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韓青一直黏在雲安安身側,饒的她甚是心煩。
“韓大將軍,你是不是沒事兒做?朝廷都這麼閒的麼?”
爲毛她男人天天在皇宮裏面忙得不可開交,這貨出點事兒就到,閒的都出屁了。
“安安,我是在擔心你。”
“不需要,請您和我保持一定的安全距離,我怕死。”
她是真的怕了生死蠱發作時候的痛苦。
“安安!”
韓青本想上前在靠近一些,卻被宇文修齊名二人攔在了面前。
“韓將軍放心,我們自然會保護好夫子。”
齊名上上下下的看着韓青,厭煩之意更是濃烈。
“韓將軍,小生有幾句話想與你說,不知韓將軍可否與小生單獨聊一聊。“
“何事。”
韓青目光清冷的看着宇文修齊名兩個人,眼中全然沒有看看雲安安時候的溫柔。
“自然是韓將軍喜愛聽的事情。”
說話之時,宇文修看了一眼雲安安,雲安安聳了聳肩,說什麼是他們之間的自由,她相信宇文修自有分寸。
甲等丁班東南角,韓青雙手負在身後,一雙怒眉橫挑。
“本將軍趕時間。”
“自然,小生想要說的事情與韓將軍現在要做的事情有着絲毫微妙的關係。”
一抹笑意浮現在脣角,宇文修緩緩脫口而出的話讓韓青怒挑的橫眉漸漸平緩了起來。
……
那邊,宇文修和韓青在談亂什麼事情衆人不知道,但一個個伸長了脖子,想要聽上一聽,到底二人說的都是個啥。
非得揹着人談論。
“哎呦~”
許是動作幅度太大,牽扯到了背上的傷口,疼的雪千城咧着嘴哎呦叫出了聲音。
“忍着點,別亂動。”
正給雪千城處理傷口,這貨一亂動,傷口又裂開了。
雲安安一巴掌打在了雪千城的腦殼上,疼的他又是哎呦一聲。
“夫子,我現在是病人,你對我好一點成麼。”
“對你好一點?下次再有這種情況能不能動一動腦子,手裏拿着的刀是做什麼用的,非要用肉盾擋傷害。”
雲安安一方面是在教訓雪千城,另一方面也是在提醒雪幕城一件事情,便是雪千城悲傷的傷由何而來。
等到數月後回到雪國,若是發生了性命相搏之事,他能念及今日的情分。
全程,雪幕城都蹲在雪千城身邊沒有說話,默默地幫着雲安安遞藥。
“知道了知道了,沒有下次行了吧。”
沒好氣兒的白了雲安安一眼,雪千城轉過頭看着依舊談話的韓青和宇文修。
“喂夫子~你說這倆人能談什麼?”
依舊是抵消不了心裏的八卦之火,好奇二人談論的話題到底是啥。
“不知,安靜點別動。”
“哦~”
一個時辰之後,甲等丁班學院區除了空氣中沒有消散的血腥味道之外,完全看不出這裏不久前發生了一場惡戰。
“青峯。”
“卑職在。”
青峯一直按照雲安安的命令守在應天學院門前,若非如此,早就衝進來幹他丫的了。
“邀請函?王妃大人您要邀請什麼人?”
青峯一臉疑問,不解雲安安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
“邀請天下門派之人,尤其是一些殺手組織,五日後前往天香樓,本王妃有事情要宣佈。”
“哈?”
邀請這些人做什麼?
“按照本王妃說的話去做便是,對了,順便附加一句,入宴之人人手一份神祕大禮和一萬兩白銀。”
青峯更是懵逼,邀請這羣不三不四的人去天香樓也就罷了,還給禮物還給錢,王妃大人到底要做什麼?
“是,卑職這就去傳達命令。”
青峯縱身一閃,消失在夜色之中。
“夫子。”
宇文修走上前,看了一眼遠去的青峯,聽到了二人方纔的對話,心中猜測到了幾分。
“您想趁着這次機會搓一搓殺手組織的威風麼?”
“只是其中之一吧。”
雲安安雙手端着肩膀,目光中冷意浮現。
隔三差五的刺殺讓她心煩,誰知道下一波又回來什麼樣的高手。
與其如此,倒不如召開一次新聞發佈會,告訴天下所有的組織,想要動甲等丁班的下場便是滅門。
當然,威脅是遠遠不夠的,還需要利誘。
至於那分神祕大禮,嘖嘖~就等五日之後再揭曉了。
“夫子,您不好奇和我韓青聊天的內容麼?”
“一般好奇,不過夫子相信你有分寸。”
宇文修與韓青聊的事情,無非就是在幾個月後回到巫國之時,借用韓青手上的兵力爲他剷除一些異己。
而韓青則是要利用宇文修滲透進入巫國。
畢竟神祕的巫國雖沒有北辰國這般富饒強大,卻有着一般人無法匹敵的祕術力量。
兩個人互相利益,她明白。
“但你要小心,韓青這種人莫要深交。”
“是,夫子,學生謹遵師命。”
“孃親。”
此時,公孫朗回到了甲等丁班,些許凌亂的髮絲和衣衫表明他和人戰鬥過。
“如何?”
“被孃親猜到了。”
公孫朗伸出大拇指,沒想到這女人看上去大大咧咧,心思卻是如此細膩。
“怎麼講?”
“袁海仁動手要刺殺尤長遠。”
一切就像他離開宿舍樓之前,雲安安說的一樣。
袁海仁必定會趁着這次混亂刺殺尤長遠,但這一切並非袁海仁的本意。
“我去的時候,正巧看到袁海仁舉着刀準備對尤長遠下手,被攝魂了的袁海仁力氣出奇的大。”
若非他及時出現,以及尤長遠伸手了得,怕是又要被刺上一刀。
“而且我還追到了那名女子。”
公孫朗繼續說着之後的事情。
當袁海仁被攝魂術控制後,整個人發了瘋的一樣,在外人看來就像鬼附身一般。
尤長遠以銀針定神,這纔沒有讓袁海仁做出更過激的舉動。
但也因爲那根銀針,許是凡是了攝魂術的主人,讓那女子發出了輕微的呼吸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