕是他身邊的一草一木,都能包容。

    白彪如何的無禮,和塵都能找到理由將之美化,盧樂遙是強者,強總身邊的獸寵就該是與衆不同的,桀驁不馴又能怎樣?目中無人又有何妨?

    “這種傳說中的神物,蒼南現今在世流傳的歷史典籍以及雜記之中都會有記載,哪怕是一些孤本殘本,本座知道的這麼清楚,乃是我本峯私傳的雜記中看到的。到底是真是假?小友不是親身見證過了。”

    不苟言笑的一張摺子臉,如同神龕上的泥塑菩薩,無情又決絕。

    已經不想再和白彪說話,當然主要是陣法之中的變化越來越慘烈。

    漫天火焰紅燭蟹在陣中橫衝直撞,有一隻將自己身上的八隻蟹腿都給撞掉了,還在利用自己身上的妖力撞擊陣法。

    白彪又要衝口而出的話吞了回去,這該有多疼纔會這樣不要命的橫衝直撞,死胖子沒有消極怠工。

    如此這般其他的螃蟹也是紛紛如此,盧樂遙想要橫向豎起在隔出無數個空間出來,着實的有點難辦。

    “你怎麼這般的笨,兩百多歲也就佈陣這點本事,還做的這般的虎頭蛇尾,爺要你何用?”

    白彪的嘴嘴巴張張合合,身體也是不能動彈,連利用神識傳音也是不能夠。

    盧樂遙回頭,有些意味深長,白彪頭頂罩着一件水墨山水畫,上面波瀾壯闊山河圖畫縱橫,隱藏着一個縮小的微型的世界。

    再仔細看,這把畫卷又件極普通的山水畫卷,沒什麼特別的。

    能把擁有天賦神通的白彪罩在下面,而不泄露半點氣息,這不可能是一把普通的畫卷。

    在海鯊號與魔月魔君大戰時,和塵真的出了全力了嗎?這個魔頭可是和塵的死敵,是什麼樣的情況讓和塵沒有全力而爲。

    非要讓人把自己打個半死。

    還是因爲經驗的問題,沒有來得及激發出這一件利器。

    “道友,不必擔心,只是用了獨門的禁言奪聲而以,你自便就好,本座保證他不能再說一句話。”

    盧樂遙想說她沒有擔心,大姐你幹得太漂亮了,然你這麼一本正經的把我最愛乾的事情幹了,讓我這個每天笑眯眯幹壞事的人總有一種走錯片場的錯覺。

    這樣怎麼才能夠讓人有恨的咬牙切齒的快感?

    又或者人家這是隔山打牛,震懾的不適白彪,而是自己。

    唉,成年人的世界真是太複雜了。

    利益在面前,靠和塵一個人是沒有辦法喫到紅燭蟹的,暫時他們存在着共同的利益關係,不會出現分歧就好。

    盧樂遙點頭微笑,看上去人畜無害的樣子,火還在燃燒,好像一切都是那麼的平靜淡然,卻給人一種別樣的詭異。

    “道友,我等必須儘快將紅燭蟹烤熟了?不能再浪費時間,再過幾個辰會不會又是新一輪的蟹潮?”

    這是一個事實,誰也沒有在這個島上呆過,有關於紅燭蟹盧樂遙更是一知一無所知。

    只能摸着石頭過河。

    千羽的力量是極強的,連天外隕石都能將之鍛燒熔解,可見之火力有多強,幾個時辰了還不能將紅燭蟹烤燒了,盧樂遙還真的有那種想法放出千羽來。

    力求速戰速決。

    真的不能燒嗎?

    千羽作爲一件盧樂遙的終極底牌,不到萬不得已盧樂遙並不打算拿出來隨便顯擺。

    這個時候也不是試探的時候,和塵說不可以,盧樂遙還偏這麼做,這就不是一意孤行這麼一個小問題,牽扯到了信任問題。

    後面還能不能一起打怪,那就很難說了。

    陰風颯颯血海生濤,盧樂遙迅速升空,雙手打決繁奧的符文呈現紫金色以盧樂遙爲中心,迅速在上空凝結形成巨大的輪盤型。

    輪盤下壓,罩入法陣之中。

    金色的光芒火焰變得平和,像是冬日裏的驕陽般的讓萬物舒服,紅燭蟹彷彿置身在沙灘上,張開的所有四肢,舒服地擺動着自己的身軀。

    “這是怎麼回事?”問出來,和塵便知道不太妥當,如同自己手上的山水畫,盧樂遙若是問她此乃何物,她也未必會全盤托出。

    盧樂遙只是的微笑着如同和塵所猜測的那樣並未作出任何解釋,這樣的笑極詭異,難道這法陣真的有什麼不一樣,從其所表現出來的力量此陣是減退了威力。

    真的是如此嗎?

    問了人家也不願意說,又實在是想知道怎麼辦呢?

    和塵隨手一招,罩在白彪頭上的畫卷自動捲縮好飛回到和塵手上,閃爍的磷光縮小成髮簪一樣的大小,和塵當着大家的面將髮簪插在了自己的髮髻之上。

    時間如流水般的過去,白彪並沒口吐人言,連學貓叫吼兩聲都沒有,白彪搖晃着自己的尾巴,如同家貓一樣的乖順。

    老女人這個時候把它放出來,想幹什麼?別以爺真是個傻的。

    和塵心中是有些疑慮的,硬是忍住了不發一語。

    和塵與白彪的鼻子幾乎是同時一動,那誘人的鮮香太絕了,哪怕他們嘗過了這世間的所有美味,也不極這一刻味覺衝擊帶來的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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