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是這樣,怎麼是這樣?”
張總有些不相信的說道!
張總很是激動,周安從他體內的一些變化就能感覺出來,連忙拉住張總,說到:
“你先別激動,醫生說了你不能激動的,這就是你女兒不敢告訴你的原因!”
“你放心,不管是什麼事情,總是有辦法解決的!因爲我們總是相信辦法總是比問題多!”
張總有些痛心疾首的說道:
“這是怎麼了?”
“怎麼會這樣,我正豐集團,一天的流水就是上千萬啊!怎麼會一下子什麼都沒有了,我不在的這幾天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那邊趙菲陪着張靜,拍拍張靜的後背,聽着這邊周安在給張總說事!
張靜很擔心,生怕父親再一激動就不行,醫生說了父親不能再激動的人啊!
可是沒想到父親能聽着周安把事情說完,還在和周安說話!
周安他們肯定不知道是爲什麼會搞成這樣,因爲在周安看來正豐集團雖然在顧城市不是數一數二的,但也是前幾號的人物!
張靜走了過來,泣不成聲地說道:
“爸,你一點不記得之前的事了嗎?我也是你病倒了之後通知我,我纔回來!公司裏的人跟我說是你……”
“是我?是我怎麼了??我做了什麼嗎?”
張靜有些說不下去了,張總看看女兒,再次問道:
張靜有些求助地看看周安,他怕把真相說出來,父親承受不了!
周安平靜地對他點點頭說道:
“有什麼你就說什麼吧,如果你不說,張總纔是會東想西想說出來了,我們大家在這裏幫着想一個辦法,看能不能解決!”
張靜又轉過去看着爸爸,那張紙巾擦了擦眼淚,然後才認真的說:
“其實具體是怎樣的我也不知道,我回來的時候你在醫院,我慌慌張張的擔心你的身體!後來是公司裏的人通知我到公司去。說是公司流動資金沒有了!沒辦法週轉!”
“而且還有人來要賬!因爲我不懂,我也問了財務上問了律師,我還把所有的事情都取了證,但是欠人家的錢可得真的還!”
“我欠誰的錢呢?”
張總突然問出的一句話,讓屋子裏的人都懵了,按張小姐說的,張總欠下的賬是經過律師是認可的,可是張總卻說他不知道?
張靜有些不知道該怎麼給父親解釋,他緩緩的問道:
“你忘記你賭釣魚的事了嗎?”
“我賭釣魚?”
“是啊,你跟別人賭釣魚,把錢輸了不說,還把公司都輸了,還好總部還在,你已經把我們家的兩個小公司都輸了!”
“不可能!你知道我一心就是在公司上,我怎麼可能拿公司去賭?”
“而且釣魚只是休閒的事,雖然我很愛釣魚,但我們在釣魚協會的時候打個賭也就是千把塊錢的,怎麼可能把公司給弄得沒了?”
“不對!爸爸不對,爸爸你是不是記不得以前的事了?”
周安也從他們的對話中聽出來了,張總看來是忘記了前事,但究竟忘記了多少?周安問他說:
“你現在回想一下,你還能記起的是是在什麼時候?你做過什麼事?”
張總認真的想了想,然後說到:
“不是說我就是住了7天院嗎?我還能想起我住院之前,我是在家裏摔倒了!”
“那在之前的事呢,摔倒之前的事,你還能想起什麼時候的事?”
周安轉頭看看張靜,張靜突然起身說道:
“你們等一下!”
不一會兒張靜拿過來一個投影儀,打開投影儀,把一些資料投影在牆上的大幕上。
居然是張總釣魚時的錄像。但是在場的人基本上都看得清清楚楚,而且張總還和人簽了合約。
張靜這一邊解釋說道:
“爸,你籤的那個不是一般合作的合約,是賭約。你們在賭釣魚多少時間之內,誰釣的魚多誰就勝利輸一局可是幾十萬。”
“中途你打電話回公司要過錢,但財務回答說流動資金沒有那麼多錢呢。”
“然後你第2次籤合約是籤的,把公司抵押出去。就是我們的那個小公司!”
看看人家籤合約,還有律師在場。什麼都搞得很正式,在場的人都很認真。
可是他們在看這個事的時候,周安卻突然覺得在場的人中有一個人很特別。
和張總打對手戲,釣魚的人。姓曾。周安和趙飛不認識,但張總現在也想得起這個人是誰。因爲這個人就是顧城市,出了名的專門幫人收帳的人。也就是個下三濫的人。
要在平時,自己都是不帶理睬這些人的,但也不明白今天爲什麼這個人會出再在自己的身邊,自己還在和他說起怎麼釣魚的事,還和他簽下了合約。
好吧,就如女兒所說,那是賭約,但都是約呀。
這看着人是活生生的自己,可是自己卻是對這個事一點印像都沒有了。那天,還簽了兩張合約。自己還刷爆了一張卡,生生是把自己的錢都送給別人了。
“爲什麼他能一次釣魚起那麼多的魚?”
周安回頭看看張總,張總的腦回路果然是不一樣的,這麼一看就看中了人家釣魚的不一樣。而自己幾個還爲他們家擔心呢,擔心他們怎麼挺過這個公司的難關了。
張總臉色還是有些發青了。看來是真的意識到了,自己怕是被騙了,但是,對方是通過什麼控制住自己的思緒的呢?
張總也看到了在場的律師,也是他的朋友。那律師還提醒過一次他,讓他別這樣簽約,說是對公司不太好。自己當時還有些不高興見到那個律師呢。
而周安看的重點是那個叫曾加的人的身邊站着一個很漂亮的女人,儘管她蒙着臉,但周安還是看出來了,這人,不是一般的女子。讓周安看到她的眼神了一次,就感覺她是在盯着張總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