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虎酒吧頂層,魁梧壯漢和一青年酌酒對飲,幾個狗腿子在旁伺候。
黑虎幫新任雙花紅棍光頭吳,對着眼前傲然青年滿臉諂媚:“魏通大少不知您今天前來,是有什麼事兒要小的幫忙麼?”
傲然青年道:“正豐酒樓我勢在必得!無論你用什麼手段,只要你能讓他們把正豐酒樓五千萬賣給我,這五十萬好處費就是你的!”
話音落下,傲然青年把一張支票推給光頭吳。
光頭吳當即眼底精光大放,諂笑連連:“您放心不就是個酒樓麼,咱們這就出發,我這就給您去辦妥了!”
光頭吳和魏通談妥,沒用半小時興師動衆趕到正豐酒樓門下。
魏通和他的幾個狗腿子在車上等着,光頭吳帶着一票手下衝進正豐酒樓之中。
……
正豐酒樓一號包房。
雲橫魏文在正豐酒樓宴請周安,燈紅酒綠,菜品琳琅滿目。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周安忽然接到水琳琅電話:“周安不好了!剛剛前臺向我報告,有人領着一波人在正豐酒樓鬧事兒,保安被打的快支撐不住了!馨馨攔着死活不讓我下去!”
周安眉頭微挑,開口安慰道:“你那女祕書沒錯,你在辦公室乖乖處理公務,這事情就交給我好了。”
周安對二人笑了笑道:“有點事情要處理一下,我先離開會兒就回來。”
周安走到正豐酒樓門外,看到停車場上一衆保安和打手混戰,大喝一聲:“都給我停手!我是正豐酒樓管事的,鬧事兒有什麼事兒給我說!”
周安聲如驚雷,直接震的在場衆人紛紛停手。
光頭吳看向周安道:“怎麼?你就是這正豐酒樓的老闆?有位貴人出五千萬要買下你這酒樓,這是合同,我奉勸你識相點兒乖乖收下!”
光頭吳一邊說話,一邊揮舞着手中合同,氣焰囂張不可一世。
“哦?五千萬啊……”周安眉頭微挑,朝着光頭吳走去。
如今正豐酒樓名聲在外,以正豐酒樓恐怖的吸金能力,別說五千萬就算是上億都有人搶着買。
出價五千萬這分明是有恃無恐,垂涎正豐酒樓打算強買強賣!
見到周安朝着他自己走來,光頭吳頓時誤會,一臉傲然道:“這就對了嘛!所謂識時務者爲俊傑,趕緊把這合同簽了,我就饒你這豆芽菜一條狗命……”
光頭吳話沒說完,周安重重一耳光把光頭吳話語瞬間噎了回去!
“饒我狗命?就憑你還沒說這話的資格!”周安用紙巾擦了擦手,髒紙巾直接丟到光頭吳臉上。
“敬酒不喫喫罰酒,兄弟們上給我廢了他!看他還敢不敢這麼狂!”光頭吳看向周安滿臉怨毒,指揮一衆混混一擁而上。
然而以這羣混混的本事哪裏是周安的對手,周安拳腳凌厲非常,不過十幾個呼吸的工夫,除了光頭吳一個光桿司令,混混全部被周安打趴下!
光頭吳狠狠吞嚥了口唾沫,看向周安色厲內荏道:
“不過就算你再能打又如何?你還敢對我動手不成?我告訴你,爺爺我是黑虎幫新任雙花紅棍,張彪幫主的心腹手下!”
“哦?黑虎幫幫主張彪的心腹?”周安瞥了光頭吳一眼,眼底閃過一抹譏諷笑意。
光頭吳滿臉倨傲:“沒錯!小癟三這回知道怕了吧!識相的就趕緊給我把轉讓合同簽了,再給爺爺五十萬賠罪!”
周安怒極反笑:“不過一個馬仔倒是狂妄的很!就算是張彪他都不敢和我周安這般說話!”
話音落下,周安如同踢皮球一般,把這光頭吳一腳踹到三米開外!
“很好!小雜碎我好言好語你不聽,那就別怪我給幫主張彪打電話!等我們幫主過來別說五十萬五百萬都平息不了他的怒火!”
光頭吳直接撥通張彪電話。
沒等光頭吳開口,電話另一側當即傳來張彪的嚴厲質問:“光頭吳,我聽說你帶着一票兄弟出了黑虎夜總會?”
光頭吳哭訴道:“幫主我正想跟您說這事兒,魏家魏通大少出價五十萬請兄弟們個忙,幫他買下一家酒樓,誰知道那酒樓老闆橫的很,連您張彪的名號他都不當回事兒,還把兄弟狠狠暴打了一頓!”
聽到這話,電話另一側張彪當即怒髮衝冠:“連我黑虎幫張彪都不放在眼裏,他叫什麼名字!?”
光頭吳沉吟片刻道:“他說他叫什麼周安……”
“周安?!是不是年紀二十上下,打扮樸素,模樣清秀卻實力驚人!”電話另一側張彪聲音中滿是驚恐。
“對啊您說的一點兒不錯,難道這人您認識?”光頭劉心中涌現出一抹不安。
“蠢貨!白癡!你腦子裏都是肌肉麼?你被人當槍使了知不知道!別說是你,就算是我,那位周安周先生動動手指頭都能捏死!”
“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必須,立刻滾去求得周先生原諒!不然我第一個弄死你!”
沒等光頭吳開口,張彪直接掛斷電話。
聽着電話另一側嘟嘟的忙音,光頭吳撲通一聲跪倒在地,磕頭如搗蒜。
“周先生!我錯了,求您饒命啊!”
“滾吧,下不爲例!張彪那邊我不會說什麼!”周安懶得搭理這幫小雜碎,不耐煩道。
光頭吳千恩萬謝,帶着一衆手下出了酒店,直奔魏通走去。
要不是魏通,他光頭吳怎麼會得罪到這幫主都得罪不起的大人物!
“我怎麼覺得他們眼神不太對?”看向帶着一衆小弟回來的光頭吳,魏通心中涌現出一抹不安。
魏通身旁幾個紈絝子弟諂媚道:“您太過於敏感了,他們肯定是動手了!”
“沒錯!畢竟是打架嘛有戾氣再正常不過!”
魏通心中疑竇這才稍微釋懷,看向光頭吳傲然道:“怎麼?你們和正豐酒樓老闆已經交涉好了麼?我那五十萬可不是白給的……”
魏通話剛說一半,直接被光頭吳一記衝拳打的胃酸倒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