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四懶散的靠在雲安安身側,一抹笑意若隱若現的浮現在脣角。
聽到鳳四這話,楊義臣鬆了一口氣,他兒子已經被抓入監牢之中還沒有撈出來,女兒可千萬沒出事兒了。
還好,還好有驚無險。
“不過,等到大喜之日後咱們再算賬也不遲。”
雲安安的一句話讓剛剛落下心來的楊義臣又把心臟提到了嗓子眼兒。
“雲夫人,四小姐……我家女兒年紀小口無遮攔,兩位大人不記小人過就饒了我女兒這一回吧。”
“看我們心情吧,誰讓我們是老女人老賤人呢。”
不再理會楊義臣和楊雪兒父女二人,雲安安和鳳四轉身去往鳳家後宅。
畢竟今天是柳星和帝羽兒的大喜日子,不宜見血腥。
從白天到黑夜,賓客不斷,好不熱鬧。
鹿苑內,鳳四和雲安安照看着孩子。
雲安安煮了一些湯圓端到鳳四面前。
“怎麼沒胃口麼?”
“不是,外面的菜太油膩了,反而喫不下。”
接過了雲安安遞來的一碗湯圓,鳳四拿着勺子舀了一個湯圓吹了吹。
“有情人終成眷屬了,真好。”
柳星和帝羽兒都能找到自己的歸屬成了家,她作爲朋友真心的祝福着。
而且不論是帝恆還是鳳叄,都會好好的對待兩個人。
“以後咱們四個都是結婚的女人了,內句話怎麼說來着?”
“要不是好話你就別說了。”
雲安安怎麼會不知道鳳四要說什麼。
……
……
……
翌日,婚宴的流水席還在繼續。
雲安安一大早就被鞭炮聲吵醒。
“安兒。”
北辰逸走到牀邊,滿眼溫柔的看着雲安安。
“不再睡一會麼?”
“睡不着了,倒是你,昨晚上那麼晚纔回來怎麼起得這麼早。”
後半夜的時候北辰逸才回鹿苑,北辰麟也抱走了睡着的鳳四。
“爲夫不累,想喫什麼,爲夫去給你買。”
“沒什麼胃口,你再睡一會吧。”
雲安安拉着北辰逸躺在牀邊,心疼的看着他眼底的紅血絲。
可……
不等北辰逸坐下,門外就響起了讓人煩躁的聲音。
“北辰逸,你趕緊出來!”
鳳叄和帝恆兩個人來到鹿苑,要不是關着門不方便進來,兩個人恨不得直接衝入房間。
北辰逸劍眉一挑,眼底一抹寒意浮現而出。
“北辰逸,你快點的,有重要的事情!”
鳳叄又是一嗓子吼了出來,而門外,北辰麟也被兩個人一左一右架着,一臉陰沉。
“你們兩個最好是有重要的事情,若不然!”
北辰逸半眯着眼眸打開門看着面前的鳳叄帝恆,以及被架在中間的北辰麟。
“看我做什麼,我也是被脅迫的。”
北辰麟也不知道這倆貨幹什麼,一大清早還沒睡多久就被叫醒來到鹿苑。
“雲安安,我們借你相公一用。”
不等雲安安開口迴應,帝恆一把挎着北辰逸的胳膊,四人消失在鹿苑的盡頭。
雲安安愣了一下,搖籃中被吵醒的三個小寶貝也是瞪大了眼睛,似乎被鳳叄的大嗓門嚇一跳。
雲安安安撫着孩子們的情緒,在三寶的臉上一人親了一口,小傢伙們這才咯咯的笑了起來。
“孃親親給你們穿衣服好不好。”
“咿呀~”
三小寶咿咿呀呀的迴應着雲安安,母子四人之間的互動被踢有多麼的溫暖。
咚咚——
不久之後,房門被敲響。
鳳四挺着個肚子走到了房間裏,一臉幽怨的表情。
“是不是被鳳叄和帝恆吵醒的?”
“昂,也不知道這倆衰貨做什麼,新婚之夜這麼早就起來,一點也不知道真心美好時光,還特麼拉走了北辰麟。”
說着,鳳四左看右看沒有看到北辰逸,大致也猜到了。
“你家爺們也被拐走了。”
“大約在你來之前的一刻鐘時間。”
雲安安和鳳四正說這話,片刻之後,柳星和帝羽兒也相繼來到了鹿苑。
“呦呵,新娘子怎麼起得這麼早?”
鳳四打趣地笑着二人。
柳星扶着腰白了鳳四一眼,帝羽兒則是害羞的低下了頭。
特碼的!
柳星找了個地兒坐了下來。
“有沒有喫的,我餓了,昨晚上老孃就沒睡覺。”
柳星迴憶着昨晚上發生的事情,恨不得把帝恆剁碎了喂狗。
他是沒見過女人怎麼着,至於麼,又不是一次性的,擦!
“看來你很滿意啊。”
鳳四又看向帝羽兒,從帝羽兒緊緊拉高的衣領子不難看出,昨晚上的戰況多麼的激烈。
“話說回來,你倆的爺們是不是有病,忙了一晚上還起了個大早拉着北辰逸北辰麟出去浪了。”
幾個人神神祕祕也不知道去做什麼,她今天還打算和北辰麟看花呢,現在看個屁!
“不知道,別問我,我也不清楚。”
柳星搖着頭,她現在什麼也不想去想,一點也不想浪費腦細胞,只想安安靜靜放空一切躺着。
“想喫什麼?”
“我想喫雞蛋羹。”
“我想喫炒飯。”
“我都可以。”
帝羽兒一開口嗓子啞啞的,三人不懷好意的笑着,看的帝羽兒更是臉紅的不要不要的。
雲安安在鹿苑的廚房簡單的做了早飯。
四個女人圍坐在石桌前一邊喫着飯一邊照看着三小寶一邊聊着葷段子八卦。
正喫着,鳳家的侍衛來報,說門外有一個人要找柳老闆。
“找誰?”
正在往嘴裏扒拉着炒飯的柳星一臉不解。
“不知道,是一個器宇軒昂的男子,應該不是鳳城人。”
侍衛描述着門口男人的樣貌。
“你是不是欠誰錢了?”
鳳四問着,柳星搖了搖頭。
“沒這個可能,我這個人你又不是不知道。”
喫完了最後一口飯,柳星扶着腰跟着侍衛去往了鳳家門外。
走之前還讓鳳四給她留點雞蛋羹。
“別喫完了,給我留幾口。”
“留個屁。”
鳳四一口將雞蛋羹全都塞進嘴裏,連渣渣都沒給柳星留下。
此時,鳳家大門前,柳星看着門口不遠處的黑衣男子,當看到他背影的時候總覺得有些眼熟,但確定她不曾見過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