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重生之冷心太子妃月千瀾君墨淵 >第409章 你……你想幹什麼?
    月千瀾眼眸泛冷,凝着跪在最前頭,領頭說話的吳婆子。

    之前,這個吳婆子就曾試圖將冬青拉走,她是沈雨婷手下的人,幫着沈雨婷管着後院的事務。

    多半是聽從沈雨婷的派遣,如今這吳婆子首當其衝過來找事。

    月千瀾又怎會不知,這背後是誰在做鬼?

    月櫻這個蠢蛋,無端端的又被人當槍使,簡單是愚不可及。

    月千瀾都懶得和月櫻計較,伸手指着吳婆子,看着玉珊冷聲吩咐。

    “來人,抓住她狠狠給我掌嘴……”

    玉珊沒有半分遲疑,恭敬的應了一聲是,立即吩咐他們浮雲閣的小廝。

    “你們兩個,抓住她的手腳,拿了一個木板,給我狠狠的往臉上打。”

    浮雲閣的小廝婆子,惱恨這個吳婆子已久。

    吳婆子不僅在府裏仗着五姨娘管家的權利,橫行霸道,甚至屢屢伸手進浮雲閣,管他們院裏的事情。

    這下,大小姐發話,他們終於抓到了機會,還不狠狠的懲治吳婆子?

    兩個小廝連忙應了,手腳麻利的抓住吳婆子的手腳,另一個婆子立即拿了一個木板,毫不猶豫擡手便往吳婆子的嘴上扇。

    啪啪幾下子,直接把吳婆子打蒙了。

    她連反駁的機會都來不及。

    月櫻一驚,睜着眼睛瞪着月千瀾,咬牙斥道:“大小姐這是幹什麼?你院裏進了陌生男子,你是心虛不敢讓我搜嗎?你越是這般強勢,越是說明你真的偷了漢子。呵……想不到,陛下聖旨冊封的太子妃,居然是一個不知廉恥,枉顧聖恩的浪蕩女子啊。”

    月千瀾心絃一顫,眸底冷光迸射,她擡起腳步,快速的衝到月櫻面前,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

    月櫻嚇得身子一抖,顫着聲音吼道:“你……你想幹什麼?”

    “啪啪”月千瀾眼睛都沒眨一眼,擡起手掌,狠狠的扇了月櫻兩個耳光。

    月櫻被徹底打蒙了,她捂着疼痛的臉頰,一臉不可置信的看着月千瀾。

    “大姐,你居然打我?”

    月千瀾冷笑一聲,嘲弄道:“月櫻你可知道,你的一句話,就足以把月家推入萬劫不復的地獄?你到底是想害死我,還是想害的月家滿門抄斬?”

    月櫻一愣,吶吶的說道:“你在說什麼?”

    “我在笑你,被人當槍使,被人賣了還不知道,還在傻傻的幫人數錢呢。哼……簡直是愚蠢之極,看來上次我罰你跪在雨裏思過,你還是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錯誤。既然如此,那麼這一次,你也別怪我不客氣了。”月千瀾冷笑一聲,狠狠的甩開月櫻。

    月櫻心底害怕的厲害,她被甩的差點摔倒,堪堪的穩住身形,她忐忑不已的問道:“你……你什麼意思?”

    月千瀾卻不再理會月櫻,而是看向何芸,冷聲吩咐:“你立即去喊我父親過來,連帶着五姨娘,三姨娘還有老夫人都喊過來……”

    何芸立即應了,利落的轉身出了院子。

    月櫻眸底掠過一絲驚詫,不可置信的看着月千瀾。

    “你想做什麼?”

    “月櫻,你可知道,一旦浮雲閣裏傳出未來太子妃私會陌生男子的傳聞,傳出月府,你知道,我們月家會落到個什麼樣的下場嗎?”月千瀾微眯眸光,冷眼看着月櫻,一字一頓的問。

    月櫻的身子一顫,牙齒都在打顫,月千瀾的眼神太過冰冷可怕,她心口那裏沒來由覺得驚慌的厲害。

    她連連後退幾步,惶恐的搖頭:“我……我不知道……”

    月千瀾一步步逼近她,冷聲說道:“一旦太子妃私會陌生男子的流言傳出月府,你,我,包括月家的所有人,誰都別想活。皇上一道聖旨,便被抄了月家滿門,誅九族。”

    月櫻嚇得雙腿一軟,狠狠的跌坐在地,她嚇得渾身發顫,不願相信的看着月千瀾。

    “不……不會的。”

    “呵……難道,你要看着月家人都死了,都爲你的愚蠢陪葬,你才能幡然醒悟嗎?月櫻,這一次,我說什麼也不再放過你。夠了,前世今生,你所欠我的,我就要立刻討回了。”月千瀾扯脣冷笑一聲,居高臨下的看着月櫻嚇白了的臉頰,眸底閃着冷冽的酷寒。

    月櫻攥着手指,滿眼不解的仰頭看着月千瀾。

    這一刻,她覺得,她就是匍匐在月千瀾腳下的螞蟻,只要她輕輕的一擡腳,一捻指,一用力,她就能立即死於非命。

    這時,她才驚覺,月千瀾早已變得強大,而她根本不是她的對手。

    她傻傻的撞過來,無疑是撞到了刀刃上。

    月櫻這一刻,是後悔不已,她是被豬油蒙了心,她是被嫉妒衝昏了頭腦。

    她怎麼會想到,用這種方式拉月千瀾下馬呢?

    還有還有,月千瀾說的前世今生,到底是什麼意思?

    她雖然害過她的次數不少,可是她每次都失敗了,她並不曾真正的傷害到她啊?

    月千瀾爲什麼會說,她欠了她?

    她要讓她償還?月櫻不懂,一點都不懂,所以她連忙揪住了月千瀾的衣裙,顫聲問道。

    “你在說什麼,我怎麼一點也聽不懂?我什麼時候害了你?不是每一次,都被你反敗爲勝,每一次你都化險爲夷了嗎?每一次最好受害的人都是我,我什麼什麼傷了你了?”

    月千瀾緩緩的蹲下身,眯着冷冽的眸光,伸出修長的手指,捏着月櫻的下頜。

    她抿着脣瓣,一字一頓的說道:“很久很久之前了,你不記得有什麼要緊,只要我永遠記得就好。”

    她的雙腿,被月櫻砍斷,她親手抱了那剛剛出生的孩子走。

    這都是月櫻曾經對她做過殘忍的事,包括她得意的告訴她一些,那些殘酷到猶如凌遲的真相。

    那一刻,她的世界,是被月櫻一層層的毀滅的。

    生不如死,永不能忘。

    原本以爲,這一世的月櫻能夠改好,她若安分守己,她也能放過她一馬的。

    可終究,是她太低估了月櫻。

    一個若是心存惡念,又怎會輕易的回頭是岸?

    一個人秉性如此,她骨子裏就流淌着狠毒的血液,她又怎能奢望月櫻能夠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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