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淵眼底,掠過幾分譏笑。

    他瞥了眼身旁站着的福德,擡腳踹了踹福德的屁股。

    “去……去扶她起來……這麼嬌滴滴的一個美人,若是真的傷到了,那可就不好了。”

    舞姬的臉色一變,她眼底掠過幾分驚詫。

    陛下他居然無動於衷,他就不想借此一親芳澤,嚐嚐她的滋味嗎?

    她敢保證,只要陛下就此寵幸了她,一旦食髓知味,一定無法將她忘懷的。

    她幾乎已經做好了,今晚要好好侍奉君墨淵的準備。

    卻不想,她都這麼主動示好,主動給君墨淵製造機會了。

    他居然,想也不想,就這麼推拒了?

    不但推拒了,居然還把扔給一個沒了根的狗奴才?

    舞姬的心裏,此刻是無比凌亂的。

    難不成,皇上對她沒意思?

    可如果沒意思,他也不可能,會讓自己跟他回來啊。

    百思不得其解,舞姬的臉色,便連帶着有些不太好看。

    福德揉了揉屁股,衝着君墨淵諂媚一笑。

    然後,他屁顛屁顛的跑到舞姬面前,攙扶住了舞姬的胳膊。

    “姑娘,讓奴才扶你起來吧……”

    舞姬不情不願的伸手,搭在了福德的手臂上。

    那隻手膚如凝脂,只觸碰到了福德的手背上,福德便覺得銷魂不已。

    嘖嘖,這可真是一個不可多得的美人啊。

    可惜啊,這麼一個世間難尋的尤物,註定是要浪費了。

    陛下的心裏,除了皇后,那是裝不下任何人的。

    饒是,這世上再美貌的女子,都入不了陛下的眼睛。

    福德喜滋滋的將舞姬扶了起來,君墨淵再沒看一眼,徑直朝着帳篷而去。

    帳篷裏面很大,書桌擺在中間,書桌的後面,也擺了一個軟塌。

    而軟塌後面,是一個屏風。

    屏風的後面,轉個彎,則是一個珠簾門。

    這門後的光景,除了福德進去過一次,其他根本就不敢再進去。

    陛下無論在不在帳篷內,都嚴令禁止,其他人入內的。

    誰要是不怕死進去了,那真是根本見不到明日的太陽了。

    至於那最裏面的內室,究竟藏了什麼。

    自然是藏了,陛下從宮裏帶出來的一個宮女。

    這個宮女,衆人都知道,這些日子,受盡了恩寵。

    反正,御駕身邊的人,除了福德,再沒人看過那個宮女是什麼樣子。

    君墨淵指了指書房後面的軟塌,看着那個舞姬說道。

    “今晚你就睡在這裏吧……”

    舞姬聽了這話,不由得微微一怔。

    她有些茫然的擡眸看向君墨淵。

    “奴才睡在這裏,那陛下呢?”

    說完這句,甚至她拋了一個媚眼,看向君墨淵。

    君墨淵絲毫感受不到,半點美感。

    只覺得,格外的辣眼睛。

    那份矯情造作,令他覺得有些噁心。

    他移開目光,半點不想再看舞姬一眼。

    “自然是要和你睡在一處的……”

    舞姬得了回答,當即眼眸一亮。

    她羞澀無比的讓福德扶着,坐在了那軟塌上——

    君墨淵坐在書桌那邊,一言不發的開始批閱奏摺。

    福德則安排了人,讓舞姬去沐浴更衣。

    帳篷旁邊,是一個專門沐浴的地方。

    宮人伺候着舞姬洗漱更衣,舞姬心底激動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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