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遠處的雲鳳羽星樓二樓,帝羽兒端着狙擊槍站在窗前瞄準着星焰。
砰!
又是一槍落下,擊中星焰的左腿。
隨之又是連續幾槍響起,槍槍命中。
北辰逸和雲安安夫妻二人也不閒着,一人手持龍骨劍,一人手持妖刀,直接將星焰的頭顱砍下。
看着倒在血泊中沒了人頭的星焰,雲安安咧着嘴滿眼的嫌棄。
“星河帝國的皇族……是不是有點太菜了?”
“並不是星河帝國的皇族太菜了,而是爲夫的安兒太強大了。”
“討厭~~~”
雲安安羞紅着臉,都老夫老妻了嘴還這麼甜。
“不過這一切都要託了羽兒的福,要不是她槍槍擊中星焰的要害,也不能給咱們製造這麼好的機會。”
雲安安擡起頭,看向帝羽兒蒼白的小臉,明明那麼弱小在此時此刻卻強大無比。
不多時,鳳家來了人,處理了星焰的屍體。
帝一王徐一夫和青玉飛也跟着鳳大郎一同來到了雲鳳羽星樓。
“老夫還是第一次見到星河帝國皇族的屍體。”
“這不就見到了?”
在得知女兒面對星焰的時候,帝一王的心提得高高的,恨不得插翅膀飛過來。
好在一切有驚無險,要不然他就算是死了也無法和九泉之下的孩兒他娘交代。
“媳婦兒不怕,你是最棒的。”
鳳叄儘管自己受着傷,可還是擁着帝羽兒入懷,安撫着她的情緒。
而被抱在懷中的帝羽兒眼眶紅紅的,既害怕又擔心。
“相公,你的傷怎麼樣了,讓我看看。”
“我皮糙肉厚沒事兒,只要媳婦兒沒事兒就好。”
“你倆都消消停停得做好,我給你們看看傷。”
雲安安強行將二人分開,分別給帝羽兒和鳳叄診治傷口。
“不是說星河帝國的靈魂不死不滅麼?”
“你怎麼來了?”
鳳大郎皺着眉頭看着懷孕的女兒連忙走上前,一臉埋怨的看着北辰麟。
“這麼晚了還驚動你媳婦兒幹什麼。”
“你別說我老公,我自己要來的。”
鳳四護短,挺着個肚子走上前看了一眼被斬首的星焰。
“活不了了麼?不是說星河帝國的人死不了麼,轉生還能轉生什麼的?”
“一般情況下來說,星河帝國皇族的人確實是死不了,但星焰的自大害死了自己。”
鳳大郎給女兒解釋着星焰已經死透透了,靈魂也被徹底的斬殺,絕對沒有復活的可能。
“爲啥?”
“這世間唯一能殺死星河帝國皇族的只有妖刀和龍骨劍合二爲一,在草原的地下我們找到了龍骨劍。”
而云安安手中有妖刀,星焰並不知道他面對的是龍骨劍和妖刀兩把神兵利器,再加上羽兒遠程狙擊。
帝一王說着經過。
此時,青玉飛卻是搖頭嘆息了一聲。
“你又算到了什麼?”
“星夜的靈魂雖然被斬碎,但也因此讓星河帝國的人知曉龍骨劍的存在……以後北辰逸怕是要更危險了。”
“這點放心好了,北辰逸是什麼品種的妖怪你又不是不知道,這世間少有人能對他造成威脅。”
當初一人揹着棺材就敢單槍匹馬的闖入九界聖墟,現在實力大增的他更不懼怕牛鬼蛇神了。
可即便這麼說,星焰的出現也讓衆人繃緊了神經,看似安全的鳳城說不準哪裏就藏着天門的奸細或者另一個星河帝國的皇族。
而且他們永遠不能將雲安安和北辰逸拴在身邊。
還是要小心謹慎一些爲好。
……
……
……
自從星焰出現之後,日子漸漸歸於平常。
迎客來和如意樓的事情也調查清楚了。
造成迎客來命案的是星焰,目的是從秦福手裏拿走冰血玉皇笛。
而如意樓命案的則是起航商會的三當家之子。
起航商會一共有十八個人,他們一起共同創建了商會。
但是商會的人手腳不乾淨,做的髒事兒也多,便有幾人想要退出,其中以三當家爲首決定退出起航商會。
但是上了賊船,其餘人哪裏能容得下三當家離開,便在一個風雨交加的夜晚將三當家所有人滅了口。
時隔二十年,三當家唯一活下來的兒子喬莊混入了商會復仇,利用這一次鳳城大商匯將起航商會的首腦全部斬殺。
安魂散則是在陰差陽錯下幫了星焰一個忙,星焰知曉他的仇恨,便將安魂散贈送給他。
至於時間上的一致,完全是巧合。
“你一天天能不能不拿着笛子瞎吹,這聲音很折磨人的腦神經。”
鳳四皺着眉頭,恨不得把青玉飛手裏的冰血玉皇笛給撅了。
自從這貨得到了冰血玉皇笛後,整天整夜吹個沒完沒了。
“你要吹個好聽的歌也就罷了,天天吹得跟奔喪似的,能不能讓人心情愉悅了。”
雲鳳羽星樓中,鳳四直接抄起一本書扔向青玉飛。
青玉飛也不閃躲,那本書正中門面。
“半仙兒,要不咱們換一首曲子吧,客人都要你給跑了。”
雲安安亦是皺着秀眉,拜託青玉飛改一改風格,要不然旁人真以爲她們雲鳳羽星樓改行了,成喪葬用品服務站了。
“哎,在下這不也是有感而發麼。”
青玉飛嘆了一口氣,不捨的收回了冰血玉皇笛。
“你有感而發?咋,喫多了撐的不知道該蹲着拉屎還是站着拉屎了?”
鳳四一句話笑噴了柳星。
“你個孕婦說話能不能注意一些。”
都快當媽的人了,說話還是這麼直白,就不能含蓄一點麼。
看看人小云雲,聽說以前小云雲可是個張口閉口都能噎死人的主兒,現在爲了孩子變得多賢惠了。
青玉飛看了看四人,緩緩開口一句話又迅速低下了頭。
“你說啥?”
鳳四沒聽清楚,湊上前又聽了一遍。
“在下想……了。”
“不是,你聲帶落家了麼?挺大個老爺們能不能大點聲說話?”
“在下想找一個聰明美貌能文能武能保護在下的媳婦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