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星,你終於記得我了。”
“來,站直。”
柳星指了指自己面前的位置,並且讓林蕭面對着雲鳳羽星樓的大門。
“好,你叫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我一定會彌補……”
剛剛面對着大門方向站直的林蕭還沒說完話,柳星一腳猛地揣在了他身上。
沒有防備的林蕭趔趔趄趄的被踹出了大門,黑衣侍衛縱身上前出現在林蕭身側。
“尊主。”
“無礙。”
林蕭屏退了黑衣侍衛,站起身看着柳星。
“我知道你心中埋怨我當初的做法,我也後悔將你拱手讓人,如今我們能在古代重逢便是上蒼安排的緣分,柳星,再給我一次機會可好。”
“林蕭。”
柳星再次叫着林蕭的名字,看着眼前俊朗無比的男人,一抹笑意浮現在脣角。
“前世的一切我們已經兩清了,我不是你的柳星,林蕭也早就死在了二十一世紀,現在的我是帝恆的妻子,與你沒有任何關係。”
柳星一字一句的告訴林蕭二人之間根本不可能複合,讓他死了這條心不要再妄想什麼了。
“柳星你聽我說,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也後悔了,聽到你死我不顧一切的去尋你,路上也出了車禍,醒來之後就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與我何干。”
林蕭還要說什麼,柳星只是淡淡地說了四個字。
與我何干。
“遲來的情深比草都賤,何況我現在根本不愛你,給你自己留一些尊嚴。”
話音落下,柳星轉身朝着帝恆走去,在走到半途的時候停下了腳步又回身看向門邊的林蕭。
“柳星……”
林蕭以爲柳星迴心轉意,實際上,柳星卻是對他豎起了中指表達了心中的祝福。
這是她前世早就想做的,可惜一直沒有機會,現在終於逮找機會,爽!
“星兒,爲什麼你們總喜歡豎起中指,這是何意?”
帝恆隱隱猜到了豎起中指表達了不好的意思,但具體是什麼意思他還是不明白。
“簡單來說,就是問候你全家女性的意思,後來延伸爲問候你祖宗十八代。”
“幹得漂亮!”
鳳四和雲安安伸出手掌與柳星擊掌。
今兒這戲看的過癮,就跟電視劇裏面演的復仇大女主的爽劇一樣過癮。
哈~~不再理會林蕭,柳星拿出賬本開始覈對。
等到賬本覈對完,門外的林蕭早已經不知去了何處,當然,他們也不關心林蕭去了什麼地方。
“北辰逸和北辰麟找什麼寶貝東西去了?”
只說是藥草,具體什麼樣的藥草要動用這兩位大爺。
“不知道,我就聽了一個大概,好像是一種菌類。”
帝恆搖了搖頭。
“要你何用。”
柳星小小的打趣埋怨着。
“自然是星兒用了。”
三兩句話不來,帝恆又開車了,還開的那叫一個嫺熟。
“哎~”
“哎~~”
鳳四雲安安二人搖着頭。
“你倆嘆什麼氣?”
“好好的一個冷麪閻羅小夥砸,如今變成了開車技術穩得一筆的老司機。”
“孕婦少喫一些瓜子,說你多少次都不長記性。”
“這不是情不自禁麼,下次注意~~”
一上午的時間過去了,幾個人想喫泡麪,雲安安也只好煮泡麪,順便叫花娘給王恆端過去一碗。
“安安,安安~~”
“我們發現了一件有趣的事情。”
鳳四和柳星兩個人的表情異常的八婆,對着雲安安招了招手,示意她趕緊上樓看戲。
“怎麼了?”
盛了最後一碗泡麪,雲安安來到了二樓,順着鳳四柳星的目光看去。
“你看,他們倆不對勁兒。”
鳳四指着花娘和王恆。
花娘坐在王恆牀邊,一筷子一筷子挑着泡麪餵給王恆喫。
“花娘,你也餓了,你先喫。”
“我不餓,先看着你喫。”
說話間,花娘又挑了一筷子泡麪送到王恆嘴邊。
“這段時間勞煩花娘照顧了,受累了。”
“王恆恩公哪裏的話,當初若不是你不顧性命的護着我,今日躺在牀上的便是我,或許……我已經躺在墓地裏了。”
花娘一直都感恩王恆救了自己,這一份情就算是做牛做馬爲奴爲婢也償還不清。
她只能用自己全部的好來對待王恆。
“哪裏的話,咱們都是雲鳳羽星樓的人,我不能眼睜睜的看着你受欺負。”
說着,王恆扭動着肩膀,察覺到異樣的花娘放下碗滿眼擔憂的看着她。
“怎麼了,是哪裏不舒服麼,我去叫雲老闆。”
“沒有,只是肩膀上有些癢,還勞煩花娘幫忙。”
王恆手上腳上還纏着繃帶,一時間下不了地也動彈不得。
“你別動,告訴我哪裏不舒服我,我來幫你。”
花娘起身上前,彎着腰俯身輕輕地扳動着王恆的肩膀,手小心翼翼的揉搓着。
“好些了麼。”
“嗯,好多了。”
“繼續吃麪吧,雲老闆的廚藝特別棒,你多喫一些好得快。”
花娘端着碗繼續爲王恆吃麪,二人之間瀰漫着一股不知該如何形容的氣氛。
而門外看戲的三人你看我我看你,柳星十分篤定地說道。
“這倆人不簡單。”
“花娘是個好女子,雖然以前在花樓當家,可收養的都是清白人家的姑娘靠自己的實力賺錢。”
“王恆雖然是個戲子,但重情重義,縱然被王家除了名,可他行事作風比王家那羣人好的太多了。”
而且,兩個人看起來就是那種郎有情妾有意,就差捅破中間的一層窗戶紙了。
“要不要幫他們一把?我擔心窗戶紙不捅破的話,王恆和花娘到七老八十還喂麪條呢。”
花娘和王恆都是雲鳳羽星樓的員工,員工幸福了工作效率就高,那老闆自然也跟着開心。
“我覺得這件事情可行。”
“我也同意。”
三人看着彼此一眼,制定了一個計劃。
暫時就命名爲,爲了愛情事業雙豐收拯救幸福男女大作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