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她遇到了刺殺?”墨塵放下手中的畫筆,畫中之人就是梓靈。
“是!”
“知道是誰幹的嗎?”
“暫時不清楚,但可以肯定,那羣人是日月國的人。”
“知道了!”墨塵重新拿起畫筆描繪着。
肖震在院子裏來回的踱着步,他派出去的人一天一夜沒有回來,看來是凶多吉少了。也不知道他們有沒有留活口,有沒有經受不住嚴刑拷打把他供出來,這會肖震心裏是慌的。
他不斷的看向院子外邊,希望自己的猜測是錯的,可惜他左等右等始終沒有等來消息。
“小靈兒,你真不適合幹這活。”景寓看着被梓靈縫的歪歪扭扭的邊,一臉的嫌棄。
“景寓!你怎麼老賴在我這啊?我這裏是有寶貝還是有好喫的呀,一天天就往我這跑。”梓靈壓根就當看不到景寓嫌棄的嘴臉,依舊縫着自己手中的布。
“你這話說的,我怎麼就賴在你這了,我這是天天來看你,怕你無聊陪你呢!”
“這話你自己信?說吧,到底怎麼了?”梓靈戳穿他的謊言。
“沒怎麼呀,真的就是來陪你!”景寓有些心虛的把玩着梓靈籃子裏的線。
“因爲景禮吧?”
“啊?”景寓的反應驗證了梓靈的猜測。
“你倆怎麼了?吵架了?”
景寓低着頭沒有說話,但是很明顯兩人之間一定發生了什麼。
“小靈兒,我好像病了!”景寓看着梓靈,有些爲難的開口。
“怎麼病了?你到底怎麼了?那不舒服嗎?”梓靈有些擔心的看着他。
“我知道啊!你們吵架了?”
“沒有!”
“那是怎麼了?冷戰?”
景寓搖搖頭,他跟景禮沒有吵架,也沒有冷戰,只是現在兩個人關係很尷尬。
“那是怎麼了?”梓靈快要急死了,景寓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婆婆媽媽了。
“我一直以爲我跟景禮是很好的朋友,我對他,他對我亦是如此。可是最近我發現,我對他好像不單單只是對朋友的感覺,我……”景寓不知道怎麼開口,最近他發現他對景禮好像有其他的想法。
“你最近才發現?”梓靈簡直想把景寓的腦袋打開看看,這傢伙怎麼可以反應如此遲緩的。
“嗯!我害怕因爲這莫名其妙的東西,我跟他連朋友都做不成了。”景寓懊惱的說道。
“所以……你這幾天躲着我就是爲了這個?”景禮的聲音在景寓身後響起。
“景……景禮!你怎麼在這!”景寓慌張的起身看着他。
“我怎麼就不能在這,所以……你真的因爲這個躲着我?”景禮把話題繼續拉了回來。
“我……我……那個……”景寓不知道要說什麼,有些尷尬的站在原地。
“你是豬嗎?”景禮忍不住罵他。
“我……”
“白癡!我們會永遠在一起的,無論遇到什麼事情。還有……”最後一句話,景禮湊近景寓的耳朵輕聲的說着。
景禮退開,景寓一臉震驚的看着他。梓靈悄悄的回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