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安瞥了衆人一眼,似笑非笑道:“陳寧是吧,你怎麼知道這衛弘帶人就是衝着教訓我來的?”
聽到
聽到周安這話,陳寧獰笑不已:“不是來教訓你個小癟三,難道還能是來跪舔你的不成?就算是你個癡心妄想的混賬東西,也給我講點基本法……”
沒等陳話說完,陳寧話語戛然而止。
只見在全場一衆駭然目光注視下,衛弘一副諂媚模樣,看向周安話語之中滿是討好:
“周神醫,我這屬下有眼不識金鑲玉,還求您儘管處罰他,無論您要拿他怎麼樣,即便是要弄死這個小癟三我都全聽您的!”
話說完衛弘耳光如同不要錢一般,三拳兩腳盡數招呼到陳寧身上,打的陳寧目光呆滯,慘叫連連!
衛弘一邊打一邊破口大罵:“陳寧你個作弄的混賬東西!你知不知道這位周安周神醫是誰?就算是我面對周神醫都要心懷敬畏,你張嘴一個小癟三,閉嘴一個混賬東西,還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到了極致!”
“您,您剛纔說什麼?!”陳寧一屁股癱坐在地面色灰白!
陳寧回過神來,直接跪倒在地對着周安連連磕頭賠罪:
“周神醫我錯了求您饒命,求您看在我初犯的份上,饒我一條賤命啊!”
“你錯在哪兒了啊?”周安看到陳寧這般醜態冷笑出聲。
此時的陳寧也是顧不得衛弘就在一旁,如同竹筒倒豆子一般,將實話一一道來:
“我不該接章洪那紈絝子弟二十萬,不該對您動手!更不該添油加醋煽風點火,挑撥衛弘幫主來一與您爲敵!”
“你,你個混賬!”聽到陳寧這話,衛弘不由得額頭青筋爆跳,對着陳寧一通拳打腳踢,再不留半點情面!
周安瞥了前倨後恭的陳寧一眼,滿臉厭惡道:“看在衛弘的面子上我今天就饒你條爛命。”
陳寧滿臉狂喜,跪倒在地喜極而泣:“多謝周神醫開恩,多謝周神醫開恩!”
周安一腳踩斷陳寧右手腕,冷聲道:
“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這是給你的一點兒小教訓,以後不該拿的錢就別拿不然小心燒手!記住了麼?”
“記住了,小的記住了!”唯恐招惹的周安不快,即便劇痛的想要昏死過去,都不敢叫喊出半個字來,只得以頭搶地,連連磕頭求饒。
“既然如此,那就滾吧!”周安把死狗一般的陳寧踹到一邊,眼瞳虛眯。
就在這時,已經換好衣服又變得人模狗樣的章洪,在一衆跟班簇擁下回到碼頭。
見到他寄予厚望的陳寧和陳寧那一衆狗腿子,都是被打的骨斷筋折死狗一般東倒西歪到處都是,章洪就不由得滿心惱火面色陰沉。
他實在想不到,陳寧這羣二十來人,竟然被這小癟三吊起來打!
章洪一衆跟班看向周安冷笑出聲:
“小癟三還真是小看你了,不過就算你能打又如何?沒看到麼,貪狼幫幫主都來了!要弄死你個混賬東西還不是輕而易舉!”
聽到一衆手下這番話,章洪也是看向周安傲然冷笑,旋即滿臉諂媚走向衛弘道:“衛幫主就是這個狗東西打傷您手下,您儘管出手我看的真真的……”
沒等話說完,章洪直接被衛弘重重一巴掌打的天旋地轉眼冒金星!
在衛弘看來,章洪就是一切的罪魁禍首,現在還拱火更是死有餘辜!
衛弘給了章洪一耳光,對着周安連連賠罪,叫一干手下拉着死狗一般的陳寧衆人離開。
被一衆跟班攙扶起來,章洪看向周安神色猙獰咬牙切齒:“都是因爲你個混賬東西,我這才被衛弘大佬打的!今天咱們就新仇舊恨一起算!”
他不敢得罪貪狼幫這羣光腳不怕穿鞋的狠人,但要收拾一個鄉野泥腿子還不是輕而易舉!
話說完,章洪直接撥通了電話伯父章慶電話。
電話另一側響起章慶聲音:“怎麼了小洪?突然想起給伯父我打電話了?”
“伯父我在旅遊盛地青山村碼頭,被一個仗着有些拳腳功夫的混賬給打了,他還罵人屁都不是,這不光是打我,也是打您的臉啊!”章洪一個勁添油加醋,看向周安滿臉怨毒。
“什麼?!還有這種事兒?一個山野屁民還真是反了天了!青山村碼頭是吧,你等着我我這就過去!”話說完,章慶直接掛斷電話。
章洪把玩着手機看向周安似笑非笑:“哈哈!小癟三就算你再能打又如何?知不知道什麼叫智取!”
章洪一衆跟班也是冷笑連連:
“小癟三就算你再能打又如何?你那點兒能賣在章慶家主的權勢和人脈面前,就跟紙老虎一般不堪一擊!”
“沒錯!叫你敢得罪章洪大少,你必然會爲你的魯莽行爲付出你難以想象的代價!”
“是麼……對我這麼大放厥詞的人不在少數,但最後下場悽慘的卻從來不是我。”周安嘴角上揚起一抹譏諷弧度。
章洪嗤笑一聲:“大禍臨頭還煮熟鴨子嘴硬!我看等我伯父來了,你還有沒有這份能耐!”
……
章家別墅大堂,氣氛壓抑之極。
章慶將手機摔得七零八落,面色陰沉的彷彿能滴出水來,對着一衆大氣都不敢出的保鏢冷聲吩咐:
“都跟我一起去青山村碼頭!我侄子章洪被個愣頭青給打了!”
……
一刻鐘時間後,一排豪車停在青山村碼頭。
如同衆星捧月一般,在一衆保鏢簇擁下章慶急匆匆朝着章洪走去。
眼見章慶趕到,章洪一衆跟班看向周安,如同看將死之人一般,譏諷連連:
“哈哈小癟三今天你的死期已經到了!”
“章慶家主帶來的每一個都是名揚一方的好手,你打的過一個兩個,難道還能打過十個八個?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週年!”
“小子等死吧!”章洪也是對着周安冷笑一聲,裝出一副可憐模樣,朝着章慶迎上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