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也要將青燕抓回族羣審問,但更重要的是告訴青燕當年事情的真相。
並不是他們逼死了她的父母,一切的根源都是徐宛山一手造成的。
“你騙人,你騙我!!”
青燕不相信也不敢接受這個事實。
她心中多年的仇恨……可到頭來竟和她說,她恨錯了人!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青燕站起身,一步步的向後退去,沒看清楚腳下的椅子砰地一聲摔倒在地上。
“不可能,不可能,是你們殺了我父親,是你們逼死了我的母親。”
“青燕。”
嘆了一口氣,青玉飛將手伸向了青燕。
“事情的真相便是如此。”
不由得青燕不接受,她所固執的一切都是錯誤的,身爲青族現任族長,他需要讓青燕認清楚現實。
二樓雅間門外,雲安安柳星鳳四等人貼着門聽着房間裏的聲音。
當聽到青族青燕一直都恨錯了對象,揹負了這麼多年錯誤的仇恨,衆人心中也是憐憫的。
但青燕的結局已經註定了。
她殺了那麼多的人,也該爲其恕罪了。
“不好了,聞到秋跑了!”
中了毒的士兵口吐鮮血,指着聞到秋離開的方向大吼着。
瞬間,士兵們朝着聞到秋逃走的方向追去。
鳳城很大,聞到秋利用身形的優勢混跡在人羣中,即便陸廣修等人用盡了辦法也沒有找到聞到秋的身影。
“找到了沒?”
“沒有!”
“你們呢,找到了麼。”
“這邊也沒有。”
“繼續找,不能讓他逃了!”
“是!”
士兵們兵分幾路。
而此時的雲鳳羽星樓中,常寧和白木子看了對方一眼,想趁着兵力鬆懈的時機逃走。
卻被雲安安一腳踹回到了地上。
“雲安安,識相的就放了我們,不然的話,鳳城所有人會爲我們陪葬。”
常寧陰狠的目光看着雲安安,被枷鎖銬着的大手怒指着面前的紅髮紅眸女子。
“你們以爲聞到秋逃走了之後,就可以在鳳城散播毒藥,從未威脅我們?”
雲安安笑着,半眯着鳳眸清冷異常。
“這招對他們或許還有用,對我,沒用。”
搖着頭,雲安安一臉不在乎的表情。
“你就不怕聞到秋毒殺鳳城的人?”
“我怕什麼,我和我相公又不是你們九界的人,即便九界人都死光又如何,大不了我們回七國大陸,相公你說是不是啊。”
雲安安歪着頭,滿目笑容的看着北辰逸。
“天氣漸漸轉涼了了,多穿一些衣服,若是着涼了爲夫會擔心的。”
北辰逸脫下身上的外套披在了雲安安身上,用實際行動告訴常寧幾人他的決定。
說是這麼說,可整整一夜都沒有抓到聞到秋。
晚一個時辰便多一份危險。
“喂,放了我們,要不然我母親來鳳城之後定會將你們碎屍萬段。”
雲鳳羽星樓大廳綁着兩夥人。
一夥是以常寧青燕白木子和逃走的聞到秋四大人。
秦鶴軒叫嚷着,等着雲安安柳星幾人,口中的話語要多麼的難聽就有多麼的難聽。
砰!
柳星一腳踹在秦鶴軒的身上。
“就你打了我們雲鳳羽星樓的員工?”
“沒錯,就是老子打的又如何。”
秦鶴軒倒也是個爺們,大大方方的承認了花娘和王恆就是他下的手。
“哼,老子只恨當初打的人不是你。”
“小夥砸,你是眼睛瞎還是腦袋進水了,直到現在你還沒有認清楚現狀麼?”
柳星爲微蹙着眉,指了指幾個人現在身處的地方,告訴秦鶴軒這裏是雲鳳羽星樓,是她柳星的地盤。
你打了花娘王恆,還敢在她的地盤裏耍橫,當自己是萬歲爺啊,還是和玉皇大帝有親戚。
“我,柳星,雲鳳羽星樓的老闆之一,你打了我家員工還跟我耍橫,不僅如此想搗亂我的婚禮,呵~”
一抹冷笑浮現在脣角,柳星直接上手一拳打在了秦鶴軒的臉上。
“你敢打小爺?信不信小爺出去弄死你。”
秦鶴軒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柳星用一種看傻子的目光看着他。
“小云雲,你說這種人是怎麼長大的,他媽媽生他的時候是不是把孩子扔了,把胎盤留下來養大了。”
“別生氣了,你去休息一會吧。”
雲安安示意柳星坐下來休息,剩下的事情交給她。
“雲安安,你以爲你能拿小爺怎麼樣麼,你個秦家的野種。”
還不等雲安安走上前,秦鶴軒又是一句又一句罵罵咧咧的話語奉上。
“????”
雲鳳羽星樓大廳裏,人們的目光看着秦鶴軒,透着鄙夷也透着同情。
鄙夷是因爲他身爲秦家大公子,說出口的卻是粗鄙之語,就跟市井流氓一樣毫無遮攔。
同情是因爲他罵了柳星還罵雲安安,按照北辰逸的脾氣,能不能讓他活着離開雲鳳羽星樓都難說。
事實就像人們所想的一樣。
雲安安沒有出手,北辰逸大手一揮,前一秒還叫囂着的秦鶴軒下一秒兩眼一閉沒了聲音,也不知道是生是死。
第一樓二少主見狀連連吞嚥着口水,不等雲安安問話,將所有的事情都推到了秦鶴軒的身上。
“是他,是他讓我們動手的,我們也是被逼無奈。”
“是麼?”
“是是是,我們都可以作證,你知道我們都是一些小門小戶哪裏能和秦家作對,就只能當秦鶴軒的走狗了。”
爲了活命,第一樓二少主等人不惜將自己比作成走狗敗類。
對於這種人,雲安安也不打算去追着,直接打一頓扔會各家就好,他們自然會長記性。
“真要放了他們?”
柳星還是擔心,不過想想主謀在手,其他小混混留不留着都沒意思。
於是,便給每個人都寫了一封信,信裏面詳詳細細的羅列着花娘和王恆的賠償條款。
“記住了,我們心地善良放你們一馬,但是我們不是放馬的,你們也得學聰明一些,回家之後就把營養費送過來,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