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周神醫銀針給您!”青年醫生獻上一枚銀針,周安拿過銀針雙手如同穿花蝴蝶一般,鍼灸工人各處大穴將龍氣灌注其中。

    工人好一會兒,雖然依舊昏迷不醒到總算是終於恢復了呼吸。

    見到這明明都快涼透的人愣是被周安救活,在場衆人都是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看向周安敬佩之極:

    “周神醫您這醫術真的是牛啊!”

    “沒錯!這般醫術堪稱生死人肉白骨都不爲過,果然是盛名之下無虛士!”

    對於這幫白大褂一聲連連跪舔,周安雲淡風輕打斷道:“好了,現在人雖然沒死但依舊沒脫離危險狀態,趕緊送去你們醫院我也陪着過去,他必須進重症監護室觀察一個月時間。”

    方魁一臉諂媚道:“是,是,您放心這事兒包在我身上!”

    周安和方魁上了救護車,卻是見到一衆建築工人紛紛跪倒在地,一張張黝黑蒼桑的臉龐之上寫滿感激:

    “多謝周先生,多謝周先生,您就是救苦救難的活菩薩啊!”

    “俺們這就給您磕頭了!”

    在全場一衆感激目光注視下,周安和一衆白大褂醫生一起,帶着依舊沒脫離危險離開。

    在周安的催促下,救護車一路狂飆不過一刻鐘工夫,火速趕回了市第一中醫院。

    方魁看向周安,一臉恭敬道:“周神醫,這病人的事情交給手下人去做好了,您去我辦公室喝茶稍等片刻。”

    “好吧,反正已經到了市第一中醫院應該不會出什麼亂子。”周安話說完,吩咐一衆急救醫生將重傷工人送去重症監護室。

    周安則是被方魁請去院子辦公室喝茶閒談。

    十分鐘後,周安到了重症監護室門前,卻是發現裏三層外三層圍了一羣人,嘈雜至極。

    周安如同游魚一般擠開衆人走了進去,看向一衆白大褂醫生道:“這是出什麼事情了?”

    一衆白大褂醫生見到周安,七嘴八舌道:

    “周神醫,有個叫張琴的病人家屬鬧事兒!”

    “是啊,她家那兒子不過頭疼腦熱感冒了,她卻死活非要她兒子住進重症監護室。”

    “她還死活非說重症監護室設備齊全,真的是無理取鬧,但保安都弄不住她,她那幾個保安拳腳功夫太犀利了!”

    周安看向重症監護室門前,一衆保鏢簇擁着一滿臉橫肉的中年婦女,中年婦女抱着個哇哇啼哭幾歲男孩。

    周圍醫院一衆保安橫七豎八倒在地上,哀嚎連連。

    中年婦女堵在重症監護室,對着一衆白大褂醫生怒罵撒潑:

    “你們這幫不長眼的狗東西,還不趕緊把裏邊那泥腿子給我推出來!這重症監護室我兒子佔定了!”

    “你們今天聽我的也就罷了,要是不聽我今天和你們沒完!”

    瞥了這撒潑耍混的中年婦女一眼,周安眼底閃過一抹冰寒,兩步上前直接給了中年婦女重重一耳光!

    “這一耳光是給你的一點教訓,識相的趕緊滾,要是再撒潑耍橫可就不是一耳光能解決的了的!”

    周安動作之快疾如迅雷,張琴被扇飛哀嚎連連,張琴這一幫保鏢這才反應過來,連忙攙扶起張琴對周安怒目而視:

    “哪兒來的不知死活的狗東西,竟然敢打張琴夫人,你這是要作死啊!”

    “既然你自尋死路,今天爺爺就讓你知道知道花兒爲什麼這樣紅!”

    “把這狗東西四肢給我廢了,等我補妝回來我要見到他跪在地上痛哭流涕,叫我祖宗連連求饒!”張琴捂着臉怨毒目光看了周安一眼,旋即抱着兒子鼻孔朝天趾高氣揚地離開。

    張琴一衆保鏢獰笑着衝向周安,冷笑不已:

    “小癟三給我死吧!這就是你敢傷張琴夫人的代價!”

    “兄弟們一起上把他四肢廢了!張琴夫人可是說了要他趴地上跪舔!”

    周安瞥了這幫滿臉自信的保安一眼,嘴角勾起一抹譏諷弧度:“你們以爲憑你們的手段對付的了我?”

    聽到周安這話,一衆保鏢彷彿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捧腹大笑:

    “不知天高地厚你也給我有個限度!就憑你個不知死活的狗東西還想贏的了我們?”

    “真是雞蛋碰石頭,既然你這麼急着想死我們就成全了你……”

    沒等張琴一衆保鏢話說完,臉龐之上傲然神色陡然凝固。

    只見在全場衆人驚呼聲中,周安右腿爲軸左腿如同鋼鞭一般橫掃而出,一衆魁梧保鏢如同紙糊的一般,盡數被周安打翻在地!

    “小子沒想到我們真是小看你了,不過就算你再能打又如何?在權勢地位面前不堪一擊!”

    “沒錯!張琴夫人那可是吳碩吳院長的妻子,你敢打傷張琴夫人,吳碩院長要是知道了,以他的人脈弄死你個狗東西不費吹灰之力!”

    “哦?吳碩,青山鎮曙光醫院的院長,方魁的那個侄子?”想起那個在自己面前死狗一樣連連求饒的吳碩,周安不由得神色莫名。

    見到周安神情變化,張琴一衆保鏢當即嗤笑出聲:

    “哈哈,沒想到你個鄉巴佬竟然還知道吳碩院長!既然你知道那就應該清楚,那不是你得罪的起的!”

    “最後給你一次機會,你要是肯乖乖賠罪今天就可以讓你死的痛快一點兒,不然今天你註定生不如死!”

    瞥了這幫自以爲是的莽夫一眼,周安冷笑出聲:“我得罪不起?別說張琴那潑婦還有你們這幫狗東西,你問問吳碩他敢不敢和我周安這般說話!”

    被周安一句話噎的面色一陣青一陣白,張琴一衆保鏢領頭的當即氣極反笑:

    “好!事到如今小癟三還豬鼻子插大蔥裝象,那我這就成全了你!”

    話說完,張琴保鏢頭子撥通了吳碩電話。

    電話另一側當即傳來吳碩沉穩聲音:“出什麼事情了突然給我打電話?”

    “張琴夫人被一個不知死活的混混給打了,那混混拳腳工夫強的很,就連我們也被他給放倒了!而且那狗東西連您都不放在眼裏!”張琴保鏢頭子看向周安滿臉怨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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