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眷戀談不上,比賽重要的不是能不能留下,而是團體。”
零度的聲音很輕,三兩句話回答了蛇哥。
這跟預期的答案不同,蛇哥可不相信這世界上真的會有人如此聖母,該不會打遊戲只是爲了世界和平,那做了這件事必定有利益關係。
如同此時,他認爲零度堅持在陸豐的隊伍,那跟陸豐有關,這人看起來就像富二代。
指不定馮寶寶和零度都是他花大價錢留住的。
“是,團體……”蛇哥發出輕笑,重整姿態後再度開口。
“我現在可以給你一個機會,離開這個隊伍加入我們,你也知道我站隊人的實力,有你加入,我們必定能夠讓你重新站上比賽舞臺,放心,我不會讓白白幫我的,報酬我會付的。”
蛇哥公然當着陸豐的面想要招攬他的選手。
唐牛打抱不平的衝上前,“你說什麼胡話,別忘了你們已經輸了,還好意思說到比賽?”
聞言,蛇哥轉頭對上了唐牛。
“輸?等着吧,裁判的結果出來後,你們就可以滾蛋了。”
對方氣勢凌人,彷彿已經早知道答案了。
“你怎麼知道?我告訴你,我們都是腳踏實地贏得比賽。”
唐牛不悅,裁判就算檢查也在手機裏找不出什麼,可他等不到那個時候,現在就看這小子不順眼,對方說的話他句句都想要懟回去。
“腳踏實地?”
蛇哥再次發出嗤笑,他擡手指向了馮寶寶,“你說你隊有什麼?是想靠着最只會玩安琪拉的中單贏下比賽?”
“還是那個看起來壓根不知所措的輔助?”
蛇哥轉向了蒼穹,他把一直沉默的蒼穹當做了輔助位。
接着,他的目光落回到唐牛身上,“或者是你這位現實暴跳如雷,遊戲裏毫無作風的AD?”
“還是你們將希望都寄託在那位少爺身上?”
蛇哥最後指向了陸豐。
在他看來,整個隊只有零度一個人可以用,其他人都不過是廢物罷了。
“我豐哥怎麼就是少爺了?別忘了,你剛纔在遊戲裏怎麼被他教訓的。”
唐牛想不通這人在遊戲裏被打成那樣,現實生活中還能洋洋得意,要不是陸豐警告過在比賽場不準打架,他還真想上前打那小子兩拳。
看他一直在說陸豐,蛇哥終於忍不住走到了陸豐身邊。
“你們該不會真認爲那趙雲是他能打出來的操作?”
蛇哥搖着頭上下打量着陸豐,無論怎麼看這小子都不像會打遊戲的人。
倒比較像家裏有錢的小凱,整天拿着錢花天酒地的那種人。
“我知道,你就是在嫉妒。”唐牛咬着牙關說道,心裏咒罵對方真是厚顏無恥。
“呵,我就這樣跟你說,你們這位隊長看起來細皮嫩肉,光有一副好的軀殼,就他這樣子肯定從小養尊處優,還不知道世界疾苦,對這個世界都沒辦法理解,怎麼去理解遊戲?”
“我敢保證,那手操作的趙雲,絕對買通了打手,進行剛纔的有些。”
“你胡說,我豐哥比你想象中厲害多了。”唐牛趕緊站了陸豐身旁。
眼看他護着陸豐,蛇哥猜想定是這個小子拿得錢多,拿錢辦事他明白,索性不跟對方糾纏。
“考慮得怎麼樣?你要是決定了現在就跟我走,從今天開始我給你算工資,放心不會虧待你,至少比你待在這裏好,無論待遇或者前途上。”
蛇哥再次看向零度,他原本只是想來嘲諷,沒想到意外發現了寶藏。
要知道零度當初退役可不是因爲他想隱退,完全被逼退的,他還在強勢期,不能錯過這選手。
看他還不死心,唐牛生氣的吼道,“你還不走?我跟你說了別打我們人的主意,我們這裏沒有一個人願意跟你走。”
“我跟你說話了嗎?我要聽他回答我。”
蛇哥輕蔑的掃過了唐牛,完全不將他放在眼裏,這不過是一個廢物AD罷了。
沉寂了幾秒,才聽見零度的聲音幽幽響起。
“我不會離開。”
沒想他居然願意待在這個破隊,蛇哥大跌眼鏡。
“你還真不識好歹,難怪當初被逐出隊,我看你這輩子都別想再參加職業聯賽。”
丟下這番話,他轉身帶領着自己的隊伍離開了集裝箱。
等到他一走,唐牛慌張的拉住了陸豐,“豐哥,怎麼辦?我們隊伍不會被取消資格吧?”
這話說完遭受到了來自陸豐的白眼。
“我們隊是什麼情況你再情況不過了?你認爲有這個可能性嗎?”
陸豐不滿唐牛的發問,這不是在懷疑自己的隊友嗎?他不允許自己的隊伍出現這樣的內訌。
唐牛趕緊擺手解釋,“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擔心他們動手腳,剛纔你也看見了,那個蛇哥一臉得意,說不定他去買通裁判那邊的人……”
“放心,我不會給他這個機會。”
陸豐看起來勢在必得。
在蛇哥找來之前,他就聯繫了工作人員,他已經將這件事報給了鬥狗總部,這件事引起了鬥狗官方的嚴重重視,全部人都在盯着這件事。
如果這個時候裁判做了什麼手腳,相當於毀了自己,查出來的話全部人都知道。
“什麼意思?豐哥,你不會聯繫了那個老女人吧?”
唐牛不可置信,剛纔開始他就懷疑陸豐跟那個老女人有聯繫,不會是真的。
這句話引來了其他人矚目,蒼穹和零度看向陸豐的眼神裏都帶有不同程度的同情,沒想到陸豐爲了這個隊付出這麼多,甚至不惜出面了美色。
而馮寶寶的臉色則是瞬間冷下來,在陸豐轉過頭去,兩人四目相對時,馮寶寶轉過了頭。
看得出來,她在生氣。
“當然不是,我已經沒有她的聯繫方式了。”
陸豐的解釋不僅僅是在回答唐牛,更多是說給馮寶寶聽。
“那你爲什麼這麼自信,我看那個裁判看起來也不是什麼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