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孟能煽陰風點鬼火道:“周神醫還沒來,但是迎接周神醫所有人都被那鬧事的混賬給打了!這是挑釁!要我說八成是您對手派來讓您得罪周安周神醫的!”
王宏話語之中怒火更甚:“你現在還在門口吧,等着我這就過去!”
話說完王宏直接掛斷電話。
“哈哈,小子聽到了吧,王宏家主這就過來今天你死定了!”王孟看向周安嘴角勾起一抹陰冷笑容,彷彿已經看到周安被暴怒王宏家主弄死的悲慘結局一般。
“是麼,那我就在這兒等着好了。”周安眼底閃過一抹譏諷,嗤笑出聲。
被周安一句話噎的面色漲紅髮紫,王孟怒極反笑:“煮熟鴨子嘴硬,你也就趁着現在裝模作樣會兒吧,等王宏家主到來你今天註定死無葬身之地!”
……
王家莊園頂層,家主王宏房間。
王宏掛斷電話面色冰冷如萬年玄冰,周圍一衆保鏢大氣都不敢喘,唯恐王宏雷霆震怒把火撒在自己身上。
環視噤若寒蟬一衆保鏢一眼,王宏怒聲道:“都跟我走去莊園正門,今天是我宴請周神醫,向周神醫賠罪的日子不容有失,竟然還有敢來鬧事兒的,他這是撞槍口上自己找死,今天我就成全了他!”
聽到王宏這番話,一衆保鏢對視一眼紛紛諂媚出聲:
“家主您放心,竟然有這種作死的混賬東西,我們一定幫您狠狠教訓他一頓!”
“沒錯,他這簡直是自尋死路,竟然敢來王家莊園鬧事!您放心吧我們絕對饒不了他!”
王宏這一衆保鏢雖然不知道前來鬧事兒的到底是何方妖魔鬼怪,但他們知道一點,敢打擾王宏家主向周神醫賠罪,這鬧事兒的混賬今天是必死無疑!
在一衆保鏢衆星捧月般簇擁下,面色陰沉的王宏,沒用幾分鐘時間王家莊園門口。
待得見到王孟衆人齊齊怒視的是周安時,王宏心中怒火洶涌。
他無論如何也沒想到,王孟這混賬東西說的來鬧事的,竟然是周安周神醫!
以他對周神醫的瞭解絕對不是無理取鬧之人,絕對是王孟這混賬得罪了周神醫,周神醫這纔出手教訓!
心念電轉王孟怒火滔天,直奔周安一旁的王孟而去。
見到王宏到來,王家被周安廢掉的衆保鏢如同看死人一般看向周安,七嘴八舌道:
“小癟三你就給我等死吧哈哈,王宏家主親自前來,你個狗東西今天死路一條!”
“看你把王宏家主氣成這般模樣,你今天是惹下塌天大禍了!今天你別想跑乖乖束手待斃吧!”
“別看我們被你個混賬教訓這般悽慘,你今天的結局卻是要比我們還悽慘百倍!”
周安瞥了這幫狗眼看人低還自以爲是的保鏢一眼,冷笑出聲:“你們怎麼知道,這王宏是衝着收拾我來的?你們都是能掐會算神算子不成?”
聽到周安這話,王孟看向周安捧腹大笑話語之中滿是譏諷:“王宏家主不是衝着收拾你來的,那還能是什麼!還能是來收拾我的不成,真是笑死爺爺了!”
“三”字還沒說出口,怒火滔天的王宏直接給了王孟一記響亮耳光,力道之大直接打的王孟半張臉腫如豬頭!
捂着紅腫臉龐,王孟好一會兒纔回過神來,一臉矇蔽道:“家主,您,您打錯人了啊,該打的是哪個混賬……”
聽到王孟嘴巴髒冒犯周神醫,王宏更是氣急敗壞,直接給了王孟一記響亮耳光,破口大罵:“你還說!張嘴小癟三閉嘴混賬,你知不知道這位是誰?這位就是我今天宴請的周神醫!”
王宏話音落下,全場氣氛一片死寂。
待得在場衆人回過神來,一個個看向周安話語之中滿是驚恐難以置信:
“什麼?!他他是周神醫?!”
“我的天,我們到底在坐什麼啊!我們剛剛差點打傷了王宏家主的貴客!”
被周安廢掉一衆保安齊齊跪倒在地,對着周安連連磕頭賠罪,他們雖然不清楚這位周神醫到底何等大人物,但王宏家主都得罪不起,那更別說他們了!
如遭五雷轟頂的王孟也是反應過來,直接跪倒在地,連抽自己耳光向周安賠罪,話語之中滿是諂媚:
“週週神醫,是我有眼無珠,竟然冒犯了您,還求您看在我初犯的份上,饒我一命,饒我一命啊!”
……
周安回到青山村,接到一通電話。
電話另一側話語之中滿是諂媚:“周神醫是我我是胡平啊,我代表省中醫協會邀請您出任榮譽理事,不知您有沒有興趣?”
聽到胡平這番話,周安皺了皺眉道:“沒興趣,我可沒時間參與你們中醫協會的一大攤子事情,我這人閒散慣了。”
電話另一側胡平似乎是已經預料到周安會是這種說法,聲音中滿是討好道:“您放心是榮譽理事,不用您參與具體事務對您百利而無一害!”
“這樣啊……”聽到胡平這番話,周安挑了挑眉陷入沉思。
自己雖然對那什麼中醫協會不感興趣,但如果能借此擴充下人脈也並非壞事。
心念電轉,周安開口道:“好,把時間地址發給我,我有時間就過去把中醫協會榮譽理事的事情辦了好了。”
聽到周安答應電話另一側胡平長出口氣,話語之中討好意味更甚:“只要您有時間您隨時過來都行,這是我們的榮耀。”
喫完飯周安和趙菲交代了句,開車前往中醫協會。
……
市中心省中醫協會總部,頂層大會議室。
協會衆高層齊齊看向坐在首位的胡平,七嘴八舌道:
“胡平副會長,現在會長不在一切事務都是你來管理,棒子國那幫韓醫打着鍼灸交流旗號,實則是來打殺我華夏中醫,其心可誅!你說我們該怎麼辦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