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國邦交,與我何干?”

    秀眉微微一挑,雲安安絲毫不在乎七國會不會因爲北辰國慶典的事情打起來。

    再說了,打起來和她又有什麼關係,她又不是哪國的皇帝,需要擔心打仗的事情。

    “哦,順便忘了告訴你們了,我會寫信給你們國家的皇帝說明此事,如果他們心有不解的話,我雲安安和我的夫君北辰逸會親自到他們面前聊聊天。”

    話說的那麼平淡,卻又充滿了威脅。

    當衆人聽到雲安安和北辰逸兩個人的名字時候,一個個張大着嘴巴表情要多麼驚愕就有多麼的驚愕。

    紅髮紅眸,怪不得他們覺得這般眼熟,原來是雲安安!

    不多時,大理寺的侍衛到了。

    按照道理來說,這件事情根本不是大理寺的活兒,但誰讓雲安安點名要讓大理寺出面呢。

    暗箱操作的裁判們被侍衛一一抓捕,沒了裁判……可慶典要正常進行。

    於是乎,誰抓的人誰負責平事兒,雲安安和北辰蓉蓉二人當起了臨時裁判,並且還把白十七和姜堰給抓來臨時工。

    陽光下,高臺上撐着兩把油紙傘,傘下雲安安和北辰蓉蓉喫着瓜子喝着清涼可口的飲料,而一旁的白十七和姜堰一臉的陰沉。

    因爲有北辰蓉蓉在,姜堰心疼自己的妻子,即便心有不滿也不敢怨言。

    白十七不同,他剛從大理寺監牢出來沒幾天,都想好了去什麼地方度度假放鬆放鬆心神,結果還沒踏出攝政王府大門就被抓來當裁判。

    “長公主,王妃大人……你們兩位是不是喫飽了撐的,好好看比賽不行麼,一定要給自己找麻煩麼。”

    雲安安怎會感受不到來自白十七身上散發出來的強大怨氣,擺了擺手,示意他要平常心。

    “俗話說得好,路不平有人鏟,事不平有人管,我和蓉蓉這般正義善良的女子見到這樣的事情當然要出手相助了。”

    雲安安如是說着,白十七呵呵冷笑出聲。

    “要不是涉及到甲等丁班,王妃大人才懶得管這事兒呢。”

    白十七都猜的透透的,也爲比賽上的那些人掛上了甲等丁班四個字,讓雲安安想起了從前教的甲等丁班。

    但凡甲等丁班不是甲等丁班,是甲班,乙班等等等等,雲安安連看都不會看,更別說管事兒了。

    他用自己的性命擔保。

    “哎呀,事兒都已經發生了,辛苦辛苦,等慶典比賽結束後我和蓉蓉給你找個媳婦。”

    “不需要。”

    說起這點,一旁喝果飲的北辰蓉蓉來了精神。

    “白十七也有三十多了吧,老大不小了還不成家說出去讓人笑話,本公主正好認識一些可心兒的人給你介紹介紹。”

    “不必勞煩公主殿下和王妃大人,卑職的終身大事自己解決就好。”

    天知道這倆女人一插手又會鬧出什麼幺蛾子。

    比賽又重新恢復了正常。

    第一場比賽的結果經過四人的一致判定,甲等丁班全員晉級第二場比賽。

    一下午的時間,雲安安,北辰蓉蓉,白十七和姜堰四個人都在高臺上坐着,儘管好喫好喝伺候,可是累啊!

    回到攝政王府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

    雲安安累的都不想動彈,剛下馬車,便看到門前一道身影杵在哪裏。

    “請問找誰?”

    看着男人的背影,雲安安走上前去,當看清楚男人陌生的臉龐以及他臉佈滿了奇怪的符紋之時,心裏莫名的浮現出一絲慌張。

    在雲安安打量着男人的時候,臉上佈滿符文的男人也看着雲安安。

    “你是雲安安?”

    紅髮紅眸,沒錯了。

    此時,男人將一塊玉佩雙手呈上,並且單膝跪在了雲安安面前。

    “你做什麼?”

    男人突如其來的舉動讓雲安安楞了一下,這是要幹啥。

    “奉主上之命,將此玉佩交給雲逸心,此玉佩是主上與逸心小姐的定情信物。”

    “……你腦子進水了吧?還是找錯人了?”

    皺着秀眉,雲安安並沒有接男人手中的玉佩。

    什麼主上,什麼定情信物,有毒吧,她家女兒纔多大,定個屁的情。

    “屍奴並未尋錯人,您是逸心小姐的生母,便是主上的岳母,在逸心小姐成年之前這塊玉佩當由您來保管。”

    說着,名叫屍奴的男人起身走上前,將玉佩交給了雲安安。

    並且告訴雲安安,待到雲逸心成年之後,要帶着玉佩去尋找主上。

    話音落下,屍奴轉身消失在夜色之中,就好似從未出現過一樣。

    唯有云安安手中一枚泛着紫色光芒的玉佩告訴她,方纔的一切是真實發生的。

    “神經病。”

    雲安安直接將手中的玉佩扔到了遠處,她纔不會搭理這些奇奇怪怪的言語。

    定是哪家無聊之人的惡作劇。

    小小的插曲後。

    雲安安進入了攝政王府,老王爺帶着孩子們出去喫飯了,北辰逸也沒有回來,院落中只有她一人。

    咚咚咚——

    此時,一陣敲門聲響起。

    攝政王府門前出現一批人,爲首的徐克龍在看到雲安安後,一聲令下,甲等丁班所有學生朝着她鞠躬行禮。

    “多謝王妃殿下爲我們主持公道。”

    全員三十七人,聲音整齊劃一,夫子徐克龍亦是朝着雲安安九十度彎腰,表達着自己的感激之情。

    “多謝王妃,沒有你,我們甲等丁班所有的學生都會遭受不白之冤。”

    “不白之冤?沒那麼嚴重,北辰國慶典又不只有這一次。”

    擺了擺手,雲安安示意衆人不要太放在心上,還讓一羣孩子特意跑來王府感謝她,怪不好意思的!

    “對王妃來說是舉手之勞的事情,但對這羣人來說卻是改變一生的事情,這個恩情我們銘記在心中。”

    “……”

    銘記在心中……這話說的好像她死了多少年似的。

    “心意我收到了,今兒太晚了你們明兒還要比賽,都回去吧。”

    主要是,她想睡覺。

    明兒可不去當裁判了,今兒一天累的要死要活,早知道就不裝這個13了。

    “王妃殿下,您身後散發着紫色光芒的東西是什麼呀?”

    甲等丁班的一名學生不解,指着雲安安身後的玉佩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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