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唐裝老者和周安之間對話,董鵬程也是不由得有些心中打鼓,看向唐裝老者道:“不知您是……”
唐裝老者身旁衆白大褂醫生七嘴八舌開口介紹道:
“這位是鼎鼎大名的解毒聖手,號稱藥聖的劉天蟾劉神醫!”
“劉神醫解毒本事,和在中藥調和之上的造詣可以說天下無雙!今天來就是聽聞了您夫人的事情,特地來給她解毒治病的!”
被稱爲劉天蟾的老者,也是點了點頭輕捋花白鬍須道:“沒錯!我今天是受遠洋集團所託而來,碰巧聽到這小子胡吹一氣,這纔開口反駁,董廠長莫怪!”
劉天蟾話說的客氣,實際卻是傲氣的很,壓根沒有道歉意思。
聽到劉天蟾大名,董鵬程眼前一亮,話語之中滿是激動:“原來是大名鼎鼎的劉天蟾劉神醫!您解毒醫術絕頂,我之前找您好多次,但您都不在只能無功而返!”
“遠洋集團拜託您來,是爲了他們急用那十艘運貨大船來的是吧!您放心只要您能治好我老婆的怪病,那十艘大船我就是動員全廠加班加點,也一定保質保量把船趕工弄出來!”
在不知底細的周安和如雷貫耳的劉天蟾之間,他理所當然選擇了後者,開玩笑!那可是藥聖劉天蟾,全華夏下在解毒方面高人中他都是排的上號!
“劉神醫您請!您快裏邊請!”董鵬程對着劉天蟾連連躬身,滿是諂媚討好。
劉天蟾自覺勝了周安一局,對着周安冷哼一聲似笑非笑道:“年輕人要不要跟我一起進去啊!我今天就讓你開開眼,讓你知道知道什麼叫絕世醫術,你那點三腳貓本事根本是不值一提,只能貽笑大方!”
“哦?你要我跟你一起過去?”周安瞥了劉天蟾一眼,似笑非笑。
劉天蟾哈哈大笑,話語之中譏諷與鄙夷不加半點掩飾:“沒錯!怎麼?你這是怕了?”
“好啊!那我倒是要看看,你這被吹上天的藥聖到底有多少斤兩!”周安嘴角上揚,冷笑一聲。
董鵬程也是覺得他翻臉不認人有些過分,但爲了治療他老婆怪病,他也顧不得許多,對着周安歉然一笑,滿臉堆笑在前給劉天蟾引路。
劉天蟾對着周安冷哼一聲,在一衆跟班簇擁下走進別墅。
周安也是面色淡然,隨着他們腳步走進董鵬程家別墅。
跟隨董鵬程到了董家別墅頂層,一病榻上中年婦女出現在衆人視野當中。
中年女人面容枯槁,皮膚蠟黃,頭髮也是黯淡無光,雖然看得出照顧她照顧的很是精心,但中年女人氣如遊絲,顯然已經危如累卵。
看到病榻上婦女這般模樣,董鵬程眼瞳之中滿是悲痛,嘆了口氣指着病榻上中年婦女道:“這就是我妻子範莉,一週前我們結婚紀念日,我陪她出去郊遊,她不知被什麼怪蛇還是毒蟲咬了,痛的都昏死了過去去醫院也無濟於事。”
“劉天蟾劉神醫,您是鼎鼎大名的藥聖,對於解毒這一類門清的很無人能及,求您大顯神通救救我老婆吧!”
劉天蟾手底下一衆跟班七嘴八舌紛紛道:
“董廠長您就放心吧,劉天蟾劉神醫,那可是藥聖!招牌響亮的很!”
“沒錯!在別人那裏棘手之極的問題,在劉神醫看來那都不叫個事!”
“就是就是,盛名之下無虛士,劉天蟾劉神醫的名頭,那可不是吹出來的!”
在全場一道道目光注視下,劉天蟾朝着病榻上董鵬程夫人走去,診脈,扒開眼皮看眼睛,捏來下巴診視舌苔,又問了董鵬程不少問題。
望聞問切都做了一通,劉天蟾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塵土,陷入了沉思之中。
董鵬程看向劉天蟾這般模樣,不由得滿心焦急如同熱鍋上螞蟻一般,終於是按捺不住內心焦慮,小心翼翼詢問出聲:“劉神醫,我老婆情況怎麼樣了?您有什麼治療辦法沒有?”
劉天蟾輕捋花白鬍須,一副智珠在握模樣道:“董廠長放寬心,我劉天蟾出手就沒有解不了的毒!您夫人的病症我已經看清楚了,她這是中了花兒紅的巨毒。”
“花兒紅?”聽到劉天蟾這話,董鵬程不由得滿頭霧水,完全不明白劉天蟾的意思。
“難經有過記載晉代名醫章酔所著的《毒蛇經》也有記錄,這種劇毒蛇類已經杳無蹤跡太久,許多人都認爲花兒紅在華夏已經失傳,我行醫這麼多年也是頭一回遇到!”
“花兒紅的毒素與尋常毒蛇不同,尋常毒蛇是血毒,而花兒紅卻是胃毒,您夫人病症和尋常毒蛇迥異,卻與姑籍所記載花兒紅一般無二,中毒者處於昏迷狀態,脈象遲芤,這也是現代醫療技術查不到您夫人中毒原因。”
聽到劉天蟾這番話,董鵬程恍然大悟,旋即滿臉激動連連乞求道:“還求您救救我老婆啊,劉神醫您既然能夠看得出我老婆中毒原因,那就一定能救她對不對?”
劉天蟾嗯了一聲,話語之中滿是傲然道:“解花兒劇毒古來已有其法,那就是用菜油浸花兒紅,讓它體液流入菜油之中,這菜油便是絕佳解藥,不過這種解毒方法,我們如今已經做不到,花兒紅百年不遇,想要捉到一隻弄出解藥,可以說比登天還難!”
聽到劉天蟾這話,董鵬程臉龐之上剛出現的希望再度化爲絕望,整個人直接癱倒在地。
“怎麼會,怎麼會這樣!範莉她怎麼就這般命苦啊!”董鵬程坐到在地,雙眼之中滿是淚花涌現,這種坐過山車一樣的大起大落,饒是他也承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