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月千瀾還未反應過來,君墨淵那滾燙的吻就落在了她面頰。

    然後,吻順着她面頰,緩緩的往下移,移向她的脖頸處。

    月千瀾嫌癢,她擡手推搡着他:“你幹什麼呢,待會君冷顏還要來呢……”

    “管他幹嘛,讓他在外面多等一會唄,反正他是一個笑面虎,也不會生氣的。”君墨淵依舊沒鬆開她,薄脣停留在她脖頸,低聲沙啞着聲音說道。

    他脣裏吐出的熱氣,噴到月千瀾的脖頸,月千瀾的臉,不由自主的紅了。

    她攥着他的手,小聲的說道:“我……我那裏還疼着呢……”

    昨夜幾乎都沒怎麼休息,他折騰的很厲害,而她也因爲藥效,倒沒怎麼疼。

    可是,那藥效一過,所有的不良適應,都跑了出來。

    那裏,她有偷偷的看過,都腫了紅了。

    月千瀾實在受不了了,所以她不得不厚着臉皮,與他說清楚了。

    君墨淵聽聞此話,微微一怔,隨即整張臉都紅了。

    他眸底又掠過一絲疼惜,緊緊的抱着她,便再也不敢擅動了。

    “是我粗心了,居然沒考慮這個問題,要不我讓太醫給你配個藥膏塗塗……”

    月千瀾連忙拒絕:“別,多丟人啊,或許休息個一兩日就好了。”

    君墨淵吞嚥了一下口水,那他豈不是這幾日都不能碰她了?

    酥了那麼多年,如今好不容易開了葷,結果還不能一下子盡興,可真折磨人啊。

    他懊惱的抿着薄脣,貼在她脖頸,狠狠的吸了一口。

    “你真是一個折磨人的小妖精。”

    嘶,月千瀾只覺得脖頸一疼,微微蹙眉。

    “你怎麼咬我啊?”

    “你還折磨我呢,本太子現在渾身是火……”君墨淵眸中帶着哀怨,頗爲委屈的說道。

    月千瀾摸摸脖頸,有些生氣的推開他,起身到了銅鏡前。

    她在銅鏡裏,看見距離下巴不願的地方,紫紅了一片。

    月千瀾頓時哭笑不得,這個位置可真夠尷尬的,她雖然有高領的衣服,可也這遮不到下巴這裏啊?

    她有些生氣的回頭,瞪着君墨淵。

    君墨淵笑嘻嘻的湊過來,將脖子湊到她脣邊:“要不,你也咬本太子一口解解氣……”

    “你別以爲我不敢。”月千瀾暗暗咬牙,惡狠狠的瞪着他。

    君墨淵眸底滿是期待的目光:“來啊,本太子等着呢。”

    月千瀾欲哭無淚,無奈的扶額。

    君墨淵還挑釁的加了一句:“你不會不敢吧?”

    “誰說的?”月千瀾暗暗咬牙,小手扒着他的脖頸,脣瓣便貼近了他脖頸,狠狠的咬了一口。

    誰知,君墨淵非但不喊疼,還哈哈大笑出聲。

    他撫着脖頸的那個紫紅痕跡,對着鏡子照了照,滿臉的笑意。

    “嗯,這個位置很好,不怕別人看不見。”

    月千瀾無語至極,她忍不住提醒了一下:“殿下,你是堂堂一國太子,若是頂着很一個痕跡出去,難道不怕別人笑話你?”

    君墨淵微微挑眉一笑:“怕什麼,誰不知道本太子新婚燕爾?本太子家裏住了一個小妖精,本太子高興還來不及。”

    月千瀾抿着脣瓣,瞪了君墨淵一眼,氣呼呼的坐回了牀榻。

    這男人,簡直太奇葩了。

    君墨淵滿意的又照了照,眉開眼笑的回到了月千瀾身邊,一把將她攬在了懷裏,雙手開始不老實,那薄脣也又開始在她臉上親吻。

    月千瀾受不了的推着他:“都說了還疼着呢,你……你還這樣……”

    君墨淵緊緊的抱着她,有些委屈的說道:“不能進去,總可以親一親,摸一摸吧?本太子難道連這點特權,你也要剝奪?”

    月千瀾臉頰微紅,攥着拳頭狠狠的錘了他兩下:“你這壞蛋……”

    君墨淵握着她的拳頭,輕輕的吻了幾下。

    吻得月千瀾的一顆心,都快要化了。

    她一張臉通紅,只覺得身子癱軟無力,只能依附在他懷裏,享受着他的疼愛。

    兩個人正越吻越激烈的時候,外面輕輕的響起了玉珊的聲音。

    “殿下……娘娘,靖王帶了冬青回來,要見你們一面……”

    月千瀾躺在君墨淵的懷裏,輕輕的撓了撓他的手心:“終於來了……我們起來去見他吧,看看他想說什麼。”

    君墨淵卻躺着沒動,按住她欲要起身的身體,他揚聲對着外面的玉珊吩咐:“你讓靖王在前廳稍等……”

    “是……”玉珊得了吩咐退下去了。

    “我們先別過去,冷一冷他再說。”君墨淵按住月千瀾,低聲說道。

    他這個洞房花燭夜,折騰了大半夜,沒得了一點安穩時刻。

    他覺得,這個君冷顏就是故意的。

    故意在他和月千瀾大婚之日,搞出這麼多事。

    君冷顏的目的何在,唯有他自己清楚。

    ……

    君冷顏被太子府的下人請到了前廳端坐,下人上了溫熱的茶水與糕點,管家在一旁陪着。

    冬青被人擡到了前廳來,一直躺在擔架上,人事不省。

    君冷顏也不着急,他端坐在椅子上,捧着一杯茶,緩緩的喝着。

    玉珊得了太子的命令,特意過來看望冬青的情況。

    她走入前廳,連忙給君冷顏行了禮。

    “奴婢拜見靖王。”

    君冷顏懶懶的掀了眼簾,當看見是玉珊時,他眸光微微一顫。

    “你主子呢?”

    玉珊跪在地上,小心翼翼的回道:“太子殿下和太子妃已經就寢安歇了,不過聽聞靖王來了,太子殿下讓奴婢來這裏先招待王爺,他稍後便到……”

    君冷顏放下茶盞,拇指磨蹭着手上的扳指,漫不經心的說道:“那你有沒有告訴太子本王的意思?本王要見到太子皇兄和太子妃嫂嫂兩個人……”

    “回靖王的話,奴婢將王爺的意思已經帶到了……”玉珊緊張的脊背都沁出了一層汗,實在是靖王的氣場太強大,她有些招架不住。

    “嗯,你起身吧。”君冷顏屈指輕輕的在案桌上敲了敲。

    玉珊微微舒口氣,緩緩的站起身,查看了冬青的情況,她壯着膽子說了一句:“王爺,太子妃吩咐奴婢,讓奴婢先將冬青擡回她自己的房間養傷,我們派了大夫在那裏等着呢,你看……”

    君冷顏的眸光微冷,輕輕的落在了玉珊的身上。

    “太子妃嫂嫂吩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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