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可不敢觸皇甫嵩眉頭,一個個連呼吸都不敢大聲唯恐引來皇甫嵩的怒火,皇甫嵩一旦發怒那就得是好一通狂風暴雨!
皇甫嵩發泄了一通,眼見沒人接話茬,面色冰寒冷哼了一聲道:“還不趕緊跟我走!等到了莊園外大門口,給我往死裏教訓秦樓那混賬!”
話說完,皇甫嵩一馬當先踹開屋門離開,衆保鏢面面相覷都是不由得有一種兔死狐悲之感,趕忙跟上皇甫嵩腳步。
他們知道,今天秦樓算是倒大黴了,不光一切權勢地位都煙消雲散,而且還會被皇甫嵩家主搞的永世不得翻身!
皇甫嵩滿心焦急,帶着一衆貼身保鏢火急火燎趕到皇甫莊園大門口。
見到皇甫嵩到來,秦樓手底下衆人一個個看向周安哈哈大笑,話語之中滿是猙獰:
“鄉巴佬你今天死而無憾了!看到了吧那正中間那位就是皇甫嵩家主!皇甫嵩家主絕對饒不了你!”
“皇甫嵩家主臉色實在是不好看簡直比鍋底還黑,看樣子是被你氣的夠嗆,小子你就束手待斃吧!今天你逃不出被皇甫嵩家主弄死的命運!”
秦樓更是如同看到靠山到來,腰板也直了說話聲音也橫了,看向周安譏諷不已:“小癟三我給過你機會,但你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現在你沒有機會了,給我等死吧哈哈!”
秦樓神色怨毒對着周安一聲冷笑,旋即朝着皇甫嵩快步走去,裝出一副可憐兮兮模樣,手指周安道:“家主您終於來了,您可一定要給小的我撐腰啊!我可是被這小癟三害慘……”
秦樓話剛說一半,直接被暴怒的皇甫嵩一腳踹倒在地,皇甫嵩氣的上氣不接下氣,額頭之上青筋凸顯!
突如其來的變化,使得全場氣氛一片死寂鴉雀無聲。
秦樓滿臉委屈模樣道:“家主,您,您打錯人了啊!我是秦樓,是秦樓啊!”
皇甫嵩又是狠狠踹了秦樓兩腳,咆哮出聲:“我打的就是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混賬!都給我上還愣着幹什麼?我月月高薪養着你們,是讓你們喫乾飯的?”
聽到皇甫嵩這話,衆貼身保鏢這才反應過來,趕忙上前狠狠收拾起了秦樓。
因爲皇甫嵩之前已經發過話了,一衆貼身保鏢根本沒有半點留手,可以說往死裏對付秦樓。
自打成了皇甫家管家,秦樓向來是養尊處優,哪裏遇到過這種事情,不過一會兒就已經被打的死狗一樣,爛泥一樣癱軟倒地。
秦樓癱軟在地滿心不甘,咬緊牙關道:“家主,看在我這麼多年兢兢業業爲了皇甫家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份兒上,就是死您也讓我死個明白,家主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啊!”
皇甫嵩一副恨鐵不成鋼模樣看向秦樓,咬牙切齒道:“你知不知道你們張嘴小癟三閉嘴鄉巴佬罵的這位是誰?”
“這位就是周安周神醫,我向你千叮嚀萬囑咐,絕對不能夠得罪的那位貴客!你說你們對這位貴客都做了什麼!啊?有種你說出來讓我聽聽!這尊大神我費了不知多少力氣才請來,你們這幫混賬卻是在壞我好事!”
秦樓手底下衆人也是一個個表情呆滯慘白如紙,坐倒在地褲子都溼了大片。
他們無論如何也沒想到,這看起來低調只極的年輕人,竟然是周安周神醫!
狠狠教訓了秦樓一頓,皇甫嵩趕忙走到周安面前,連連鞠躬賠罪:“周神醫,我御下不嚴沒想到竟然會出這種事,我這就給您賠罪了,還求您大人大量饒我這一回啊!”
周安瞥了死狗一般秦樓衆人一眼,不由得滿臉厭惡道:“罷了,這幫人你自己處置吧,我懶得和這幫螻蟻一般見識,帶路吧我答應過給你治療,咱們今天就把事情辦完就好。”
聽到周安這番話,秦樓這才鬆了口氣,連連鞠躬蒼老臉龐之上滿是感激:“多謝周先生多謝周先生!您真是大人大量,我輩楷模!”
皇甫嵩在前引路,一邊走一邊滿臉賠笑,拍馬屁討好周安。
在全場一衆敬畏目光注視下,周安跟隨皇甫嵩到了皇甫嵩別墅。
“周神醫,這是茶中極品頂尖大紅袍,您嚐嚐。”
“周神醫,這是古巴雪茄不知您抽不抽的慣?”
“這是82年拉菲,是我拍賣會上花了幾百萬弄到的真品,您要不要喝着試試……”
到了皇甫嵩別墅,皇甫嵩趕忙親自給周安端茶遞水,態度諂媚之極和平時判若兩人,簡直顛覆了皇甫嵩衆保鏢的印象,一個個險些沒把下巴驚掉。
見到皇甫嵩這般刻意討好模樣,周安不由得哭笑不得,擺了擺手道:
“行了行了皇甫家主不用做這些了,咱們直入主題好了。”
“叫你手底下保鏢都離開,躺下我給你梳理身體,治療不用多久今天就能立竿見影。”
“要我屬下保鏢都離開?”聽到周安這話,皇甫嵩不由得一愣。
周安神色淡淡道:“我的手段是祕密不能讓別人看見,如果你不能接受也無所謂我離開就是。”
話說完周安扭頭就要離開,沒有半點遲疑。
本來自己就不欠這皇甫嵩什麼,純粹是爲了結個善緣,而不是刻意去討好逢迎皇甫嵩!
眼見周安就要離開,皇甫嵩當即急了起來,對着衆保鏢連連呵斥出聲:“沒聽到周神醫的話麼?還不趕緊都退出去!”
一衆保鏢愣神片刻,旋即紛紛搖頭道:
“家主我們不能離開啊,職責所在我們必須保護您的安全。”
“是啊,萬一要是他對您不利……”
沒等衆保鏢話說完,皇甫嵩開口打斷道:“不利個屁不利,還不趕緊都給我滾蛋!如果不是周神醫救我,我早就一命嗚呼了!都給我滾!”
話說完皇甫嵩連拉帶拽將一衆保鏢趕出了房間。
皇甫嵩對着周安一躬到地,滿臉討好道:“周神醫您別和我這幫屬下一般見識,都是些沒腦子粗人!您儘管出手,無論結果如何您都是我恩人,絕對不會怪您!”
話說完了,皇甫嵩躺在紫檀榻上,一副聽天由命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