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長老,他冤枉我!您不會信一個外人的話吧,我一直在司徒家,司徒恆這些年都不在司徒家,而且所有人都認爲他已經死了,我怎麼可能跟他有勾結呢?”司徒靜還在試圖狡辯。
“對啊,司徒恆離開司徒家這麼多年,族裏的人都以爲他死在外面了,司徒靜又是怎麼跟他聯絡上的呢?是不是這中間有什麼地方搞錯了啊?”二長老覺得司徒靜說的也有些道理。
“二哥,帝尊既然能把人找來,就說明有些事情沒那麼簡單。”六長老站在二長老的身邊說到。
梓靈從始至終一直窩在凌墨寒懷裏看戲,她的眼神在司徒靜跟地上的人身上不斷來回轉悠。
卻不想認真看戲的她還是被盯上了,司徒靜那嫉妒且不懷好意的眼神射向她的時候,她真想在心裏罵娘。女人何苦爲難女人,況且她現在只是一隻貓,有必要對一隻小動物這麼仇視嗎?
凌墨寒也感受到了司徒靜的目光,所以他自然的將梓靈往懷裏控了控,用袖子蓋住了她的身子。
“帝尊對您的貓可真好!”司徒靜陰陽怪氣的開口說到。
“因爲本尊是人,有心!”凌墨寒同樣陰陽怪氣的回擊。
“帝尊何必對我這麼大敵意呢。明明我們可以和平相處的。”
“本尊不瞎!”從他給他下藥的那一刻起,他們就不可能和平相處。況且,她還想偷他的小東西,對小東西有敵意。
“司徒靜,你是不是覺得你殺了我就沒人知道你的所作所爲了?”地上的人有些喫力的擡起頭,冷笑着看着司徒靜。
“你又想怎麼冤枉本小姐?”司徒靜想了想,確實沒留下什麼把柄,他跟司徒恆的來往信件也都燒燬了,不可能留下什麼證據。所以她篤定他拿不出什麼證據。
“這是司徒靜寫給司徒恆最後的消息,因爲耽擱了,所以消息沒來得及傳遞出去,結果第二天就有人來殺我滅口,沒想到吧,證據就這麼留下來了。”他將手中的一個小紙條遞給凌雲,卻被大長老搶先一步拿了過來,展開字條之後臉都青了。
“你還有什麼說的!人證物證都在,你還要怎麼狡辯?”要不是六長老拉着他,他都要被氣的跳起來了。
“這能說明什麼?不過一張字條,能證明什麼呢?你們怎麼不懷疑是他僞造的呢?”司徒靜依舊嘴硬的說到。
“你是不是到現在還不知道司徒恆已經被帝尊拿下了?”六長老始終溫文儒雅的,但是也能看出他的變化。
聽到司徒恆被帝尊抓住了,司徒靜愣了一下,很明顯她根本就不知道司徒恆被抓了,也沒人告訴她。
“行了,你們的家事你們自己處理吧,本尊累了!”凌墨寒抱着梓靈起身走出了院子,他懶得參與,還是抱着他的小東西睡覺舒服。