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方撒糖?花神和餘神先後出現在對家基地,這是要聯姻的節奏?我雙神cp是真的?!】

    -???

    -姐妹你瞎了嗎?

    -哇,這都9102年了,居然還有人不怕虐的嗑邪教啊。默哀。

    -噗,誰給你的勇氣說雙神cp是餘神和花神?

    -博主挺住,你離舔到刀子不遠了。

    沒兩分鐘,一條評論帶着圖片出現,很快就被頂成了熱評。

    -博主好狠一女的,給你看看真相。[圖片]

    照片是在YUU二樓拍的,拍的是大門口停車處,往下的視線。

    一臺白色的SUV停在門口,此時副駕駛的車門正好被人拉開,餘究一隻手落在上面,另一隻手裏提了個小旅行袋,脣邊是上揚的微笑,微側過身子讓身邊青年進去。

    那人搭配的是很清爽的白T長褲運動鞋,一身的清朗氣質,照片只能拍到他後腦勺,看不見正臉,手臂擡起一個細小的弧度,肌肉線條優美,白皙勻稱,是勤於鍛鍊的樣子;五指自然分開,根根修長好看。

    -啊啊啊我可以這三個字我已經說膩了!

    -今天居然是在雙隊長的邪教cp超話裏看見了我賀神!!!嗚嗚嗚嗚一個背影我就能認出來!

    -這倆也太甜了吧臥槽!餘神這麼溫柔的嗎!

    -好他媽貼心啊,親手爲你打開副駕駛車門什麼的,真的不是談戀愛的樣子嗎!

    -我就問一句!這倆敢不敢公開!敢不敢!!!

    -同問!你他媽敢撒狗糧,你敢不敢公開!份子錢我又不是出不起!!!

    -我缺那一杯喜酒嗎!不!我缺的是我看見我兒子幸福時流下的老母親淚水嗚嗚嗚。

    ……

    餘究看見這條微博還是六六給他發過來的,照片已經是十分鐘之前不知道哪個YUU的人拍的了,只拍到了一半。

    他側過頭,恰好看見賀晚手握在方向盤上,陽光撒在側臉上,甚至能看見細小柔軟的絨毛。

    他勾起脣角,明明溫柔的人是賀晚。

    照片上看不見賀晚的表情,他那時卻看見了。

    上挑着眉毛擡眼看他,眼中全是溫柔和喜悅,嘴下說出來的話卻是傲嬌:“自己進去,我又不是大姑娘還要你幫我開什麼車門。”

    轉臉就繞到了車另一邊,拉開了左側車門坐進去,還說:“你都快瞎了的人了,要你開車我怕我們倆被撞死。”

    分明就是心疼他的眼睛,還刻意說出這些話,真的是……

    彆扭的可愛啊。

    餘究伸手點開微博裏那張照片,保存了之後便摁滅手機屏幕。

    他們倆都屬於公衆人物,真公開的話,他當然不怕,但是賀晚……

    網上噴子很多,覺得同性戀是原罪的人也不少,餘究不願意有一點小哥哥會被那些人攻擊的可能性存在。

    說到底,他們倆過的好就行。

    他挺自私的,喜歡的人在身邊,一擡眼就在能夠得着的地方就好。他當然想大張旗鼓地告訴所有人,他的男朋友是多麼優秀的一個人,但是卻更想將他藏在身邊。

    他不吝於告訴每一個人他對賀晚的崇拜和喜歡,卻也擔心太過張揚而被拿走那一點像是偷過來的幸運。

    畢竟,餘究一直覺得老天是瞎了眼才讓賀晚出現在他的生命裏。

    小隊長淺淺勾起脣,視線落到後座那隻小旅行袋上,心念一動,左手往身邊探,覆在賀晚右手上。

    “別鬧。”賀晚低斥一聲,“想死嗎?”大馬路上瞎鬧。

    餘究佔了便宜就往回縮手,親眼瞧見這個斥責他的人耳尖被陽光染上一層薄紅,心間盛滿了的愉悅都快藏不住,伸手抵住嘴脣輕咳了一聲。

    賀晚視線微移,他抵住嘴的恰好是左手,剛剛和自己觸碰的那一隻。

    紅色立時氾濫,染滿了一整隻精緻好看的耳朵,餘究心裏低咒一聲,暗罵自己胡來,卻還是強忍着笑意問:“身份證帶了嗎?”

    賀晚原就有些心念不穩,鎮定下來開車已是極致,聞言愣了一下,悶聲道:“嗯。”

    餘究:“護照呢?”

    賀晚不知他問這做什麼,卻還是應聲答道:“在基地。”

    “哦。”餘究點頭,就在賀晚心裏有些迷糊的時候,小隊長脣邊綻開一個笑,眼中是閃爍的光,“我們出國吧!”

    ·

    直到進了候機室,賀晚還有些懵。

    這人明明前一天晚上還跟他各種推脫,擺明了一副不願意出國看眼睛的樣子,要不然他也不至於早上花眠找過來的時候沒多少考慮就跟人走了。

    他尊重餘究的選擇,他如果真執意要打這一場比賽,賀晚自然是願意擔起一切責任的。

    本來SUN就做好了最差的打算,就算餘究做了手術也不可能在一個月之內復原再上場,而最壞的結果也壞不過釜山那場了。

    這人在一點看不見的情況下都能扔雷炸死對手,賀晚是真的覺得小隊長帥的不行。

    也真的是狡猾的不行。

    他低下頭,看向手上的機票,挑了下眉,“泰格爾?”

    這分明是柏林的機場。

    餘究剛給他倒了杯水過來,重重點頭,完全不覺得自己有做錯什麼,“嗯!”

    “出國不是去看眼睛的?”賀晚問。

    “不是啊。”小隊長理所當然,“就剩不到一個月了,開了刀還要矇眼,拆了紗布還不能用眼過度,我還想跟你一起拿獎盃呢。”

    披着國旗,放着國歌,身邊一側頭就是喜歡的人。

    歡呼理解成祝福,就算不是公開也會很開心。

    賴皮的很,賀晚懶得搭理他,只說:“老汪知道了會弄死你的。”

    餘究:“不會,他捨不得。”

    再見面也是SUN來柏林打比賽的時候了,汪叢明還指着他們拿獎盃好多去拉幾個贊助,哪敢弄死他。

    賀晚便問:“訓練怎麼辦?”

    “按你想的來。”餘究道。

    既然有問過他要不要去北美看病,那自然是將訓練解決方法都想好了,現在只是換了個目的地,本質還是一樣。

    他補充道:“去年比完賽我在那邊留了一段時間,風景很好。天天窩在基地訓練,一練十多個小時會發黴的,我們過去還能去散散心。”

    主要是沒人管着,他不想看見賀晚那麼拼死的訓練,而自己卻被要求早睡早起。一起出去的話,訓練就一起,睡覺……

    當然也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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