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福一副鼻孔朝天模樣道:“郭頌集團的郭城總經理是吧,識相的我奉勸你一句乖乖給我個面子,停止一切迫害程老兒子公司的行爲,立刻來給程老賠罪!不然我會讓你好看!”
郭城氣急反笑:“你算是個什麼東西!你倒是說說你身後有什麼靠山,還敢在爺爺面前擺譜!”
李福一臉傲然道:“二院李括院長知道吧那是我親哥,他可是和你們郭頌集團高層認識,只要我讓我親哥帶一句話,郭頌集團鐵定給這個面子,絕對會把你這總經理一擼到底!”
“李括……”聽到這名字有些熟悉卻一時想不到是誰,郭城不由得眉頭皺緊。
見到郭城一時想不起來,郭城身旁幾個跟班上前,低聲耳語道:
“郭少,就是前兩天給您送了塊價值近百萬的勞力士手錶,拼命討好您那個禿頭啊!”
“對對,就是那個傢伙,腦滿腸肥和這什麼李福的確神似的很!”
聽到一衆跟班這番話,郭城恍然大悟道:“哦,原來是李括院長的親弟弟啊!”
見到郭城神色變化,李福手下一衆白大褂醫生頓時誤會,一個個頓時傲然出聲:
“哈哈現在知道害怕了吧!識相的就乖乖按照李福院長的話去做,不然你們就等着倒黴吧哈哈!”
“沒錯!李福院長大人大量給你們機會了,你們要是抓不住,還給臉不要臉結果註定悽慘萬分!”
聽到手下一衆白大褂醫生的吹捧話語,李福更是覺得整個人彷彿都飄到了雲端一般。
李福眼皮不擡冷哼一聲道:“現在知道得罪不起我了吧,郭經理我可以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乖乖照我說的去做,不然你……”
李福話剛說到一般,在全場一衆難以置信目光注視下,郭城一腳將李福踹的四腳朝天半句話都說不出來,哼唧哼唧爬不起來。
“要我郭城聽你的?真是笑話你是個什麼狗東西!就是你親哥李括來,他也要跪下舔我的鞋!”
眼見主子被打,反應不及的李福一衆手下一衆跟班,當即如同瘋狗一般死死盯視郭城道:
“信不信李括院長知道了,來弄死你們這些狗東西!”
“就是,瑪德還真是狂的沒邊了,竟然連我們李福院長都敢打!”
被一衆屬下攙扶起,李福面色陰沉的彷彿能滴出水來,怨毒目光看向郭城,旋即掏出手機給親哥哥李括打過去電話。
電話接通,電話另一側當即傳來李括的威嚴聲音:“怎麼出什麼事情了突然給我打電話?”
“哥我不是奉您的命令請程老去咱們醫院做骨科主任麼,結果我卻被人給打了!”李福血紅雙眼看向郭城,眼底滿是仇恨瘋狂。
聽到李福這番話,電話另一側李括當即火氣上涌,話語之中滿是冰寒:“什麼?!竟然連我李括的親弟弟都敢打還真是不把我放在眼裏啊!打你的姓甚名誰?到底是什麼來路?”
聽到李福這番話,電話另一側李括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聲音調門都是提了一個八度:“什麼?!你說郭城??是不是二十五六歲的模樣,身邊跟着一幫人高馬大的殺馬特混混,而且傲氣的很?”
“您,您怎麼知道的?!”聞言李福一愣旋即心中涌現出一抹不安。
“廢話!你說我怎麼知道的你是豬腦子不成?你說的這位郭城郭經理,是郭頌董事長的親侄子,也是我在郭頌集團巴結到的一最大靠山!”
“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必須給我求得郭城大少的原諒,不然我活撕了你個混賬東西!”罵聲落下,暴怒的李括直接掛斷電話。
因爲李福手機開的外放,李括所說話語,在場衆人都是聽得一清二楚。
李福手下一衆白大褂醫生面色慘白,想起他們之前說的話不由得頭皮發麻。李福更是如同失去了骨頭一般,直接癱軟在地,連連磕頭求饒:“我知錯了,我是真不知您的身份,我有眼無珠,郭城求您饒命求您饒命啊!”
郭城如同對待狗一般,連踹了李福好幾腳發泄怒火,旋即才一臉傲然道:“滾吧今天的事情我就饒你這一回!”
“郭城大少慈悲!謝過郭城大少!”李福滿臉諂媚狠狠磕了幾個響頭,旋即帶着一衆手下逃也似的離開。
見到李福都認慫成了這副可憐蟲模樣,程老不由得滿心絕望悲憤交加。
“老東西還敢叫人來對付本少,今天本少就讓你長點記性!”郭城走向程老,一記衝拳揮出獰笑出聲。
沒等郭城打到程老,周安直接一腳踹向郭城,郭城如同斷線風箏一般倒飛而出重重撞在牆上,旋即吐血摔倒在地。
周安收回腳看向死狗一般的郭城,淡淡開口:“那幫混賬東西你隨便教訓,但這位程老你不能動,這一腳是給你兒教訓,我奉勸你好自爲之。”
周安動作之快,在場衆人根本反應不過來,待得郭城一衆壯漢跟班回過神來,紛紛對着周安破口大罵恨不得將周安生吞活剝:
“給我去死吧小癟三!”
“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既然你自尋死路那我們今天就成全了你!”
“跟這小癟三廢什麼話,直接上把他給我廢了!”郭城一身狼狽爬起來,看向周安眼底滿是怨毒。
隨着郭城一聲令下,一衆壯漢齊齊衝殺向周安。
在他們看來周安不過是個有點拳腳功夫的鄉巴佬,哪裏是專業散打出身的他們對手。
然而周安出手直接讓在場全場衆人險些驚掉下巴,周安如同穿花蝴蝶一般從一衆打手身邊閃過,一個個人高馬大的打手如同紙糊的一般,全部慘叫倒地,而郭城卻是連周安怎麼出的手都沒有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