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李括這番哭訴,電話另一側李猛沉默片刻,旋即話語之中滿是森寒:“什麼?!你現在在哪兒我這就帶人手過去!瑪德還真是瘋了連我李猛孫兒都敢欺負,我倒是要看看,到底是何等人物竟然如此膽大包天!”
話說完電話另一側李猛掛斷電話,只留下一陣嘟嘟聲。
李括收起手機,看向周安冷笑不已:“小子聽到了吧,我祖父待會兒就過來!今天你個狗東西死路一條,諸天神佛誰都救不了你!”
被周安廢掉一衆保鏢,也是紛紛看向周安,話語之中滿是譏諷冷笑,如同看到周安悲慘結局一般:
“小癟三今天你就等着完蛋吧,李猛董事長絕對饒不了你!李括大少那可是他老人家的心頭肉,那也是你能夠得罪的了的!”
“李猛董事長手腕的鐵血狠辣,可不是你個小癟三承受的起的!今天你即使僥倖不死那也要丟大半條命,這就是你打傷李括大少要付出的代價!”
周安卻是懶得和這幫聒噪的雜碎廢話,掏出手機給李猛發出了條短信,將這裏發生的事情詳細說了一遍。
見到周安似是在打字,李括哈哈大笑,臉龐之上滿是傲然與猙獰:“怎麼?小癟三你這是去搬救兵?別做你的白日夢了,今天就是滿天神佛下凡都沒人救的了你!”
“是麼!那咱們等着看好了!”發完短信周安收起手機,看向李括嘴角上揚。
……
李氏集團,董事長辦公室。
李猛掛斷電話,面色鐵青難看之極。
他無論如何也沒想到,在華東這一畝三份地,竟然有人敢打傷他孫兒李括,這是抽他李猛的耳光!
然而下一刻,看到周安發來的短信,越看李猛越是心驚。
額前冷汗淋漓,怒火煙消雲散,剩下的只有濃的化不來的後怕!如果不是周大師這條短信,沒準他就真帶人過去了,那樣的話就把周大師得罪狠了!這一點他無論如何也不能接受!
後怕之餘,便是對孫子李括惱火之極,氣的將心愛的紫砂壺都摔了個粉碎,連連破口大罵:“該死!真是該死!李括這個混賬東西,怎麼招惹到了周大師頭上!”
“人呢,都給我滾進來!現在到了你們出場的時候了!”
隨着李猛話音落下,辦公室大門打開,一衆人高馬大保鏢魚貫而入,七嘴八舌紛紛諂媚開口:
“董事長出什麼事情了?”
“是啊,有事情您儘管吩咐,我們一定竭盡全力!”
“您可千萬彆氣壞了身體,哪個得罪了您您儘管開口,我們這就去廢了那混賬!”
李猛環視在場衆保鏢一眼點了點頭道:“走!跟我去正豐酒樓!都不許黑我留手,給我狠狠教訓李括那混賬!”
李猛話音落下,在場一衆肌肉虯結保鏢面面相覷,都是沒搞懂李猛葫蘆裏賣的什麼藥,滿頭霧水道:
“是啊董事長,李括大少那可是您最疼愛的孫兒啊,那可以說捧在手裏怕摔了含在嘴裏怕化了,您怎麼突然署名出這麼一句來……”
李猛一臉不耐煩打斷在場衆保鏢話語,冷冷開口道:“你們知道個屁!李括那混賬東西得罪了一位絕對不能得罪的人物!今天不收拾他倒黴的可就該是我了!”
聽到李猛這話,在場衆保鏢對視一眼,紛紛倒吸一口涼氣:
“到底是什麼大人物竟然連您都不敢得罪啊,簡直超乎想象!”
“是啊!就算李括大少做的再不對,您也不至於把他當成棄子,壯士斷腕吧,您可是李猛,華東商圈鼎鼎大名的大人物啊!”
李猛瞥了在場衆人一眼,神色淡淡道:“這位周大師道法通玄,真被他記恨上了,到時候怎麼死的都不知道!章冕大師你們知道吧。”
一衆保鏢不太懂李猛董事長心思怎呢如此跳躍,彼此對視一眼下意識道:
“知道,章冕大師手段高深莫測,無人敢惹,一羣商界大佬都把他當成神仙一般看待!”
“沒錯!這位章冕大師牛氣十足,可和那什麼周大師又有什麼關係?”
李猛嘆了口氣,話語之中對周安敬畏更甚:“因爲這位周大師遠遠勝過章冕大師!章冕大師已經本事十足在他面前不過是個手下敗將!”
“我可是親眼所見,鋪天蓋地鬼哭狼嚎的怨靈兇魂,周大師不過一招就把它們盡數擊殺潰!”
“你們必須明白一件事,風水祕法可以用來救人,也可以用來殺人,周大師救人救的風輕雲淡,殺人自然也可以無聲無息!我李氏絕對不能與這般人物結仇!”
聽到李猛這番話,在場衆保鏢對視一眼,都是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只覺得一股寒氣自腳底直衝天靈蓋。
他們終於明白了爲什麼李猛董事長對這位周大師這般敬畏,甚至不惜爲了討好這位周大師而犧牲掉他最疼愛的孫兒李括,實在是這位周大師實力太過震撼人心,說是活神仙都絕不爲過!
衆保鏢回過神來對視一眼,齊齊看向李猛道:
“董事長您放心吧,我們明白了一定把事情辦好!”
“沒錯,既然您都說了絕對不留情,那我們就可勁往悽慘了打,但您放心絕對不會傷到李括大少性命,這一點我們有分寸!”
李猛滿意點了點頭道:“這就對了!走跟我去正豐酒樓!今天必須向周大師好好謝罪!”
話說完李猛率先出門,一衆保鏢彼此對視一眼也是緊隨其後跟上了李猛腳步。
他們和李括關係還不錯,但事到如今他們也無可奈何,李括這頓打是挨定了!
李猛在一衆保鏢簇擁下,用了不過六七分鐘工夫,就到了正豐酒樓,跑車愣是該開出了火箭的速度。
問清楚哪裏出了事,在一衆保鏢簇擁下,李猛朝着周安李括所在位置狂奔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