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安看着他們搬卸一箱又一箱的黃桃,等着結束後帶他們一起進入佳怡飲料廠。
見到周安這般模樣,吳鴻頓時誤會,冷哼一聲道:“哪兒來的小癟三,竟然在我眼皮底下偷奸耍滑!真是沒有教養的東西,爹媽都怎麼教的!”
“這個月工資扣除你被開了,哪兒來的滾回哪兒去吧,我們佳怡飲料廠不養閒人!”
一衆保安也是連連附和出聲:
“吳鴻經理說的是!人事部門是怎麼搞的,竟然招了這麼個混賬東西進來!”
“要我說,這小雜碎就是皮癢了欠教訓!”
周安瞥了吳鴻一眼,眼底閃過一抹冰寒,徑直朝着吳鴻走去。
如果他只是狗眼看人低也就罷了,自己懶得和這種雜碎一般見識。
但竟然敢侮及自己父母,這是觸碰自己逆鱗絕對不能原諒!
見到周安朝着他走來,吳鴻鼻孔朝天冷哼道:“怎麼,這是來求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不成?我大人大量你給我跪下磕頭,沒準我心裏一爽快就饒你一次……”
吳鴻譏諷話語剛說一半,臉龐之上的傲然神色陡然凝固。
只見在全場衆人駭然目光注視下,周安直接重重一拳轟在吳鴻下巴上,打的吳鴻鼻血不止,頭昏目眩!
見到這一幕,在場一衆保安愣神好一會兒,這纔回過神來看向周安破口大罵:
“小雜碎你這是在作死!你知不知道你打的是何等大人物?”
“沒錯,這可是我們佳怡飲料廠總經理吳鴻,廠長的心腹左右手!”
“你偷奸耍滑不過是被開除,現在你不被打折胳膊腿,別想輕鬆離開!”
“呵,佳怡飲料廠總經理啊……”周安眉頭微挑,撥通佳怡飲料廠廠長李泰電話:“我現在在佳怡飲料廠門口,你過來就好,知道我長什麼樣吧。”
電話另一端李泰聲音中滿是諂媚:“知道,自然是知道,許康大佬把您的資料傳過來第一天就謹記於心,您放心我這就過去接您!”
吳鴻看向周安怨毒冷笑:“狗東西現在知道得罪不起我,打算找靠山事兒?我告訴你晚了!一起上給我廢了他!等我回來我要他跪着求饒舔我的鞋!”
話說完吳鴻趕忙前往醫務室,處理鼻血狂流。
眼見吳鴻離開,一衆保安拿出棍棒鋼管,看向周安如看死人冷笑連連:
“小子別怪我們,要怪就怪你太沖動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吧!”
“今天你狗腿被打折也是你自找的,怨不得別人!”
“張嘴閉嘴打斷我腿,你們還真以爲對付我十拿九穩了?”看向這幫保安周安氣急反笑。
聽到周安這話,一衆保安面面相覷,狂笑不已:
“死到臨頭還嘴硬!可笑!”
“你還想一個很人對付我們十幾個不成?要是有那個能耐我叫你爺……”
沒等這幫保安話說完,周安直接衝上前。
經過龍氣多次強化軀體已經強化到了不可思議程度,鋼管也好棍棒也罷打在身上如同撓癢癢一般!
周安信步朝着一衆保安走去。
一衆保安早就被周安凌厲手段嚇破了膽子,一個個表情驚恐,臉龐扭曲:
“魔鬼!你是魔鬼!給我滾開快滾開啊!”
“你別過來!你再過來我要報警了!”
就在這時,佳怡飲料廠廠長李泰,帶着一衆手下急匆匆趕到大門口,直奔周安而去。
見到李泰到來,一衆保安齊齊看向周安,冷笑出聲:
“哈哈,小癟三,一定是吳鴻經理給廠長打電話,廠長帶人來教訓你了!”
“小子就算你再能打又如何?在金錢權勢面前,武力再強也不堪一擊!”
“沒錯,我們佳怡飲料廠新boss,人脈背景深不可測,要弄死你比碾死只螞蟻還容易!”
周安瞥了這幫保安一眼,眼底閃過一抹玩味道:“你們就這麼確信,你們這廠長是來給他心腹出頭收拾我的?”
聽到周安這話,一衆保安接連嗤笑出聲:
“不是來收拾你這愣頭青,難道還能是來跪舔你的不成?癡心妄想也給我適可而止!”
“現在是大白天做什麼夢呢,真是可笑之極……”
沒等一衆保安譏諷話語說完,全場氣氛瞬間凝固。
只見在全場衆人駭然目光注視下,佳怡飲料廠廠長李泰率衆對着周安深施一禮,畢恭畢敬道:
“佳怡飲料廠李泰率衆屬下,見過老闆,熱烈歡迎老闆前來視察!”
“老,老闆?!”聽到廠長李泰這話,一衆保安瞠目結舌,險些沒驚掉一地下巴。
想起之前他們對周安的惡劣態度,一個個面色灰敗,冷汗如雨!
一衆保安磕頭如搗蒜,對着周安連連賠罪:
“我們知錯了,知錯了!還求您看在我們初犯的份上,饒我們一回啊!”
“是啊大boss,我們也是被總經理吳鴻逼的啊,我們要是不聽他的教訓您,明天我們就得捲鋪蓋滾蛋!”
聽到一衆保安這番話,廠長李泰這才注意到一地鋼管棍棒,當即面色冰寒,看向一衆保安道:“你們還想教訓老闆?這到底怎麼回事兒?!說!”
一衆保安七嘴八舌解釋道:
“是吳鴻總經理把大boss當成了搬運工,辱罵還揚言要開除大boss,大boss就打了他一拳。”
“吳鴻總經理吩咐我們打斷大boss兩條腿,我們無奈只能動手,還好大boss身手過人,把我們全放倒了,不然我們可就闖大禍了!”
“好啊,這個狗東西!仗着我寵信他尾巴都翹上天去了,誰知道今天竟然踢到了大boss這個鐵板!”
李泰肝膽俱寒,對着周安連連道歉:“周先生萬分抱歉竟然會出現這種事情,吳鴻那個混賬東西我絕對饒不了他!”
周安也只是點了點頭沒有多做理會,與吳鴻那種小人物鬥氣那纔是真正的有失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