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得俊美儒雅,還是七國首富,可謂是顏值與實力並存。
雲安安對元思年來說可以用再造父母四個字來形容,若是沒有云安安,也就沒有現在的元思年。
而且他們聽說,元思年雖然遠在元城,可一旦京都有什麼變動,都會鼎力支持雲安安。
公孫朗,公孫家族的長子,在世人眼中是個癡兒,在雲安安的妙手醫術下逐漸好轉。
公孫家雖然不是什麼首富之家,在巫國也有千百年的底蘊,家族中有人曾在北辰國朝廷當官。
而且公孫朗長得邪魅,一看就是女人喜歡的類型,並且一直跟在雲安安身側。
莫塵君,魔宗尊主,常年戴着面具看不清楚真實的容貌,傳言,是個絕世花美男。
而且據江湖小道消息,說逸王妃救過莫塵君的命,並且看過他的真實容貌還能活着,這就說明魔尊對逸王妃有情。
再來就是韓青。
嘖嘖嘖~
說起韓青韓將軍,二人之間的種種可以用狗血虐戀四個字來包括。
多餘的話他們就不說了,反正韓青浪子回頭,看逸王妃的眼神每一刻都透着癡心的悔恨和愛意。
元思年,公孫朗,莫塵君和韓青,這四個人哪一個拎出來不是人中龍鳳的存在。
他們想知道一件事情,十分的想知道,逸王妃到底喜歡誰?
“二表哥,你好歹也是詩書門第出身,爲何也聽信流言蜚語?”
雲安安忍着沒有趕走衆人的衝動,耐着性子和他們解釋着自己是逸王妃,是攝政王北辰逸的妻子。
至於外界的傳言,是絕對不可相信的。
“逸王妃,我能再問一個問題麼?”
“說。”
“當日天香樓您被刺殺,韓將軍用身體爲您擋住了利箭,您感動麼?”
呼——
吸——
呼——
吸——
雲安安盡力的保持着笑容,寬慰着自己不能和傻缺置氣。
“好了好了,今天的會面到這兒就結束了,相信甲等丁班的學子們在大考的時候一定能考出好成績。”
尤長遠開口,並且示意青峯趕緊送人出去,要不然雲安安發起火來,這些人可見不到第二天的太陽了。
那時候,麻煩就大了。
“這些都是哪找的呢?”
看着衆人遠走的背影,雲安安氣的都快炸了。
一個個好歹也是讀過書的人,能問出來這般沒有腦子的問題。
還元思年,公孫朗,韓青,莫塵君,北辰逸這些人她更愛誰多一點。
有毒吧!
是人能問出來的問題麼。
“雲夫子別和這些人一般見識,都是一羣聽風就是雨的異鄉人,免不了因爲一些閒言碎語勾起好奇心。”
尤長遠勸說雲安安莫要動怒,氣壞了身子不值得。
不過……
其實他也挺想知道雲安安到底更愛誰多一點,可惜不敢問出口。
……
一整天的時間,雲安安幾乎都窩在應天書院。
天色將晚準備起身回逸王府的時候,老王爺來了,而且帶來了一個壞消息。
“這事兒可不能開玩笑,前天還不是見到了清源先生麼。”
坐在馬車上,雲安安看着老王爺一臉凝重的表情,微微蹙着眉頭。
“真的出事兒了。”
“老夫還能騙你不成,今天下午,在郊外天道林裏面發現了李清源的屍體……正好路過大理寺,你與老夫一同去看看。”
馬車停靠在大理寺門前。
老王爺推着雲安安坐的輪椅,二人進入了大理寺。
大理寺的仵作正在檢查着李清源的屍體,並未察覺到有人進來。
“老王爺,逸王妃。”
大理寺卿張遠朝着老王爺行禮,又看了一眼坐在輪椅上的雲安安。
“逸王妃這是?”
“腳崴了而已,張大人,那臺上躺着的當真是天下第一名醫李清源?”
“正是,本官在看到李清源屍體之前也不相信。”
李清源曾經有恩於張遠,當年要不是李清源肯出手相助,他媳婦兒早就難產而死。
“老王爺,你推我上前一些。”
“不害怕?”
老王爺覺得自己這個問題等於白問,推着雲安安靠近石臺。
仵作專心的檢查着屍體,爲了找出真正致死的原因,將李清源屍體解剖開來。
“如何?”
“不是中毒,致命傷看似在胸口處,但傷痕的顏色不對,血跡的形狀也不對!”
仵作皺着眉頭,不是死於中毒,致命傷也不再胸口處,雖然周身小傷遍佈可都不是致死的原因。
“檢查頭頂了麼?”
“檢查過了,沒有異樣。”
仵作的眉頭更是擰了起來。
雲安安繞着李清源的屍體走了一圈,一切就像仵作說的一樣。
當輪椅停在屍體頭頂之時,雲安安與老王爺要了一副手套戴在手上。
“雲丫頭,你要做啥?仵作不是說已經檢查過了麼。”
雲安安沒有回答老王爺的問題,扒開了李清源透頂的長髮,仔仔細細的找尋着什麼。
等等——
當指間觸及到一抹冰冷之時,雲安安眼神一頓。
“這是……”
“發現了什麼?”
“刀。”
接過小刀,雲安安輕輕地割斷的李清源頭頂心周圍的頭髮,漏出了一顆只有紅豆大小的斑點。
在紅色斑點的周圍,還隱隱的留有一圈水氣。
“這是怎麼回事兒?”
“冰釘!”
“冰釘!!”
雲安安和仵作異口同聲。
現在可以斷定李清源的死因,是死於一顆長約一紮的冰釘刺入天靈蓋而亡。
李清源是天下第一名醫,雖說已有五六十歲,可身手不凡,一般人根本進不了身。
在他身上出現了密密麻麻的傷口,以及心臟上的傷痕都是在死後造成的,是有人故意掩蓋真正的死亡原因,讓人混淆。
那這麼說,李清源的死只有兩種情況。
第一,就是熟人下手。
第二,便是在李清源嗜睡症發作的時候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