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三國之先鋒廖化 >第一百四十六章 絕妙好計!
    “攻佔陳倉就在今夜,都給我抓緊挖!”

    “還他娘給我偷懶!”

    隨着怒罵聲響起,那個挖得稍慢者屁股上頓時捱了重重的一腳,整個人撞在了面前的土裏,由於沒有防備,啃了一嘴的沙泥,但是他不敢吭聲,慌爬起來後也顧不上滿頭滿臉的泥,拿着鋤頭瘋狂的刨了起來。

    “知道這機會是我阿爸陪着多少笑臉才向姓廖那小子求來的嗎?!你們這些狗東西還敢給我偷懶?!天亮進不了陳倉城我全要你們的命!”

    踢人的年輕人還在不住的罵罵咧咧,這時一個同樣一身是泥的中年漢子貓着身子從土洞的另一端貓着身子走了過來,一臉討好的笑着稟告道:“少頭領!少頭領!挖通了!挖通了!”

    “通了?”

    年輕人轉怒爲喜。

    “通了!通了!”

    中年漢子點頭哈腰的應和着,伸手想去拉那年輕人,領着他去看挖掘的成果,而當手剛要抓上年輕人手臂時纔想到自己滿手是泥,於是忙去自己的衣服上蹭手掌,想把手弄乾淨些。

    年輕鄙夷的看了他一眼道:“前面帶路,我自己能走!”

    中年漢子陪笑着答應。

    兩人一前一後貓着腰往更爲狹隘的地道深處走去。約摸半盞茶的功夫,來到了地道的盡頭,所謂的“挖通”其實只是挖到離地面比較接近了,而沒有真的挖出地面。

    這是廖淳想出來的一個破城之計!

    從王國中了官軍的激將之計慘敗之後,廖淳又組織着聯軍攻打城池半月有餘,陳倉城依然巍然不動的矗立在那裏,雖然靠着“盾牌陣”大大降傷亡,但聯軍的軍士卻都已疲憊不堪,且所剩軍糧也已然不多,士氣低落幾近冰點,強攻陳倉城顯然是行不通的,兵士們也不願再徒勞的攻城。

    “從城牆翻不過去,那就從城牆下挖進去!”

    這是個絕妙好計,所有人都這麼認爲!

    廖淳此計一出,聯軍軍心頓時爲之一振,各部將軍都摩拳擦掌的躍躍欲試,只是這計策若要制勝,隱密纔是關鍵!所以人不能多!

    人不能多,這便讓各部曲首領、將軍們起了爭執,唾手可得的大功誰不想要?一羣人差點沒在中軍大帳打起來!

    此時的聯軍王國沒了自己的部曲,幾乎已經成了個擺設,廖淳即便是無心當聯軍的“話事人”,但也架不住一衆羌人部落首領們只唯他的命令是從,另外王國本身也知趣的早將決策權交到了廖淳手中,所以最終由誰來執行這挖地道的任務還得看廖淳的決定!

    抓鬮!

    抓鬮看着倒是個公平,也能夠服衆的好想法。然而事實上這個想法卻是行不通的!

    聯軍的構成與官軍不同,雖然看似也有“前”、“後”、“左”、“右”、“中”軍,也有“部”、“曲”、“隊”、“什”、“伍”,但每“隊”、每“曲”、每“部”有多少人可就不一定了,得看各個部落人的多少,實力的強弱,另外像韓遂、馬騰兩人的帳下既有一些羌、胡部落,更多的則是漢軍的州郡縣叛軍,並且嚴格來說他們合在一起纔算一個小整體,韓、馬二人的帳下沒有哪個將軍、頭領會單獨出來參與抓鬮。

    這樣便會出現一種狀況,大部曲抓着人太多,小部曲抓着人太少,大部曲可以少派兵,可小部曲卻變不出更多的人來!

    另外,如果用“抓閹”這個看似公平的方法,卻還會引起一些部落的不平與不滿!那就是那些平日裏與廖淳親近友善,在最艱難困苦的時刻都力挺廖淳,患難與共的部落。比如,“土日部”!

    一衆首領將軍吵翻了天,王國、韓遂、馬騰都打算看廖淳的笑話。這是個難題,但難不住廖淳!

    “句就種部。”

    一句聲音不大卻堅定有力的聲音在喧囂的爭吵聲中響起,一些人聽到了廖淳的將令,停止了爭吵,一些人聽到卻沒聽請廖淳在說些什麼的人也停止了爭吵,最後那些沒聽到廖淳在說話的人,見周圍其他人都不說話了,便也收了聲,整個中軍大漸漸安靜下來,只有句就種部的一些頭領們還有些抑制不住心中的興奮,像贊美神明一般的不住讚美着副帥廖淳這英明的決定!

    而作爲句就種部的酋長、大首領滇吾自然是不無得意的走出人羣,來到大帳中央跪下,對着廖淳行軍禮道:“句就種部領命!”

    關於爲什麼選了句就種部,而不選土日部或者是其他別的部落,二娃子感到很意外,也很是疑惑,但他現在學乖了,爲了不被衆兄弟笑腦子笨,由其是又被泥鰍罵爲豬腦,他私下偷偷問過廖淳。

    廖淳的解釋是,若選了鞠羥的土日部,在這聯軍之中誰都知道鞠羥和我們的關係最爲親近,就像是兄弟,而這明顯是唾手可得的功勞,不免讓諸羌部落認爲送死的硬仗纔想到他們,而有了好處卻沒他們的份;而選其他部落,太小的部落沒這個能力,不親熟的部落甚或是讓韓遂、馬騰去,破了城便大長了他們在軍中的威望,日後這聯軍便更不好統一號令了!而這句就種部卻是剛好,首領滇吾在兵變之夜首先與我們站在了一起,但他又不似鞠羥與我等十分親近,再則句就種部是大部落,滇吾在諸羌中也頗有些威望,將這一個能立功但也需苦戰的機會給他正好!即能成事,也能服衆!

    二娃子聽後不住點頭,但又不免替鞠羥和他的土日部抱不平,小聲嘟囔道:“好是好,只是這樣一來鞠羥卻又不免寒心。”

    廖淳笑道:“不會!你來問我前我早和他解釋了,他不是小器的人!”

    “真的?”二娃子也樂了,頗爲欣慰傻笑着:“我就知道這老小子不是那種人,嘿嘿嘿,爲這事我得好好請他喝兩碗去。”

    廖淳也被二娃的憨樣逗樂了,笑道:“你這是給他獎賞啊?他能稀罕你這兩碗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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